“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倒点酸梅汤缓解一下。”
照顾着苏颖躺下,张安便去冰箱里拿出早已熬好的酸梅汤热了一下。
这酸梅汤是张一行给他的方子,虽然是方剂,但在炎热的夏天,是驱热祛暑好宝贝。
酸梅汤的味道可以中和口腔、胃肠道中的分泌液,能有效的缓解晕车所诱发的不适感。
≈t;divcassntentadv≈gt;再加上苏颖怀孕期间,一直都非常嗜酸,这酸梅汤可谓是非常对味。
这也是王芳会每天都熬上一锅酸梅汤放着的原因,因为苏颖喜欢。
果然,酸梅汤喝下以后,苏颖不适的感觉缓解了许多。
不过因为早上起得太早,所以很快就睡了过去。
下楼来到后院,老妈王芳正在菜地里补种着蔬菜,张安顺手提着锄头就上去帮忙。
张安家的菜地虽然很大,但是专门来找他们家买菜的人不少。
所以菜地里每天都会有空缺,每次空出来一定程度,王芳又会往里面补种新的种子。
“妈,我爸去哪儿了,我看羊都在家里啊。”
张安没见到自家老爹在家,顺带问了一句。
“你爸刚牵着马去窝地里割草去了,我这边已经栽好,只有几窝还没盖泥巴,你就别过来了。”
王芳没让张安去帮自己的忙,让他想干啥就干啥去。
省得菜地里人多了,她刚翻松的泥土又被踩紧了。
感觉自己被嫌弃的张安,也没了上去帮忙的心思。
在家里找了把镰刀,就赶着张建国身后去了。
家里的牲口不少,羊群、鹿群、猪群,还有獐子和麂子等等,反而是大黑两口子吃的最少。
这些家伙都是吃草的大户,现在后山上的桃子跟樱桃已经摘完了,白天可以放它们到果园里自己啃草。
不过都说马无夜草不肥,现在大黑两口子吃不了多少,反而是家里的其他牲口,晚上还得紧着喂。
所以现在每天晚上,都需要准备不少草料。
家里的猪和羊就不说了,过年特定要宰上几头的。
剩下的猪现在才百多斤,二百斤不到,也早就被人订完了。
除了赵家沟的赵天德以外,还有村口东篱院子里的住户。
他们都是看到赵天德过来找张安订猪,所以也跟着过来预定了两头。
所以张安家里今年养的八头小猪,已经全部被预定出去了。
而且不仅如此,家里的鹿今年也被人预定了两头,都是东篱院子那边的人。
在订了猪以后,也馋上了张安家的鹿,所以就开口订了两头。
当然了,雄鹿王芳和张建国都不同意卖掉,只是答应卖上几头母鹿。
其实他们还想要再买獐子的,可王芳跟张建国更不同意了。
这獐子在他们眼里,可比其他的牲口宝贝多了,他们还等着取香呢。
就算是母獐子都没舍得买,因为家里的母獐子本来数量就少,这两年还一胎只产一个。
现在他们家里并不缺钱,取了麝香也不需要拿出去卖。
但是王芳说了,这麝香跟鹿茸就是家里的家底,以后对子孙后代都有帮助的东西。
张安也没敢说什么,反正老妈就是家里的皇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来到窝地里头,大黑自己在一边啃草,而老爹张建国却还没开始割草。
他这会正在站着跟对岸的一个老叔侃大山,镰刀都扔到一旁放着。
而对岸的那个叔叔,本是过来给田里的秧苗撒肥料的。
可现在两人吹得实在太过高兴,手里端着满满的一盆肥料,就是站着不动。
这要是被自家老妈或者对岸那位叔叔家的婶子看见了,不被传颂才有怪事。
“咦,你们回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张建国看到张安来了,当即也跟那位老叔停止了交流。
毕竟待会张安把活给干完了,他牛也吹完了,可以拍拍屁股直接回家。
但对岸那位老叔不行,人家只有一个人,到时候人家活没干完,这就多少有些害人了。
“才刚回来呢,我妈说你来割草了,我就过来看看还剩下多少草,不够的话趁着时间还早再种一些。”
张安一边跟自家老爹说话,一边使着镰刀“哗唰哗唰”的收割着地里的青草。
“这些已经够了,哪里还需要再重新再种,而且这些草只要不把根挖掉,割了一茬没过几天又能长起来,你看那边就是我上个礼拜才割掉的,现在又长那么高了。”
张建国本就是一个庄稼人,哪里会舍得用土地去种牛吃的草。
光是现在种下去的这几亩地,他们都已经很舍不得了,再种几亩的话,那还得了。
虽然现在种了这几亩地的牛鞭草,每天只要牵着马过来,只要半个小时,就能割上一大堆回家,省去了他们到处找草割的麻烦。
但他们的观念始终转换不过来,他们一直觉得,土地就是应该用来种粮食的,种其他的那就是浪费。
比如这几亩地,用来种玉米的话,至少能收上万斤玉米,家里那些牲口一整年都吃不到一万多斤玉米啊,这就是他们觉得心疼的地方。
对此,张安不会跟父母理论什么,因为这根本没必要。
自家父母一辈子的观念,想要让他们改掉真的很难,比戒烟都难。
再说了,他在这里种草的初衷,也只是为了避免今年可能发生的洪灾。
父子两人一起动手,没花多少时间,就割了很大一堆新鲜的青草。
用绳子炸好放到大黑背上,却还剩下一些。
并不是大黑已经驮不动了,这些草看着很多,但其实不是很重。
只是马架上已经堆得很高,再往上放的话,绳子就捆不上了。
张安让自家老爹牵着大黑驮着草堆走在前面,自己就在后面把剩下的草料捆成一团,扛着回家。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