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蝶一惊。
忙往后退了几步:“秦大哥,这是什么?”
“这是尸油纸,普通人碰到就会大病一场!”秦羽一边解释,一边双手并拢,在空中划过。
嗖!
一道真气瞬间将之划开。
只见里面是一个泛黄的草人,身体破败不堪。
在纸人前胸的位置,还贴着汤文年的生辰八字。
“这是谁?居然这么狠毒,这是想要我的命啊!”汤文年不由得暴怒。
随后。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秦大师,那我祖上的骨灰,您能否推算在哪?”
秦羽沉吟片刻,叹口气道:“恐怕汤老太爷的骨灰已经没有了,全都喂了这些蛊虫!”
这种巫术。
不是使用被害者的贴身之物,就必须要有被害者的血脉气息,才可以施展成功。
这骨灰坛中没有多余的其他东西,那必定是用老太爷的骨灰当蛊虫的食物了。
汤文年听到秦羽的猜测,悲愤不已:
“居然让我汤家先人的骨灰当做喂养蛊虫的养料!”
“欺人太甚!”
“我一定要找到这个人,挫骨扬灰,让他不得好死!”
汤蝶的眼圈也发红,带着哭腔说道:“难怪
我一直梦到爷爷托梦,看见他身上全都是虫子,没想到……”
她话还没与说完,情绪就已经绷不住。
趴在汤文年怀中哭泣起来。
父女两人,抱头痛哭好一阵之后,才缓了过来。
“多谢秦大师!”
汤文年抹去眼角的泪光,真诚地感谢道,“要不是有大师帮忙,此刻我怕是已经去了黄泉了!”
“汤先生,不用这么客气!”
秦羽淡淡道。
“秦大哥,您可是救了我父亲的命!”汤蝶说到这,俏脸一寒,望向汤青书和金尘:
“要是靠某个废物带来的所谓大师,怕是大家都得死在这里!”
她虽然没有指名道姓。
但说的是谁,大家都已经知道。
此刻。
汤青书才狼狈的从椅子地下钻出来。
他捂着被咬掉一块肉的脸颊,不敢说话。
“蝶儿,怎么能这么说话!”汤文年轻飘飘的照例训斥了一句,但是紧接着又说到:
“不过侄儿,以后这种神棍大师,你就别带出来丢人现眼了!”
汤青书听到后,连道不敢。
随后和金尘尴尬地离去。
看见不相关的人都离去之后。
汤文年才皱眉看着乱糟糟的
祠堂,询问道:“秦大师,你看这祠堂被闹成这样,还能要吗?”
“要不我重新新建一个?”
秦羽听了之后,连忙摇手:“不用,这祠堂位置是被风水师调好的,在这个位置上是最好不过,换到其他地方,反而对风水有着妨碍!”
“之后只需要用艾草在祠堂中熏上一遍,然后给汤老太爷立个牌位,请人来做一场法事,念念往生咒便可以了!”
听到如此轻松的解决办法。
汤文年连连点头。
“都听到没有,赶快去办了!”
随着他的吩咐,一旁的下人,也立刻离开,下去安排事情去了。
“父亲……”汤蝶忽然喊了一声,不停的示意着。
汤文年看见后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大师来了之后也没有安排宴席,不过今天晚了,只能在家中凑活吃两口,等明天去酒店为秦大师摆宴,给您接风洗尘!”
他豪爽地大笑一声。
将秦羽邀请进了汤家大厅之中。
……
另一边。
汤青书捂着包扎好的伤口,朝家走去。
他家离着汤家祖宅不远,坐车也不过只是十分钟就到了。
“站住,我父亲回来没有!”
汤青书拉住一个女佣人,急切问道。
女佣人吃痛的惊呼一声,但看见是自家公子之后,也只能强忍着疼痛说道:“老爷如今还在书房,没有离开过。”
闻言。
汤青书一把扔下女佣人,急忙向着书房跑去。
……
汤家,书房。
一名穿着唐装的中年男子正站在桌前,手中毛笔不停挥洒,在宣纸上不停写着书法。
在他身边有好几名姿色上佳的女佣人正围在身边。
有的为他磨着砚台,有的则是在书桌前面,跳着妖娆的舞蹈。
好不惬意。
“父亲!大事不好了!”汤青书还没有到门口,惊慌地声音就传了进来。
汤达眉头一皱。
手中毛笔也因为被打断,导致抖动一下。
原本行云流水的字帖也变得有了瑕疵。
他将宣纸拿起来,卷起一团之后,扔到了垃圾桶中。
“我说过多少次,要冷静,做事毛毛躁躁注定成不了大事!”
他呵斥一声,接着才挥了挥衣袖。
原本正轻歌曼舞的女佣人,此刻也慢慢退了出去,并且将书房的门带上。
随后。
汤达坐回了书桌前的椅子上,拿过一杯清茶噙了一口后。
这才不慌不忙地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
闻言。
汤青书也连忙平复起自己激荡地心情,但还是带着几分焦急:“父亲你不知道!原来大伯的头痛,是因为有人在爷爷的骨灰坛里面放了蛊虫。”
“今天被一个外来的人识破了!”
说到这里,汤青书很是愤怒:“真是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动我汤家了,等我抓到这人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父亲,我来就是想要提醒你,怕你也中了别人蛊术的手段,要不我们去找那个秦羽看一下?”
“虽然我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