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羽不避讳提起这些。
月霞有些好奇的问:“秦大哥,那个,你为什么离婚啊?”
“又会武功,做饭也好吃,现在很少有这样的好男人了……”
闻言。
秦羽微微一笑。
他坐在篝火旁,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映照着他深邃的眼神。
“离婚的原因,唉,这当中牵涉到的生活琐碎与情感纠葛可是错综复杂。”
“信任!那份维系婚姻基石的信任!一旦动摇乃至破裂,就如同堤坝上的裂痕,在日常的风吹雨打中不断扩大。”
说到这。
秦羽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流露出一丝遗憾与痛楚:
“我曾经努力去弥补那些逐渐显现的缝隙,但误会、猜忌以及日积月累的压力,最终还是将它撕裂得无法修复。”
月霞微微皱眉。
她放下鸡腿,问道:“可是,两个相爱的,怎么会产生如此多的误会?”
秦羽摇了摇头:“有时候是沟通不畅导致的理解偏差,有时是因为个人成长步调不同产生的距离感,甚至还有外界诱惑和生活压力的催化作用……”
“总之啊,种种原因叠加起来,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彼此心头,直至有一天,我们都意识到那份曾经坚信不疑
的信任已荡然无存!”
“那婚姻,也就结束啦!”
说到这。
秦羽望向月霞。
见她一脸迷惑的样子。
秦羽问道:“你听的懂?”
“这……我当然不懂啦,我可是个道姑,连男朋友都没有过呢!”
话音刚落。
月霞自己也忍不住噗嗤一笑。
这份天真烂漫,瞬间打破了刚才略显压抑的气氛。
两人的笑声回荡在山洞内,给这雨夜平添了几分暖意。
短暂的笑声过后。
月霞将话题转向了秦羽那块神秘的玉佩,
“秦大哥!”
“这块玉佩对你来说很重要吗?跟你的身世有关?”
秦羽点头,神情严肃起来,“确实关系重大!可以说,它牵涉到我的过去和未来。”
月霞有些担忧的问:
“现在村长和村民们都对我们俩充满戒备,要拿到玉佩并不容易。”
“你打算怎么做?”
听她这么说。
秦羽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笑着说:“我嘛,打算学你昨晚的样子——”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引得月霞皱眉回想。
“我昨晚?我做了什么?”月霞不解地反问。
旋即!
她想起被秦羽戏耍的那一幕,脸上微微泛红,佯装生气地说
:
“哼,你故意的!”
“咦,这就生气了?开个玩笑,继续吃鸡!”
“不吃了!”
说完。
月霞便转过身去。
可还是禁不住手中紧握的鸡腿,散发出的诱人香气。
悄悄地啃了起来。
“哎呀,这是哪来的声音?莫不是有老鼠偷吃?”秦羽故作惊讶,话语中带上了几分调侃。
月霞正要发作。
却见秦羽又递过来一只鸡腿,揶揄道:“喂,别光顾着舔骨头了。”
看着她不好意思地接过鸡腿,秦羽的眼神中满是笑意。
月霞大口咬了一下,低声道:“半夜的时候,记得喊我和你一起去祠堂。”
“好,那我谢了!”
秦羽微微一笑,继而专注于摆弄篝火,火焰在他熟练的动作下跳跃、舞动。
如同两人间微妙的情谊。
另一边,沈翠红倚在床榻上,嘴里包扎过的伤口虽已稍有好转,却仍止不住她的咒骂声:
“那个秦羽和月霞,真是狼狈为奸!”
“老娘非得找他们算账不可!”
一旁。
林清雅无奈地劝解母亲:“妈,别再想那些了,先养好伤再说。咱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沈翠红嘴一撇,疼痛让她皱紧眉头,但仍坚持道
:“走不了,痛死我了。”
林清雅还要再劝。
沈翠红却翻了个身,睡觉去了。
见状。
林清雅摇了摇头,也懒得再管。
等到夜幕低垂,万籁俱寂。
沈翠红心中那股不平之气难以平息。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熬到半夜时分,终于忍耐不住,心里盘算:“玉佩就在祠堂里那只猫石像口中,只要我能拿到它,就能狠狠敲秦羽一笔!”
“要知道他可是天宝阁少阁主啊,能榨出不少油水来!”
想到这。
“哼哧”一声!
沈翠红咬牙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林清雅。
她轻轻拉开房门,穿着布鞋小心翼翼地向祠堂方向挪去。
她计划趁黑夜偷偷溜进祠堂,拿走玉佩。
可没想到,刚接近祠堂后门,就发现那里灯火通明,还有村民守卫把守。
“哎哟,这不是沈阿姨吗?大晚上怎么还不睡呢?”一名守卫村民看到沈翠红,疑惑地问。
沈翠红心虚地笑了笑,搪塞道:“睡不着,出来散散步。正好想去祠堂拜拜。”
闻言。
守卫村民面带歉意地拒绝:“沈阿姨,晚上祠堂是不准进去的,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啊,是这样
啊……好好,我这就走。”
沈翠红只好悻悻然退回到附近的树林。
一边揉搓着手中的拳头,一边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潜入祠堂。
正当她苦思冥想之际。
突然听到祠堂前,刚才守卫的村民一阵惊呼:“咦?哪来的纸鹤,竟然还会飞!”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