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得越来越近。
陆震屿额前有一丝碎发落了下来,挺拔的鼻梁有丝缕纠缠,原来是梁夕的长发被勾了起来。
“梁夕,是你叫我来的。”
他捧着她的脸颊,对着盈柔的唇又轻又狠地咬了下去。
垂眸又落入那道阴影里,左手得空便摸了下去,他就听到梁夕小猫似得轻轻哼了一声。
他忽而曲了右腿往上跪压,气定神闲地顶开了她的双腿,他一米八几的个头却硬要挤到梁夕那张并不宽敞的单人沙发里。
湿润的唇一路便往下了。
梁夕揽着他的脖子,细细地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碎音。
而后她就被托着屁股转了个身,整个人坐在了陆震屿腿上,陆震屿平视向前只有一片雪白。
梁夕向来喜欢欣赏名家作画,每每见着心爱之作,总不由地想都是一双人类的手,十指无非长短罢了,为何偏偏有人能作出奇迹?
她今天抱着陆震屿,对这件事似乎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画家的手,似乎比普通人更加灵活,也比普通人长了许多。
又或者,只是陆震屿的手指过分修长。
她到后面已没有别的精力胡思乱想,浑身上下的感官都汇集在了陆震屿那三根手指上。
梁夕止不住地颤抖,随后无力地靠在陆震屿肩头,细细喘气,声音都是碎的。
陆震屿又掰过她的脑袋,轻轻浅浅地又啄又咬。
就在神庙之下,他跟她一起坠落,坠落,埋藏这段暂无人知的秘密。
陆震屿拉起她的裙摆,低沉的嗓音跟地狱使者那般蛊惑人心。
“梁夕,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