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告诉你了,山驴子还有个名字叫做天马,人家不仅能跳,还跑的非常快呢。”
看着远去的山驴子,这是张安第一次见到稀罕的物种,而没有想要收入空间驯养的想法。
“啊,就它?天马?我一直以为天马是一种非常俊逸,且带着翅膀会飞的马,结果你竟然跟我说这丑不拉几的东西叫天马?”
在胖子看来,天马听起来应该是一种好看的动物,可现在一跟山驴子扯在一起,他觉得真白瞎了这两个字了。
张安也不去管他,心里想着,是不是该把今天看到山驴子的事情给朱玉良那边说一声。
这两年他算是明白了,在山里看似一件正常不过的事情,在林业局那边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尤其在事关野生稀有动物这方面更是如此,毕竟这些年国家的整体条件好了太多,以前一直被忽视的这方面,已经在开始抓起来了。
半饷之后,太阳已经不是那么热烈了。
胖子也不再懒懒散散的在地上趴着,而是在逗着小思齐跑来跑去的玩耍。
好一会儿的时间,一大一小两人才回到人群里,蹲在地上喘着大气。
不光小思齐跑的小脸红扑扑的,就连胖子看起来也累的不轻。
等他们俩猛灌了几口空间泉水以后,呼吸才稍微沉稳了一些。
张安跟苏颖倒也不心疼儿子,在他们看来,白天多让小家伙玩的累一些,晚上睡着也踏实。
这可比那些白天呼呼大睡,晚上却精神的不行,一直让人拿着没办法的小孩儿好的太多了。
反正张安自己觉得他这个爹当的是挺轻松的,小思齐从出生以后就没怎么闹腾人。
要真想丁一家丁子孑那样,那简直是给自己找了一活祖宗,鬼知道丁一那一年是怎么熬出来的。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就回去了吧。”
还没等到西山落阴,苏颖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四点钟了。
虽然天色还有些早,但下山回家的路上,带着胖子两口子,至少得一个多小时的脚程。
而且按照村里老人的说法,带着孩子在山里,应该要早些下山回家。
尤其是回去的路上,还要花些时间去给胖子挖些痔疮草。
“那就走吧,左右也玩的差不多了。”张安也点了点头同意道。
如果是来露营或者专门爬山的,那现在肯定是最好的时光,因为再过半天,太阳就要落山了。
在大山里,清晨的日出和傍晚的日落同样壮观,不管是朝阳还是夕阳,都值得让人花些时间去观赏一番。
下山的途中,山路上已经没有了一丁点阳光。
中午来的时候,一直嘈杂的虫鸣鸟叫声也已经消散了去,整个山间清静了不少。
只有远处时不时传来一阵不知名大鸟的叫声,惹得深山里的猴子们一顿吼叫。
“张安,那个痔疮草,咱们就在这山里挖了背回去吧。”
走在路上,胖子又看到了好些张安指他认识的痔疮草。
“这玩意儿的分量不算轻,现在回家的路程还远着呢,等到了山下再挖吧。”
因为胖子需要的不少,所以张安其实早就打算好了,等下了山快到村里的时候再挖一些,也不用背着走太多路。
“没事,我看这山里长出来的好像比山下的要更好一些,还是挖了吧,就当让我背着减减肥。”
胖子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好似根本没把这么远的山路当回事儿。
其实他是想着趁现在周围没人,赶紧先把那痔疮草挖好。
省得去到山下,时不时就有路过的人,到时候挖的时候,肯定会被别人问起,他们挖那玩意儿是干嘛用的。
如果是陌生人,倒也无所谓,毕竟大家以后能不能再见到还不一定。
可长箐的村民,不管是他认识的,还是认识他的,都有不少。
就像当初在电话里不愿意告诉张安那样,他可不想那么多人知道,哥们屁股上长了痔疮,这可是个非常让人难为情的事。
“行吧,既然你强烈要求,那咱们就挖了背回去吧。”
胖子都主动要求了,张安更犯不着多说什么,毕竟再怎么样,都是背在胖子自己的背上。
随后张安边走边找,很快就发现了一丛长势不错的痔疮草。
张安将肩上的小思齐放下来交给了苏颖之后,才跟胖子走了去过。
只见他从胖子背上的竹筐里拿出一把折叠的小药锄,拉伸固定好了拿在手里。
这可是他自己在镇上找铁匠定制的宝贝,用的时候拿出来拼装,不用的时候就折叠好,携带非常方便,一点都不占空间。
张安下手很快,一锄头一根臭牡丹,将它们的枝干挖断。
这玩意儿太臭了,不可能连根带干一起挖的,最后肯定会搞的自己一身臭味。
见张安挖断以后,胖子就要伸手去把它们拉开,扔到一旁。
“哎,别动手,中午你才动手摸过,还没闻够这个味儿啊。”
张安出声阻止了胖子以后,才用药锄将它们带到一边。
剩下的便是动手开挖,只是被太阳晒了一天的泥巴有些板结,而且张安手上的药锄又有些袖珍,挖起来没有那么快。
不过好在这个地方全都是泥巴,不像有些地方一样,完全是泥巴夹渣着石头,那才是最难挖的地方。
而且这些臭牡丹的根也不是一直竖着地底下生长,所以倒也不用挖的太深,很快就被张安完完整整的挖出了一整根。
相比那带着让人难以接受的臭味的枝干,这黄褐色的根部就要好很多。
一来没什么异味儿,二来也不会分泌一些漆状的胶质体。
要不然的话,就不会有人愿意把它们挖出来煮成药水,用来坐浴治疗。
甚至有些人还会将它们挖出来,加入清水,然后跟红糖和鸡蛋一起煮来吃。
所以事实证明,它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在挖到最后一株的时候,张安的心思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