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大夏是你开的,给大夏丢面子就是给你丢了面子!”杨静怡没好气的说道。
谈话间,宋斌的车已经是停在了两人面前。
宋斌走下车去,朝着宋饶杰冷声道,“你给老子回去关禁闭!萧先生虽然原谅你了,但这件事情你给我认识到错误再出来!”
宋斌的语气并不好听,几个保镖也是十分懂事的站到了宋家少爷的身后,仿佛是宋斌一声令下,随时都会动手一般。
宋饶杰的脸上一脸的怒意,刚才宋斌说了他母亲,让宋饶杰心中已经对宋斌产生了怨气。
“你先给我妈道歉!”宋饶杰冷声说道,像是一只凶狠的小狼。
现在萧文和杨静怡都是已经上了车,宋饶杰在这跟他闹腾让宋斌感觉烦躁,“你给我安分点,等我处理完了事情在跟你说,这次创了多大的祸你是自己不清楚?”
丢下这句话,宋斌便是跳上了副驾驶,回头对着萧文和杨静怡两人笑了笑。
“两位久等了。”
这一次受邀前去宫崎葵的住所,萧文也是将林一带上,让林一一个人留在这里看店肯定是不妥当的事情。
正好现在聚义堂也不过刚刚开张,要说生意也
不急着这一时半刻。
让林一跟着来见见世面,也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一路上,宋斌和萧文闲聊,有意识的探听着萧文和杨静怡的关系。
毕竟杨静怡在渝都,可是出了名的豪横,除了萧文之外,这渝都之中还没有那个男人被杨静怡如此重视过。
最后这打探的痕迹实在是太明显了,在惹怒杨静怡的把边缘,宋斌闭上了嘴。
车辆一路驶过渝都的跨江大桥,这里是渝都的另一边,说起来和渝都其实算不上一个城市。
但是在这里的本地人,都是统称两地为渝都。
“宫崎葵先生的居所,便是在渡口街的山庄里。”
宋斌说着,车辆已经七拐八绕的驶入了一个巷道,穿过巷道,眼前的一切仿佛是世外桃源一般。
只见一个庭院中栽种着一排桃花,这个季节,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粉色的花瓣洒落了一地,让得这本就古香古色的院子更加古香古色。
萧文等人下车,只见这是一处日式建筑,门匾上挂着木牌——丽和居。
门口系着一根喜庆的红绳,这是扶桑文化中招待客人的象征,一般在木牌下面系上一根红绳,那便是说明这个屋子正
在招待客人中。
萧文点了点头,看来宫崎葵倒算是个真正的风雅之人。
风铃响起,一个穿着和服的老人便是从屋中迎出。
“宋先生来了吗?”从和服老人口中,说出的居然是大夏的语言。
萧文微微点头,这个宫崎葵,有些意思。
宋斌连忙上前朝着宫崎葵拱手笑道,“我带来了几个朋友。”
“请进请进,这里我很久没有回来了,正在哦打扫卫生,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不要介怀。”宫崎葵谈吐间,气度不凡!
进了玄关,众人脱了鞋,宋斌凑近萧文耳边小声的说道,“宫崎葵大师是个大夏通,特别热爱收藏大夏的物件,特别的是画作。”
萧文点了点头,便是朝着客厅走去。
虽然说听宋斌的介绍,萧文对于宫崎葵这个大夏通没有这么反感了,但也说不上什么好感。
“请坐!”
茶案边,宫崎葵做了个请的手势,便是跪坐在铺垫上。
宋斌点了点头,找了一处铺垫也是跪坐下来。
然而却见杨静怡直接一屁股坐下去,完全不按照跪坐的来。
宫崎葵有些惊咦,但是脸上疑惑的表情不过是一瞬间便是隐匿下去。
“这位女士
,可知何为正坐?”
正襟危坐,这是礼仪,宫崎葵这般年纪最为重视的便是礼仪。杨静怡的模样,一看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在宫崎葵这里,实在是不讨喜。
见到宫崎葵脸上不悦的神色,杨静怡同样是摆起了嘴脸。
“我为什么要知道什么叫正坐?”杨静怡冷声道。
一个区区鬼子,在大夏的地盘上教大夏人民什么叫做正坐,杨静怡不喜!
杨静怡虽然平日里和萧文嘻嘻哈哈的模样习惯了,但是杨静怡真正变脸的时候,这浑身上下散发的阴冷气息,还是让得宫崎葵吃了一惊。
这个小女娃的眼神中,明显是杀气!
宫崎葵活了这么久,这种眼神他也是只有在杀伐果断的武士身上见到过。
不过是瞬间,这老人便是猜忌起来,要说杨静怡这年轻的模样是一个武士的话,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如果不是从事杀伐果断的行业,却又无法解释杨静怡身上的杀意。
“老头,你说呢?”见到宫崎葵久久不语,这杨静怡也是冷笑道。
“女士随意便可。”
宫崎葵说着朝着杨静怡微微鞠了一躬杨静怡这才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看什
么看?!”
这话自然是朝着萧文说的,只见萧文笑了笑,“这正坐是我大夏汉代就摒弃的传统,老先生现在在大夏的土地上,大可不必太拘泥于礼节。”
萧文这话说的很有讲究,如果不是宫崎葵也是个人精,恐怕还真的听不出这萧文话语中的意思。
萧文的话,虽然明显上说得和气,但若是仔细听,其实这话语中的意思很不客气。
正坐是来自于大夏的,被大夏汉代就摒弃的传统你还固执的坚守着我不管你,但是在大夏的地盘上,就得按照我大夏的规矩来!
这才是萧文话语中的真正意思。
此刻,宫崎葵的目光很是疑惑,杨静怡和萧文这一男一女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多出头的年轻人吗,结果一个做事比一个还要强硬。
在杨静怡的脸上是杀伐气息。
而在萧文的脸上,却是有一种被历史沉淀的沧桑感,一种岁月打磨的沉稳。
顷刻间,宫崎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