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程墨兰整个人突然僵在了原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就在刚才,秦阳释放出来的气场太过于强大。
就连见过无数世面的程墨兰,居然被秦阳这一声吼,给吓得瞬间跌倒在地。
她整个人瞬间楞住了,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秦阳走远。
朱本山好不容易从床边爬起来,他都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只知道秦阳死定了。
一个小小的实习医生居然敢跟司徒家发飙!
“呵,这回那小子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秦阳渐远的背影,朱本山阴笑了一声。
随后朱本山便见到程墨兰居然摔倒在地,立刻换了一脸谄媚的笑意冲到程墨兰面前。
“夫人您没事吧?你可千万不要被这种小人给气着了,身体要紧要紧!来,我扶您起来,你小心身体哈!”
听到朱本山的声音,程墨兰这才反应了过来。
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小实习生给威胁了?
程墨兰反应过来后,气得更是咬牙切齿。
“你们医院竟然有这种实习生?呵!看来你们平时也是这么看我们司徒家的吧?我告诉你,你要不是不把这小子开除!我就撤回要给你们医院捐的那批
设备!”
朱本山一听,这还了得!
要是医院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设备,今天竟然在自己手上弄丢了。
院长回来还不得剥了他的皮!
朱本山吞了吞口水,赶紧又换上了一副谄媚的表情。
他赶紧求程墨兰道:
“夫人放心,像这种垃圾,我们医院是一定会开除的!”
“像这种目中无人的垃圾!不止要开除,我还要让他坐牢!”
话罢,程墨兰咬牙切齿的盯着秦阳离开的方向。
朱本山只能尴尬地笑了一声。
这秦阳坐不坐牢,那可就不是自己一个副主任能决定得了的。
所以朱本山赶紧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司徒少爷,岔开话题道:
“那个,夫人消消气,我肯定会给那小子一点教训的!对了,我们当务之急还是先看看司徒少爷的情况如何吧。”
“对对对。”
程墨兰这才想起自己儿子,赶紧又跑到了病床边。
她握着儿子的手问道:
“乖儿子,你怎样了?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司徒少爷稍微动了一下手手脚脚,随后说道:
“妈,其实都还挺好的。我除了腰和脚麻麻的,好像没哪里不舒服。”
朱本山在旁一听,心
想机会来了!
他咳嗽了几声,突然用手一拍床头柜喊道:
“啊呀!这回完了!”
“你才完了!有你这么诅咒我儿子的嘛?你信不信我让院长也把你的职位革了!”
程墨兰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朱本山。
朱本山只能挠了挠头,一脸紧张地继续说道:
“不是不是,夫人,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司徒少爷之所以会觉得全身发麻,很有可能是对那些恶心的药草过敏了!诺!就是少爷腿上的这些!”
说着,朱本山用手指了指司徒少爷的腿,一脸的严肃。
“啊!那可怎么办?!”
程墨兰跟司徒少爷顿时都吓得不行。
司徒少爷更是紧张得不得了,他忽然脸色煞白地狂叫了起来:
“妈!我觉得有点刺刺的,还有点辣辣的,肯定是过敏了!”
“怎么办啊?妈!我还不想死!”
司徒少爷是出了名的怕死怕疼,被朱本山这么一吓唬,更是吓得魂都没了。
看到儿子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程墨兰自然心疼地要死。
她拉了拉站在一旁的司徒冰,皱着眉头问道:
“冰爷,怎么办?呜呜呜我可不想儿子死啊!”
“你们怎么那么
蠢?药物过敏罢了,擦掉便是了!”
司徒冰摆了摆手,一脸鄙夷地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程墨兰。
他自己这个夫人,出了名的儿子奴。
只要是儿子出了事,程墨兰的智商就蹭蹭蹭直降。
“儿子不怕不怕,我们现在就给你弄掉!”
程墨兰刚才就被朱本山这么一吓唬,哪里还记得秦阳说过的话。
她现在恨不得拿秦阳的血来洗掉他儿子身上的草药。
程墨兰一边说着,一边顺便将眼神望向了朱本山。
朱本山立即会意,连忙往司徒少爷的方向凑了上去。
见表现的机会到了,朱本山立刻脱下自己的医生袍。
随后朱本山便拼命了起来,卖力地擦着司徒少爷身上黑乎乎的草药。
就算草药已经把他身为医生的战袍都给弄脏了,他也丝毫不在乎。
只是顾着讨好司徒一家,擦得很是卖命。
然而就在朱本山花了十几分钟的功夫,总算把司徒少爷身上的草药都给擦掉之后。
众人才发现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司徒少爷的脸色,此时开始慢慢从红润变成了惨白。
随后司徒少爷突然浑身一僵。
“嘶啊啊啊!妈!我好疼!!”
司
徒少爷仿佛被人狠狠戳了一刀,仰天狂嚎。
此时他的脸色看上去,痛苦到了极致!
“儿子!儿子!你别吓妈妈啊!你怎么了?”
看到自己儿子撕心裂肺地喊着,程墨兰吓坏了。
反倒是一旁的司徒冰却皱起了眉头。
他看着眼前的变化,眼神一凝,疑惑道:
“难道真的像那个实习医生说的那样?药其实是有用的,一拿掉就不行了?”
司徒冰的话一说出口,朱本山的脸色突然大变。
狠狠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