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动啊,毕竟一方风水养一方人呢,要是动了这里的运势,那岂不是就造孽了?”吴阿狗还是反驳道。
毕竟这道门的规矩,吴阿狗坚守了这么多年,已经是在心里刻下了一个底线。
“一方风水养一方人这话不假。”萧文肯定到,从玄武身边站起。
“但是这玄武,并不是风水,风水宝物,要有风水尚存才叫风水,现在这河道已经变动,沧海桑田风水格局变动,这里的风水自然就不存在。”
“要真说造孽,不将这玄武挪走才叫造孽!”萧文负手而立,看向玄武厉声道。
这句话,让得吴阿狗吃了一惊,“这话怎么说?”
“难不成挪走风水宝物,还对这里的风水格局有好处了?”
“就是这个意思,挪走这个玄武,的确对这里的运势有所改善,而且是很大的改善。”
“白湖镇距离渝都城并不远,这么多年来都没有通路是为什么?”
“什么意思……”
听到这里,夏文富也是皱起眉头来,虽然说夏文富能够简单的推算风水格局,嫩够寻龙点穴。
但是这萧文说的运势,他只能是听得一知半解。
目光环视众人一圈,萧文发现居然连夏
文富都不明白他说的,看来这风水易学的精髓,还是失传了不少。
叹了口气,这泥砖厂内,呈现出一种怪异的景象。
两个老头子,在一个年轻人面前像是学生一样听得仔仔细细,不敢错过任何一句话。
“这玄武,原本是为了镇河所建造,而现在河流迁移,风水格局变动,那玄武不再镇压河流,那玄武镇压的是什么呢?”
萧文的问题一说出,这吴阿狗和夏老便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们对于风水本来就有一定的基础,萧文这般详尽的解释后,两人瞬间通透。
“玄武不镇压河流,镇压的就是这片地方的运势!”
“在水灾泛滥的时候,玄武与水精抗衡,而现在水灾不见,这玄武的分量,这块地方的运势与之不能匹配!”
“玄武就变成了凶煞之物,镇压的是这白湖镇的运势!”
“所以我才说挪走这个玄武是在积德!”
“真有你说的这么玄乎?”魏斌沉声道,“这片地方距离银三角不远,受到影响一直这么贫穷罢了。”
魏斌不信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在他看来,现在的萧文,倒是更像是个神棍。
萧文叹了口气,“风水这种东西,
可不玄乎,不管在哪讲究的都是一个风水,居家有风水,迁坟有风水,衣食住行,什么布局不讲风水?”
“所谓风水,不过是门普通学问罢了。”
魏斌摇了摇头“我是觉得,你现在就像是个外面招摇撞骗的大师。”
“别乱说!”夏文富突然厉声道,“萧先生说得很对,这块地方,风水本就不好,所以才会常年闹水灾。”
“玄武不与水灾抗衡,便是成为了凶煞之物,镇压的是运势。”
夏文富说罢看向萧文,“我总觉得,我好想看不透你。”
现在夏文富对萧文有一种感觉,萧文的一言一行,都像是一个学识丰富的长者一般。
他今年七十八岁,居然会对一个年轻人有这种感觉,这也是让夏文富自己哭笑不得的事情。
“我给樊馆长打个电话,既然是千年的风水大宝,由他来处理,会更好一些。”
夏文富说罢,便是拨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樊馆长听到白湖镇居然出了镇河妖,还是夏老亲自来的电话,根本没有犹豫,樊馆长便是立刻答应下来。
“我马上动身,需要什么设备,我带过来!”
“这里路不通,我建议你带个牛车过来。”
“牛
车,什么牛车?这城里我上哪儿给你找去?”樊馆长不禁无语。
“上哪儿找是你的事情了,你要不来,这东西我可拉走了。”夏文富笑道。
他本来就喜欢收藏古董,若这玄武不是一个风水之物,那夏文富绝对不会有上交文物馆的这种想法。
夏文富电话间,这萧文在铜龟面前蹲下神来。
挂断电话,这萧文蹲在地上看起来像是有些入迷一般。
夏文富试着叫了萧文几声,萧文都是没有反应。
“萧文,萧文?”
见状,夏文富直接走到萧文跟前,只见萧文眼神迷离,仿佛是若有所思。
“不对劲,这绝对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了?”夏文富疑惑道。
萧文摆了摆手,“你让我自己呆一会。”
如果说,刚才的玉帛是从这里被炸出来,那么定然和玄武是被一起埋下的。
原先萧文推测,这玉帛上的阴阳相见,所说的可能是昆仑眼的阴阳鱼,但现在看来,恐怕不是。
萧文的大脑飞速运转,根本没有注意到身旁发生的事情,他陷入了一种自我沉思之中。
而此刻,这夏文富也是皱起眉头。
他知道萧文是在思考,但是这种蹲下来抱着腿的思考方
式,夏文富总觉得自己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莫名的觉得熟悉。
以前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种熟悉的感觉是越发的强烈。
就在夏文富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吴阿狗突然凑到夏老的耳边,“你有没有觉得,萧文身上,有那个人的影子?”
听到这话,夏老浑身一震,“你是说…那个人?”
夏老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是生怕被萧文听到一般。
两人对视一眼,却都是摇了摇头。
那位大师,已经是百年前的民国时期了,当时一人统领奇门九家,保护了大夏文物万千。
眼前的萧文不过二十出头,让他们两人都同时产生这样的错觉,虽然说的确有些不可思议,但两人都是明白,这不过是异想天开。
萧文抱着腿蹲在地上,足足有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