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眼睛尖,认出了山崎宗秀的身份,他们几个在这附近混迹这么多年了,多少也混出了一点知名度。
“还真是,右边数第二个是山崎宗秀,他们今天白天还在这里烤肉来着。”
“这几个可是菊川彩世的手下,是谁把他们吊在这里的?”
人群中,一阵沉默。
忽然,有人弱弱的说道:“谁把他们绑在这里的我没看到,不过山崎宗秀他们白天调戏了一个大夏女人,那女人身边还有几个大夏人,不知道是不是他们……”
他这么一说,好多人就想起来了。
“是啊,当时山崎宗秀和新井久信确实去调戏了一个大夏的女人,那女人不理会,直接和身边的几个男人离开了,后来山崎宗秀四人就跟了上去,再后来……他们就被吊在了这棵树上。”
闻言,众人面色一变。
“那几个大夏人,长什么样子?”
有人想到了陈君临他们,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山崎宗秀这四个人不长眼睛,得罪了那几位。
那人给他们简单描述了一下。
“这也不是啊……”
众人正在讨论,就听到公园入口处传来了一声吼。
“山崎宗秀!新井久信!松尾城!小山清志!你们几个在吗?彩世君找你们有点事情!”
“山崎
宗秀!新井久信!松尾城!小山清志!”
那人连着喊了好几遍。
听到这个声音,路人们的面色变了变,连忙一哄而散了。
在公园入口处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答,
须藤朝裕见状,不由得骂了几句。
“这四个混蛋,成天就知道逍遥快活,一点正事没有,不知道又跑到哪里鬼混去了,要是找不到他们,我也要被彩世君训斥的。”
他带着几个武士走进公园。
“喂!有没有人见到山崎宗秀他们四个?!”
“山崎宗秀,新井……”
须藤朝裕的声音戛然而止。
路人们见他一副惊愕的表情,恨不得把头埋在地里当鸵鸟,生怕被须藤朝裕揪出来质问。
须藤朝裕看见被吊在树上,奄奄一息的四个人之后,心中勃然大怒。
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敢对他们的人动手?!
他环顾四周,发现公园里的所有人都在躲避他的眼神,怒从心头起,须藤朝裕抓起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路人。
“这是谁干的?”
须藤朝裕手下的一名武士拔出武士刀,架在了幸运路人的脖子上。
“我我我我不知道啊,我刚来就看到他们这样了!”
路人吓得魂飞魄散。
“不说是吧?”
须藤朝裕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
芒。
“我真的不知道!”
见状,须藤朝裕眉头一皱,直接把人给扔了出去。
“砰!”
他又找了一个人。
“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犹豫了一下,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念,还是把山崎宗秀和金木兰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告知给了须藤朝裕。
“那几个人长什么样?”
“三男一女,女的很漂亮,男的没太看清楚,不过你要是问我这段时间内都谁和宗秀君他们起了冲突,那我只能想到这几个人了,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须藤朝裕点了点头,把他放下来。
“朝裕君,我们现在怎么办?是回去禀报彩世君吗?”
须藤朝裕身后的武士问道。
“当然要禀报了,彩世君最讨厌的就是大夏人,更何况这几个大夏人竟然还如此不自量力,敢对我们的人动手!”
须藤朝裕眼神一狠。
“把山崎宗秀他们几个放下来。”
“是。”
被麻绳吊了一个下午,山崎宗秀四人早就昏迷了,直到被武士背在肩膀上的时候,他们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是……是谁?”
山崎宗秀声若蚊蝇。
“是我,须藤朝裕,宗秀君,回去之后,你们最好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跟彩世君复述一遍,
否则可别怪我救不了你们。”
被几个大夏人当众羞辱,估计是菊川彩世最受不了的情况了。
以他暴躁的性格,说不定会直接了结山崎宗秀几人的性命。
“啊,是朝裕君……好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山崎宗秀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再次昏迷了过去。
须藤朝裕和武士们把几个人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在小巷子的尽头又一扇小门,推开门,是一件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这是他们的老巢。
“回来了?”
一丝光亮透进地下室里,菊川彩世吩咐手下把头顶的灯给打开,只听“啪”的一声,昏黄的灯光瞬间充斥了整个地下室。
菊川彩世看到几人后,面色骤然阴沉下来。
“砰!”
他直接踹翻了面前的桌子。
“山崎宗秀他们几个,是怎么回事?”
菊川彩世脸上的刀疤狰狞蠕动起来,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宛若地狱而来的恶鬼一般,极具威慑力。
须藤朝裕摊了摊手。
“我打听了一下,可能是几个大夏人干的,不过具体的,你还是等山崎宗秀他们醒过来之后再询问吧。”
“大夏人……”
菊川彩世的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厌恶之色。
“那种低劣的品种,也能把山崎宗秀他们伤成
这样?”
须藤朝裕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无奈的摊了摊手。
“谁知道呢。”
他们在这附近扎根多年了,周围的居民见到他们都毕恭毕敬的,哪里敢对他们动手。
这几个新来的大夏人坏了规矩,估计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