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陆小友还记得我,老朽很是荣幸。”
袁文洲听到陆平一口喊出自己,心情相当不错。
陆平笑了笑没有作声,袁文洲主动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事,所以陆平不会急着开口。
“陆小友有没有时间?”
“我有些事情,想邀请陆小友过来一趟。”
袁文洲对陆平的态度,很是客气,毕竟任何领域都是达者为师,对于陆平对古董的鉴定能力,他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现在吗?”
陆平心中琢磨着,古董文玩这一类的东西,那都是有钱有闲有地位的人在玩。
所以袁文洲那个圈子,接触的也都是南平县有钱有势的那类人。
以后陆平想要将产业发展到县城这边,少不了跟那些人打交道。
想到这里,陆平就决定过去一趟。
“对,陆小友要是方便的话,现在就过来。”
“正好到了饭点,老朽请陆小友吃个饭。”
袁文洲点了点头,很是热情的邀请道。
“行,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陆平笑了笑,问袁文洲要了地址,就朝着目的地赶去。
……
与此同时。
林沧海的家中。
出门回来的林馨雨,刚刚进门就看到了林沧海。
“哎,爸你在家呢?”
林馨雨有
些惊讶,林沧海这个时候,应该在公司忙着才对。
“我待会儿要去参加个小型拍卖会,回来准备一下。”
林沧海对着穿衣镜,正在打着领带。
“噢……”
林馨雨兴致缺缺的点了点头,就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林沧海转头,看了林馨雨一眼,经过几天的冷静,林馨雨现在好了很多。
但,跟前段时间的开心,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特别是以前,林馨雨每次出去见陆平的时候,都会对着镜子化非常精致的妆容。
而现在,林馨雨最多洗个头发,连口红都没有用一点。
作为林馨雨的父亲,林沧海看到自己女儿这样,心中自然不好受。
“我今天碰到陆平了。”
听到这话,原本一言不发走向房间的林馨雨,瞬间站住脚步然后扭过头来。
“在哪儿?他来了吗?”
林馨雨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此时表现的十分兴奋和期待。
即便她嘴上说着,没了陆平她一样可以过得很好,但是她的心无法欺骗自己。
林馨雨转过头来之后,看到林沧海注视自己,这才回过神来,又连忙收起了期待和兴奋。
“他没有来,我是在路上碰到他的。”
林沧海沉吟两秒,然后就收回目光,继续对着镜
子打领带。
“哦,然后呢?”
林馨雨故意装出兴趣缺缺的样子,可实际上她却是无比认真的支起耳朵,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他跟我说,你们之间有误会。”
“但我看他的态度,好像并没有找你澄清误会的意思。”
林沧海微微摇头,他并没有说谎,当时他是提醒了陆平,作为男人就应该主动低头。
但,陆平非但没有听进去他的提醒,反而莫名其妙的来了情绪。
“没有就没有吧。”
林馨雨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本想转身离开,又忍不住问道:“你们还说了什么吗?”
“当然,我俩探讨了一下,什么是差距。”
听到林沧海这话,林馨雨就瞬间明白了过来。
“爸,你干什么啊?”
“陆平的自尊心本来就强,你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说什么差距?”
林馨雨知道陆平的性格,所以在跟陆平交往的时候,都在处处小心翼翼的维护陆平的自尊心。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
“无论经济条件还是家世背景,不如别人,就是不如别人。”
“自尊心强,就能改变自己家境不行的事实吗?”
林沧海的话,让林馨雨无法回答。
“可他已经很努力了,他现在也积攒了很多
财富。”
良久之后,林馨雨才缓缓开口。
“那是以前。”
“以前有你帮他,还有我的资源协助。”
“而现在,他离开了公司,离开了你的帮助,他注定成不了什么气候。”
林沧海并非看不起陆平,而是他十分清楚,这个现实社会是多么的残酷。
有钱人,越来越有钱,站的越来越高。
那些家境贫寒的人,即便有翻身的机会,也会被有钱有势的人扼杀。
什么叫资本家?
资本家就是将大量财富都聚集到自己手中,然后打压其它人让别人无法成功。
这样,就会有源源不断的穷苦人民,为他们提供服务,从他们手中换取微乎其微的工资。
而偏偏这个现实社会,就是在资本家的残酷手段中,形成了这样的一种格局。
没有权势,没有背景和财力做支撑,普通人想要翻身,简直太难太难了。
“我知道很难。”
“但,陆平未必不能做到。”
林馨雨咬了咬嘴唇,她即便对陆平再有怨气,可当别人说陆平不好的时候,她还是会不受控制的去维护。
“或许吧,或许他经过十年八年的努力,能站到一个很高的位置。”
“但,谁又会愿意去等他呢?没有任何人会去在乎他的
潜力,你也没有义务去等他成功。”
林沧海顿了顿,语气认真道:“所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如断了吧。”
直到这个时候,林馨雨才明白,原来林沧海跟自己说这么多,就是想劝自己跟陆平彻底断掉。
“我跟他,本来就已经不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