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莫家,已经是强弩之末,也只敢用这些阴险的手段来害我,正大光明的法子,他们是不敢用的,这个我还并不太放在心上,倒是你的伤,需要好好养了,还有一个好消息,玄三门终于要重新出现了。”一想起这件事情,萧文就露出了笑容,奇门九家终于要恢复各自的职责,就连隐居了这么久的玄三门,都打算复出了,这实在是天大的好事。
“好消息,往往都伴随着危险,强弩之末才是最可怕的,往往会无所不用其极,这种解药我这里还有,萧先生还是随身携带吧,我担心莫家并不会就此罢休,萧先生走在街上,为我引开了危险,可与此同时,也很容易被莫家发现,他们如果再用这种方法害你,至少萧先生有应对的办法。”苏淼说完之后,把一个小瓷瓶,交到了萧文的手中。
萧文看着这个小瓷瓶,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上面的图案,明显画的是个古代的宫娥,瓷瓶并不是普通的圆形,而是扁扁的一个形状,从胎釉的着色方法上来看,这是东晋时期的产物,翻过这个瓷瓶的背面,赫然是王羲之的书法。
萧文仔细看过之后,确
定这个瓷瓶,是东晋时期的,并不是现代的仿品,而那书法的字迹,也是在瓷瓶生产过程当中,王羲之亲笔所题,瓷瓶的底部,还有一个小小的印章,上面刻的是右将军印。
“这个瓷瓶的来历可不简单,这是王羲之在东晋,担任右将军的时候,亲自制作的一个瓷瓶,没想到你用来装解药的瓷瓶,居然是东晋时期的古董,就单凭瓶底下的这枚印章,这个瓷瓶的价值,就已经非常昂贵了,王羲之从官的路上,只做到了右将军,而这枚将军印,是只有关于仕途的事情,才能够使用的,我想王羲之能够把它印在这个瓷瓶的底部,也是因为相当喜欢这个瓷瓶,随身携带的缘故,否则这枚印章是不能够乱用的,这毕竟属于朝廷的印章。”萧文淡淡说道。
“我哪里懂那么多?九龙堂当初给我的是个什么瓶子,我就用什么瓶子罢了,在九龙堂里,这种东西并不少见,可是没有人愿意去留意它的价值,这些东西唯一的价值,就是被人用来装毒药或者是解药,萧先生慧眼,才能够看出这个瓶子的门道来,放在我这里,不过跟个普通的容器一样罢了。”
苏淼淡淡的笑了一下。
她说的全都是事实,毕竟对九龙堂那个地方充满厌恶,从那个地方带出来的东西,苏淼也从来没有留心过,能用的就将就着用,不能用的就被她丢掉了,她又怎么会在意,这个瓷瓶究竟是不是古董?
“苏淼,真的把这个给我?”萧文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难道给萧先生的东西,我还有什么舍不得的不成?就算给了萧先生,萧先生也不会把它去卖掉的,况且里面的解药,才是我真正想给萧先生的东西,一个瓶子不过是个附属品,在我这里它半分钱都不值,萧先生如果喜欢,以后留在身边就是了,不必再问我。”苏淼一向不看重这些东西,在她眼里命才是最宝贵的,像这些身外物只是累赘罢了,保不住性命,有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句实在话,价值连城!明天我还要去趟聚丰茶楼,张家和李家都有事情要找我谈,我也是该好好计划一下,怎么重新振兴玄三门了。”萧文马上恢复了常态,当然手中这个价值连城的瓷瓶,萧文是不打算占为己有的,苏淼给他的是解药,并不是这件古董,这
个瓷瓶迟早要还给苏淼的。
“那萧先生去忙好了,换药的事情我自己可以来,萧先生长时间的停留在这里,对我才是最致命的危险,我还打算养好伤,尽快返回万象国,魏家人还在万象国等着我们回去。”苏淼倒不是刻意赶萧文走,实在是换药这件事情,萧文在场反而不方便。
萧文淡淡一笑,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他知道苏淼的意思,他在场,苏淼就耽搁了,要想伤好的快,及时换药是必须的,毕竟魏家人还在万象国等待,他们两个这次出来,也并没有和魏家打招呼,现在还不知道万象国是怎样一个情形?
第二天上午八点,萧文准时到达了聚丰茶楼,并且把整个茶楼包了下来,坐在一个包间里,品着手里的一杯茶,等待着张天华和李浩彬的到来。
“萧大师居然比我们早这么多,这是让我们感到汗颜,玄三门的事情,劳累萧大师指点迷津,我们却晚到了,实在不应该。”李浩彬对萧文还有一些生疏感,毕竟没有太多的机会打交道,此刻看萧文脸上淡淡的笑容,李浩彬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比较清闲,二位家主比较忙而已
,快请坐吧,我们之间就不用客套了,直接说说你们的想法吧。”萧文淡淡一笑,对两位家主说道。
“我们是这么想的,消沉了这么长时间了,突然出现在公众的视野,又想达到重新振作家风的目的,就必须踏踏实实的做出几件大事来,这样才能够让人第一时间知道,玄三门回来了。”李浩彬坐下之后,很严肃的说道。
从他目光当中透出来的决心,也让萧文深深的体会到,这些年的隐世而居,玄三门其实并不甘心,他们早就有重振家风的想法,只不过这个想法,轻易无法实现罢了。
“要说大事的话,在渝都,只有一家人能够帮助我们,那就是强弩之末的莫家,他们随时想用我们做跳板,我们也可以用他们家做跳板,莫家别院的风水局我已经看过了,正宗的玄门世家摆弄的,张子安在这个风水局上,也是花了大心思的,但莫连城这个人,我也有过一面之缘,他不是那种轻易会相信别人的人,会让张子安去摆弄风水局,大半也是把张子安当作了跳板,想接近张家罢了,我们正好可以利用他这个心理,也把他作为一个跳板。”萧文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