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这样啊!所以只是这个意识性格冷淡一些?”鹿挽月大概理解了。
“对!”小c不禁想擦汗,不过它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鹿挽月有些隐秘地兴奋!
这多新鲜啊!
每次换不同的意识跟换新老公一样!
不知道塔纳托斯的意识们商量的多久换一次呢?
她不由得期待地想着。
夜晚降临。
鹿挽月躺在棺材里闭眼打算睡觉了。
滑盖儿棺材板儿的滑拉声响起,她迅速纹丝不动。
装睡。
久久没有动静,似乎是在观察。
不知道这个塔纳托斯的意识想干什么?
她装睡得都快要真睡了,突然——冰凉凉的玉质感轻轻地划过脸颊。
闭上眼感官无限放大。
她清晰而深刻地感受到塔纳托斯温润的指骨划过,浅浅的痒意。
作乱的指骨顺着脸颊向后滑动。
最终落到耳垂。
很轻很轻地按了按。
似乎是觉得很软,有些捏着上瘾。
她感觉到耳朵渐渐热意蔓延,被祂按着的耳垂似着火一般。
塔纳托斯打开棺材的那一瞬间,就知道鹿挽月是在装睡。
那轻颤的睫毛虽然动的弧度很小。
祂是所有意识里唯一比较内向的意识,不太爱说话,也不喜欢和其他意识交流。
祂苏醒的那一刻,心心念念的伴侣就躺在祂的棺材中——祂快爆炸了!
甚至不敢看祂的新娘一眼!
只想悄悄地躲起来,暗地里愉悦地回味。
紧接着,
祂的新娘叫祂的名字了!
似乎从伴侣口中念出祂的名字,都似裹上亮晶晶的蜂蜜般,无比甜蜜。
让塔纳托斯不得不怀疑,伴侣会不会是用海妖的天赋技能,在魅惑祂!
真想一口吞掉!
和着她的骨头和鲜红的血液。
随着想法越来越失控,祂极力忍耐阴暗的性子,并叫她以后别再叫祂的名字。
别再引诱祂了。
失控的后果她根本无法承担!
谁知,祂的伴侣似乎怀疑祂失忆?
竟然问记得她是谁吗!
笑话!
祂塔纳托斯怎么可能会不记得自己的伴侣?
难道是因为祂融合意识,沉睡的这段时间,让她没有安全感?
祂郑重地告诉祂的伴侣,祂并没有失忆,婚礼也会如约举行。
她是否会感到一丝安稳?
希望她交付全身心的信任。
结果。
“那我不叫你名号叫什么?老公?亲爱的?宝贝?”
她可怜巴巴地在问祂。
紧接着,
一串亲密的爱称迎头砸下,塔纳托斯都懵了!
滋生无数阴暗的想法,想尽数在她身上施展。
需要极力忍耐!
老公?亲爱的?宝贝?
所有能指代伴侣之间的亲密称呼,祂都想听她亲口叫一遍。
塔纳托斯根本不想选择。
无法,只能羞恼地说一句随便。
她似乎更钟意叫亲爱的,开始关心祂融合的状况。
祂的伴侣似乎像一张甜蜜的网,将祂捕捉其中,无所遁形!
祂只想快点举行婚礼,让所有阴暗的想法,渐渐名正言顺地暴露在光明之下。
现在还不是时候,祂只能狼狈的逃离。
其实也算不上逃离,整个亡灵圣殿都在祂的注视之下!
祂像一只老鼠,在阴暗的角落,贪婪地注视着祂的新娘。
夜晚祂的新娘该休息了。
可能只有在她睡着,才能正大光明地仔细看她。
潋滟的桃花眼紧闭,睫毛似一片鸦羽下垂,投落阴影,漆黑的棺材显得她的皮肤柔嫩雪白,唇色娇艳,绮丽的鱼尾肆意地卷曲。
塔纳托斯知道她在装睡。
但她不知道祂知道她在装睡。
整个骷髅激起隐秘的刺激,祂伸出指骨轻触她柔嫩的脸颊。
触之即离,指骨残留软绵的触感。
祂发现她下垂的眼睫颤动的弧度越来越大。
祂决定做些什么。
指骨别有意图地滑动,在耳垂上停下,轻轻地按了按,很软。
塔纳托斯格外留意她的反应,阴暗的想法似老鼠般,在夜晚暴露个精光。
原来这就是海妖的温度吗?
祂清晰地感受到指骨下的耳朵发烫,红色蔓延。
塔纳托斯并不着急,意识更换的时间期限为一周,祂将是唯一一个与她举办婚礼的意识。
现在需要克制。
祂轻轻拉开整个滑盖儿棺材板儿,小心翼翼地躺进去,睡在她身边。
棺材合上。
明早得在祂的伴侣睡醒前离去。
良久的寂静。
黑暗中没有任何动静,鹿挽月能清醒地听见心脏剧烈地跳动,耳垂残留温润的余热。
塔纳托斯似将她玩弄一番离去,留下她一颗慌乱的心,根本无法入睡。
悄悄地抬眼,抬起一点缝隙,做贼般瞄一眼一旁的骷髅架子。
这个意识太奇怪了。
白天如此冷漠生疏,晚上跑到棺材里又是摸脸,又是揉耳垂。
性格反常。
忽然!
一个骷髅手臂伸过来,牢牢地揽进怀里。
鹿挽月迅速紧闭偷瞄的眼睛,被结结实实揽进怀中,感受着塔纳托斯温润的肋骨,一点儿也不膈人。
甚至海妖偏冷的身体被塔纳托斯抱着暖烘烘,昏昏欲睡。
明明只是一具骷髅架子!
第二天一早醒来,棺材另一边空荡荡,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