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担架差点碰到司徒霜,张涛一把搂过她肩头躲过。
“不好意思,麻烦让让。”小护士露出歉意的微笑。
张涛瞄了眼担架上的人,嘴角抽搐一下:“现在小年轻下手还真是够狠的。”
说了两句发现没有回话,低头一瞧,司徒霜直勾勾盯着肩头上那都快滑到胸脯的手。
“想摸可以大方一点,已经是男朋友的还至于偷偷摸摸的吗?”
张涛心潮瞬间澎湃,脱口而出:“真的可以吗?”
直到看到那眼底一抹寒霜,手掌如触电般弹起:“不不不,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张某人岂是趁人之危的人,当初你在床……”
司徒霜一把将他嘴堵上,羞恼的跺脚:“没有个把门的!这还在外边呢!”
说罢狠狠瞪了他一眼,都没等他就开车走了。
张涛站在原地摩挲着下巴,
暗道这丫头脸皮还是太薄了,以后需要好好培养培养才是。
另一边龚震,心满意足准备给家里通个电话,
“喂?赵管家,告诉老头子,我马上就回去了,我跟你说,我刚才……”
说着说着,龚震发现电话里一直没有声音,
喂了几声后,管家的声音传来:
“少……少爷,您还是快点回来了一趟吧。老爷……老爷他……”
龚震心里咯噔一声:“老头怎么了!你快说!”
“老爷他……可能要不行了。”
咣当,手机掉在地上,这个消息宛如一道晴天霹雳让龚震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怎么会?明明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说不行就不行了。”
“假的,一定是假的……愚人节是吧?老头想骗我回去是吧。”
他慌张捡起手机对这里面喊:“你告诉老头,他要是敢骗我,我回去就气他,怎么可能就不行了,明明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嘴上这么说,可声音都带有哭腔了。
“少爷,其实老爷早就生病了,只不过你一直在外边,老爷不想让你担心,什么药都用过了,始终不见好,实话跟你说吧,这次老爷都准备用一半的财产去换七爷护你,可惜你却没见到七爷,趁着老爷现在还清醒,你快回来看看他吧。”
羞愧,懊恼,悲伤交织在大脑,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一定很难看。
听到管家最后一句,他忙点头:“我……我这就订票回去,我我我……我这就……”
他点开订票软件,可就在这时手机黑屏了,没电了。
漆黑的屏幕上映照着他的脸色铁青。
这时,一句话突然浮现在脑海里,
“朋友,我没心情知道你家里到底有谁,但我劝你最近还是多陪陪家里人吧,我看你眉间带寡,眼角下耷,是典型的亲人折夭相。”
不!不可能,他怎么猜到,绝对是误打误撞的,绝对是的。
可他越是这么想,越是能想起张涛看自己的那个眼神,可怜?同情?
奇怪了,他一个瘪三凭什么可怜自己,同情自己?
难不成他真的看到了什么?
可他要是真的那么神,难道看不到自己会挨打?
挨打!对了,他让自己找人打进医院了!
他失魂落魄的开车在街上,好巧不巧正好开到到医院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这瘪三不是被打成猪头了嘛!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难不成他真的这么神!”
本来眼看着张涛被打成猪头,出气多进气少,可现在一个完好无损的张涛出现自己眼前,他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幻觉了。
直到目送张涛离开,他面露思索,一脚油门驶离街道。
十分钟后,御景华庭。
“让开,把你们严经理叫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几名保安拦着龚震,后者气急败坏的大喊着。
“龚少,龚少,七爷已经走了,你找我们经理也没用啊。”
“少特么废话,老子就找严翼禄,快叫他出来!不然我就砸了!”
“谁找我啊?”
严翼禄从后面走出看到乱哄哄的大堂眉头一皱,其中一名阻拦龚震的保安走过来在他耳畔说了几句。
他点点头向前走去:“龚少,您找我是有什么吩咐嘛?”
龚震急着想知道真相,顾不上寒暄,直截了当道:“严经理,我问你,之前被七爷召见的那个姓张的小子,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被七爷青
睐。”
“这个……龚少您就别难为我了,这有关七爷的隐私,我这个打工的怎么敢妄自非议呢。”
“少废话,他到底是不是懂一些奇门之数!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严翼禄一脸错愕,什么奇门之数,他都没听说过。
但看龚震眼睛都红了,不像是开玩笑,他只能妥协:“罢了,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张少他对医术颇为精通,七爷叫他过去也是调养身体,这件事你可以随便打听,张少之前还用一副药把七爷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呢。”
此前的话龚震都没在意,唯独最后一句。
“你说什么!他一副药能起死回生!”
见对方这么激动,严翼禄也有些紧张,
“起死回生……也不准确,但七爷当时的确快不行了,那服药也的确能吊命。”
“药呢,药还有没有了,我买!”
严翼禄:“龚少别开玩笑了,那种药我们怎么可能有,您要是真的需要可以去找张少,他肯定有。”
他一边说,一边偷瞄龚震的表情,见对付脸色难看,有清清嗓子:
“其实……龚少若是不方便找张少自己谈的话,完全可以找别人帮忙说和一下。”
“谁?”
……
“还没找到吗?再去找!”
孟灵焦急的在客厅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