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激素,一派胡言,叫你家大人出来!”
霍一副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镇定下来,不善的说:
“小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霍一副不敢说交友满天下,但也是所交颇广,治好的病人在各领域都是说得上话的,难不成你要说其他人都是傻子不成!”
面对威胁,张涛不慌不忙:
“若真是如此,那何不打听打听,是否霍神医治疗好的病人在半年内都会有其他疾病复发便知。”
他这话似乎说中霍一副的秘密,看他的眼神仿佛见到鬼一样。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我懒得和你争辩,不信我,我走就是了!”
“霍先生何必心急?”司徒霜声音酥软,可说出的话却让霍一副心底发寒:
“这里还剩下小半碗药汤,是否含有激素,一验便知。”
霍一副脸色大变:“司徒小姐,你可不能听这小子胡言乱语,我霍一副可是名声在外,岂能他人
随意诬陷!”
司徒霜半倚在床头,手中把玩着瓷碗,眉眼微抬,妩媚之间透着冰寒。
“诬陷与否,一验便知。”
这时,孟灵的手里突然发出一条语音,
“小姐,已经打听清楚,近半年来霍一副一共出诊二十四人,现调查十九人,十人病情反复再次就医,七人三个月内爆发其他并发症,一人失踪,另一人前不久刚刚过世。”
语音里每说一句,霍一副的脸便白上一分。
等过世两字一出,只听到扑通一声,霍一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若十人中有一两个半年内出现问题可以说是自身原因,但调查十九人,十九人全部出现问题,这就不得不怀疑他们之间的共性了。
霍一副心如死灰,他行骗数十年,自信自己隐藏的很好,而且不会固定在某一地点,就算有人怀疑也无处证实,现在却折在一个年轻人身上。
“司徒小姐,孟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们放我一马。”
霍一副爬起来跪在地上,不停的对着她们磕头,
“我错了,我不该骗人,我不该骗人,我也是……也是想治病救人,虽然药性猛烈了一点难免有病人支撑不住,可如果不是我他们也支撑不住啊,求求你们放过我。”
“好啊你个老杂碎,你还真是个骗子,骗了这么多人你还有理了!”
孟灵冲外边喊了声:“你们进来。把这个老骗子拖出去喂狗!”
霍一副一听都快吓尿了。
还是司徒霜出言阻止:“灵儿,别胡闹。”
“谢谢司徒小姐,谢谢司徒小姐!”
“冤有头债有主,去联系那些病人家属,把实情一五一十告诉他们,让他们去处置。”
“啊!”
霍一副傻眼了。
那些病人家里都是有权有势,甚至有道上大哥,落在他们手里,怕是都不如喂狗了。
“司徒小姐,你们不能这么做!报警好不好!我认罪!我认罪!!”
保镖哪里听他的话,硬生生拽着四肢像
拖死狗一样给拖了出去。
“呸!死骗子,幸好本姑娘机灵,不然真被他骗了。”孟灵一副居功甚伟的样子,余光瞥见一旁的张涛,拍拍肩膀:“当然啦,你也有一点点小功劳,不过只有一点点哦~”
“呵呵。”
张涛笑的不自然,他还是不习惯这帮有权势人的行为,他们说的拖出去喂狗怕是真的会去喂狗。
一言决生死,一语断命运。
这就是权钱的魅力吗?
司徒霜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朱唇轻启:“灵儿,你先出去看着点。”
孟灵离开后,房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一股奇怪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弥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子美艳侧卧在床榻之上,青丝随意散落胸前,挂着淡淡芳香。
“他是罪有应得。”
张涛:“我知道。”
“既然如此,那便好。开始吧。”
“啊?开始什么?”
张涛一愣,司徒霜突然掩嘴轻笑:“怎么?赶走我一医生你不赔我一个?当然
是治病咯,别说你也是个庸医。”
“我我我……我不是,只是……只是……”
“你需要什么,我让他们去准备。”
张涛脸色突然变得古怪:“倒是不需要准备,只不过需要你准备准备。”
“我?我准备什么?”司徒霜心说你帮我治病还需要我准备?
谁知却听到他说:“你是寒毒复发,想要根治短时间无法,只能先行排毒徐徐图之。”
“说人话。”
“你要脱衣服。”
“……”
司徒霜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足足一分钟,这期间张涛眼中但凡有一点不坚定或者其他欲望她都会立刻把他赶出去。
可是没有。
只能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最好真的是在治病。”
说罢,整个身体滑进被子里,把下面的被子整个掀到头上,露出脖子以下,双手一摊瓮声瓮气:
“来吧!”
“啊?怎么来?”
一个枕头瞬间飞了过来,
“你是死人啊,脱衣服还要我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