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里秦阳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他现在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诉雄达他的妹妹正躺在厕所。
飞机很快降落到地面,警察接到报警之后立刻封锁了飞机,秦阳带着苏澜偷偷溜出了封锁线,他可不想惹麻烦,好人还是让别人去当吧。
至于雄达的妹妹,直到警察搜索整个飞机,才把她从厕所里救出来,等她醒来要找人算账的时候,秦阳早就已经逃的没影了。
就在秦阳偷偷摸摸的抵达西方世界的时候,城市中一处不起眼的酒吧内,一名戴着礼帽的中年人坐在吧台,等待着调酒师为他调制的马天尼。
服务员将调好的酒倒在杯子里说道:“今晚我们有特殊服务您需要吗?(有个单子有兴趣接吗?)”
“给我来点特殊的。(太简单不接。)”
“保证您满意,不过活动很快会结束。(大单子,要快)”
服务员将一张照片压在了高脚杯下面,戴礼帽的中年人,抽出照片看了一眼正是苏家大小姐苏澜,随手点了根烟直接将照片给烧了。
“我要先回家准备一下。”中年人对着服务员点头,悄悄离开了的酒吧。
秦阳带着苏澜来到市中心的一件酒店,正
准备开个房间让大小姐住下。
谁知道苏澜拉着自己的行李说要走,还说苏家在这里有产业,不用他担心。
对于这个大小姐,秦阳算是彻底没有办法,还是喜欢她冷冰冰的样子,至少觉得不那么麻烦。
让服务生将行李搬进房间之后,秦阳拿着黑色卡片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做了个决定,离开酒店前往市中心。
西方的世界与华国不同,夜晚最热闹的并不是街道,而是酒吧。
歪果仁总是喜欢在闲暇时间小酌一杯,邀上知己共度寂寞的夜晚。
而秦阳可不是来找寂寞的,他是来找人的。
来到城市里最大的一件酒吧,秦阳站在门口站了许久,他不知道该不该去见这个人,见到以后有该说什么呢?
就在这时酒吧内的服务生匆匆忙忙跑了出来,在周围找了一圈之后朝着秦阳走来。
“秦先生,我们夫人有请。”
还是被她知道了,秦阳似乎早有预感一样,跟着服务生来到酒吧内。
酒吧分上下两层,下层是普通阶层花天酒地的场所,这里有最廉价的烈酒,最喧闹的金属乐,还有随时等着献身,钓个金龟婿的姑娘。
而上层的布置与下层不同,
金碧辉煌的大厅,来来往往的客人穿着得体谈吐不凡,就连演奏的音乐也是最古典的巴赫,这里一杯酒最少也要几万块,能到上层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这边请。”服务生领着秦阳朝大厅深处走去。
所有人都看向这个穿着普通的年轻人,好像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样。
大厅的尽头是一条走廊,两步一岗五步一哨,所有保镖的手任何时候都放在腰上,随时准备应付任何突发状况。
走廊的末端是一扇大门,服务员轻轻敲门对着里面说道:“夫人,秦先生来了。”
“请他进来。”
房间内传出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服务生推开房门没有进去,只是恭恭敬敬的对着秦阳敬了个礼便离开了。
秦阳走进房间,这个房间他曾经来过无数次,但这次却没有之前那份心情。
房间内的布置非常简单,偌大的办公室内只摆放着一张办公桌,桌前有两个座椅是为客人准备的,一侧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年轻女子的画像,据说是夫人的未婚夫为她画的。
而在油滑的下面摆放着小茶几,上面除了一副名贵的茶具以外,还有一盆郁金香,金色的郁金香,品种
极为稀少也难以种植的金镶玉。
此时的夫人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文件,一听到有人进来,便抓着自己的金丝边眼镜瞄了一眼说道:“坐下。”
这句话并不是想客人说的,更像是上司对下属的命令。
秦阳对这样的口气再熟悉不过了,拿开一张椅子坐在夫人面前。
夫人年近五十,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相反保养的很好,如同三十几岁一般。
秦阳安静的等待着,直到夫人看完文件靠在自己的座椅上审视着秦阳。
“我曾经放你离开,你说再也不会回来的。”
“我也不想回来,但这次是你请我回来的。”秦阳将黑色卡片丢在桌子上,夫人一愣,急忙带上眼镜仔细观察着卡片,看了半天皱着眉头说道:“这卡片是真的,但我没请你。”
夫人是卡片的发行人,一百张黑色卡片全都出自她的手,自然会认得是真是假,但自从秦阳离开西方之后,夫人就按照约定再也没有邀请他,这次秦阳出现恐怕另有隐情。
“应该是有人退赛了,把卡片转让给你,我要查查,但也只能在比赛开始之后。”
夫人拥有所有参赛者名单,只要比赛开始就能
按照名单的顺序核对出是谁没有参加,这样也能给秦阳一个交代。
“那你慢慢查吧,我就当旅游过两天就离开。”
秦阳伸着懒腰,没有了黑色之夜的负担,他反而轻松很多。
夫人看着自己曾经培养的年轻人心中万分感慨,当初从孤儿院带回来的时候,他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现在已经长成大人了。
“卡片就放在这里吧,如果有需要直接打电话给我,你知道我的号码。”
夫人将黑色卡片放进了抽屉,转而有趣看手中的文件,丝毫没有在意秦阳在场。
秦阳自觉没去,正准备离开,一名保镖走了进来,在夫人耳边说了什么,夫人看向还没离开的秦阳急忙叫住了他。
“等等,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你已经不是我的经纪人,我没必要为你做事情。”秦阳对夫人说的事情没兴趣,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杀人。
“对方出的价钱很高,而且请了很多人,有几个是你认识的。”
夫人的话让打算离开的秦阳停下了脚步,在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