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
“哪里来的臭小子,敢……”
武馆内,一众东瀛武者大怒。
但脏话还没出口,他们就注意到了金木兰的美貌,呼吸猛的一滞,被惊艳到了。
“好美的女子!”
这些东瀛武士脸上愤怒的表情忽然消失不见。
一个个目光贪婪的在金木兰身上打量着,神情渐渐变得猥琐起来。
这让金木兰眉头一蹙,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厌恶。
“这些东瀛人都一副德行,真让人作呕。”
金木兰皱眉掩唇,对着陈君临道。
“一群畜生,自然没什么两样。”
陈君临淡淡一笑,上前一步。
“大夏人?”
这时,为首的东瀛武士居高临下的盯着陈君临,表情无比嚣张的道:“小子,赶紧乖乖把这个美人让给我们,然后从我们的裆下钻过去,今天就不计较你的冒犯了!”
他们山本武馆隶属于渡边武馆的分支,属于渡边家族的产业,在这条街上还没怕过谁,再嚣张又能如何?听了渡边家族的名头还不是要吓得尿裤子?
陈君临嘴角仍旧挂着玩味的笑容。
街道两旁的路人们也纷纷看了过来,当看到几名武士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害怕。
“那不是山本武馆里的那些家伙吗?我没记错的话,
他们几个所在的武馆应该是背靠渡边家族的吧?”
“这些家伙靠着渡边家族的威势,向来嚣张跋扈。”
“这个大夏人初来乍到,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啊。”
“我们离远点吧。”
路人们唯恐避之不及,既想留下来看热闹,又怕打起来波及到自己,只敢在街道边上远远看着,不敢凑近。
武士们见状,表情更加得意了,仿佛他们都不用出手,陈君临自己就会跪地求饶。
他们的武馆背靠渡边家族,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看谁不顺眼就对谁动手,也欺负过不少大夏人,心里自然没把陈君临当一回事。
“垃圾。”
金木兰毫不留情,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几人面色一变。
“贱人!”
“欠调教的女人,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尊重主人!”
几名武士冲上前拔出刀,其中一个甚至抬起手,直接忽略了陈君临,扬起巴掌朝金木兰的俏脸打了过去。
围观群众已经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被扇巴掌。
可意料之中的清脆响声并没有传来,他们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目,看到了惊愕的一幕。
武士们锋利的刀刃蜷成了一团,彻底变成一堆废铁堆在刀柄上,方才伸手的那名武士还保持着抬
起手准备扇巴掌的姿势,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呆滞,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被吓破了胆子一般。
有人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们……你们看他的手腕!”
手腕?
众人如梦方醒,无数双眼睛紧紧盯着他的手腕。
一条血线逐渐蔓延开来。
陈君临终于说话了,他漫不经心地偏过头,手指勾起金木兰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尖上,语气淡淡。
“她说的有错吗?你们确实是一群垃圾啊。”
啪嗒。
武士的整只手掌都掉到了地上,霎时间鲜血喷涌而出,场面无比血腥。
“啊——!”
那名武士死死攥着自己的小臂,面色狰狞,哀嚎声响彻整条街道。
“我要你死!快!都给我动手杀了他!”
武士们扔掉手里破烂的废铁,冷眼看向陈君临。
“大夏猴子,也敢跟我等武士动手?!”
“不自量力!”
出乎意料的,陈君临仍旧只是盯着金木兰,眼神有些古怪。
“你说,过度自信,是不是所有东瀛人都有的毛病?”
美人嗤笑一声。
“或许是吧。”
看两人还在旁若无人的交谈,几名东瀛武士更加愤怒,他们拍拍手,武馆内部竟然又走出来了几名武士,他们装备精良,手里还都拿着特质枪
械。
“大夏小子,这附近一条街的武馆,大部分可都是我们的人,你现在跪地求饶,把那个美人留下,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可以放过你。”
他们并不想对金木兰动手,这些拿枪的家伙都是粗人,只知道杀人,到时候要是误伤了这个大美人可就不好了。
黑黢黢的枪口对准了三人,他们的手指已经放在了扳机上,只要一声令下,子弹就会出膛。
路人们被武士们强大的气势和黑洞洞的枪口震慑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那特质的精良枪械将他们锁定。
“本事不大,废话不少。”
“朝那个小子开枪!别误伤了美人!”
“砰!”
第一声枪响宛若信号,枪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原本对陈君临大放厥词的第一批武士也没闲着,纷纷上前给陈君临找麻烦。
没想到,陈君临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只是慢慢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
“啪!”
枪声戛然而止。
“怎、怎么回事?”
被拿枪的武士吓到的路人们紧紧闭着眼,声音都有些颤抖。
“死了。”有人沉声回了一句。
“大夏人死了?”
“不,是渡边家武馆的武士死了!”
众人猛地睁开双目,难以置信地望向那道高大身
影,他雪白的衣服上甚至没有沾上半点鲜血,武士们跪在他脚边,表情惊恐,双臂被斩断,断面光滑如镜,一个个宛若狼狈的奴隶一般,臣服在他的脚下。
“扑哧——”
有武士喷出了一口鲜血,随后就倒在了地上,在他之后,武士们接二连三地倒下,山本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