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为藤蔓忏悔一般,收敛地探出舌。
布兰温:月月好棒!好爱月月!
费南逊:怎么办?不用将碎掉的情绪内核愈疗完美也想将命给月月。
米勒:布兰温,你上次说月月喜欢我?真的吗?
布兰温:假的!费南逊你也想屁吃!
啧!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叮!布兰塞尔加入群聊!
一道陌生的情绪冷不丁从藤蔓中传来。
三人结实狼狈一惊,吓得藤蔓直抽抽。
少女睡梦中难受地扭动着身体。
如果是上厕所是人最脆弱的时候,那么现在也是三人最不设防的时候。
鬼知道布兰塞尔这个大忙人,竟然有空聊天?
就是时机选择得不太妙!
布兰温:哥?你怎么突然有空?我们没干什么啊?
另一半,白玉公馆。
布兰塞尔彻底办公不下去,狠狠扣着书桌,似乎要将书桌边缘扣断,无数藤蔓暴动,将周围的书架扫乱,摆列整齐的书掉落,一地凌乱。
燥热难耐,冰冷的双眸迷幻闪动,三层快感叠加翻涌,剧烈到浑身颤抖,唾液分泌过量,喉结不停滚动,精神亢奋,似陷入沼泽,无需挣扎便能使人沉溺其中,舒服到溺毙。
堂堂植物星管理人,什么时候如此狼狈过?
一个有野心的人最不能拥有软肋。
第一次接受到布兰温传来的通感时,他克制抵抗,泡进冰冷刺骨的浴池中以求清醒。
第二天果断找布兰温探听底细,弟妹的称呼不如说是一个提醒,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不能被她拿捏摆布。
与其说布兰塞尔不喜欢她,不如说布兰塞尔正因为清楚他们几人的关系中谁占主导地位,一个野心家最不能忍受辛辛苦苦布局,给他人做嫁衣,他人独大,还逃不过心甘情愿被人摆布的命运。
鹿挽月如果有野心,拿捏他们几人轻而易举,想要什么唾手可得!
但凡她是这种性子,通感事发第二天布兰塞尔都会想尽办法除掉她。
据调查到的资料和第二天她对布兰温的抗拒,他做了一个决定——放任。
布兰塞尔很庆幸当时做的决定,感受到通过藤蔓传递来,强烈舒服的感觉,不禁爆了一句粗口,扯开领带,领扣绷开,鼓涨起伏的肌理发红,带着汗珠,一路滑落到腹股沟。
他不再挣扎,敞开静静地感受着堆叠的三层感觉。
从抵抗到享受只需一秒。
他们不可能凑巧到同一时间找到伴侣同时进行,布兰塞尔也只收到布兰温有伴侣的消息,三份强烈的通感席卷,肯定有鬼!
所以才有如此一问。
布兰塞尔:没干什么?通感传来的感觉可不像没干什么。
布兰温:哥,我和月月在一起呢。
布兰塞尔:他们呢?
布兰温看向两人,眼神示意要不要说。
两人觉得早晚的事,说了也没事。
布兰温:他他们也和月月在一起呢。
布兰塞尔望着虚空的方向,诡异地笑了,似乎从布兰温短短几字中,围观了整个令人躁动的画面。
布兰塞尔:别太过分,等我。
最后一股情绪传来,布兰塞尔便断了联系。
布兰温:他什么意思?
米勒瞬间从醉酒一般的状态努力挣扎清醒,用为数不多的理智试图分析:叫我们别弄得太过分,给他留着,他马上要来了。
布兰温一个激灵:就这么简单?他对月月感性趣了?
米勒温柔地抚摸少女酣睡的娇嫩脸颊,理所应当一般:难道不应该吗?她如此可口,布兰塞尔无法拒绝。
费南逊点点头,很是赞同。
许是太不舒服,少女翻不了身,怎么都动弹不了,双腿不自觉化作鱼尾。
雾霾蓝的鱼尾上似有星光闪烁,一闪一闪,泛着蓝调人鱼姬色的光斑,水洗过一般波光粼粼如绸缎铺开。
三人屏住呼吸,目露狂热地锁定床上的美丽生物,眼中满是惊艳与痴迷。
藤蔓早已泄露他们的想法,一路蜿蜒向上,仔细地感受着鱼尾的细腻,轻轻刮蹭,卷住缠绕。
莫名口干舌燥,呼吸渐深,热气分别喷洒耳畔、脚踝、手背,同时享用午夜的甜点,细腻丝滑,甜蜜诱人。
带着独有的温暖。
三根藤蔓挨挨挤挤,亲昵极了。
感受彼此的温度。
过了一会儿。
门忽然打开,又迅速关闭,害怕泄露房间内的风景。
布兰温迷离着双眼望着来人有些惊讶:来得这么快?
布兰塞尔上前,欣赏地看着他们的杰作,喉结滑动,眼中浓重的欲色似山雾般掩上薄薄一层,鼻尖动了动,闻到爱意的味道。
他并没有着急加入,他喜欢独享。等三人贴贴完,布兰塞尔才动身。
他的眸子折着光,月辉洒在侧脸,轮廓分明,透着一丝冷感,漫不经心地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略微粗糙的指腹轻触额头,顺着眉心、鼻尖、嘴唇、锁骨,缓慢向下游移,似认真享用甜点前的品鉴。
看似不带任何欲望地游走,眼底幽深,珍重地在额头落下一记吻,蝴蝶般轻点。
布兰温:哥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还要注重这么多仪式?
他不理解。
布兰塞尔没有搭理他,专注享用小点心。
仪式结束,浑身气息忽然变得危险,似优雅的黑豹锁定猎物,强势进攻。
轻轻摸着熟睡少女的下巴,与蝴蝶般轻浅的吻不同,倏忽间,布兰塞尔将她的下巴往下扣,舌尖撑开她的牙关,用力往里探。
他的手下挪,占有欲十足地轻扣她的后脑,目光专注地舔舐她,布兰塞尔的耳垂逐渐充血灼热,似乎缀着春日的桃花。
布兰塞尔表情冰冷自持,如果不是粗喘的呼吸、带红的耳垂,似乎真的会被他骗过去。
缠闹粉色的柔软唇瓣,藤蔓也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