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不由得恼怒,现在都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情拿自己开玩笑,他真当自己傻么?
“萧战天,我今天是看在庄中医的面子上才不和你计较,你可不要逼我!”
萧战天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看向了庄年说道:“庄爷爷,你看,我说了他也不信。”
岳阳闻言,感觉萧战天说的好像是真的一般,不禁错愕的转头看向了庄年,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庄年无奈点了点头。
“他没有说错,他就是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神医。”
岳阳不由得情绪激动了起来,愤然甩手喊道:“不可能,他萧战天怎么可能会医术,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不管你信不信,现在只有他能救你父亲。”庄年也是叹息了一口气,无奈说道。
“你看,庄爷爷也这么说了,你现在信了,全南城只有我能救你爸。”萧战天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这抹笑意,在岳阳看来,却像是讥笑,和得意。
“老子就算是死,也不会要你救我爸!你不过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骗子罢了!”
说罢,便愤然转身离开了。
庄年闻言,连忙冲了出去,拉住了岳阳。
“你这是干嘛啊,你就算
是跟小天有过节,也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啊,你爸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淤血已经压到大脑神经了,再不及时医治的话,就要有生命危险了!”
庄年本着医者仁心的善意,对岳阳苦口婆心的劝道。
“庄中医,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和萧战天的仇怨不可能让我求他,我就不信,整个夏国没有人能治我爸!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求他的!”
说罢,便甩开了庄年的手,直接离开了辛仁堂。
庄年看着岳阳愤然离去的背影,不禁叹了一口气。
要知道,岳宗麟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在他寻找医生的过程中,极有可能发生恶化,一旦恶化,到时候就算是想要医治,也是为时尚晚了。
萧战天走出了休息室,拍了拍庄年的肩膀,安慰道:“庄爷爷,我说过了,他不会让我医治的,这跟你没有关系,你不需要为他惋惜。”
“哎……”
庄年无奈叹了一口气,眼神无比的复杂,点了点头,拉着萧战天转身走进了休息室。
……
第二天,便传出了岳阳正在南城大肆寻找神医的消息,但是墙倒众人推,岳家现在不过就是一个落败的世家,寻找神医,谁会愿意搭理他。
就算是找到了,也没有钱预付医药费。
临到中午的时候,萧战天向往常一样,给林子溪送午饭。
两个人吃的正香的时候,小雨走了进来。
“林总,外面有个人找您,说是您的熟人,叫李桂琴。”
林子溪和萧战天错愕的对视了一眼。
岳阳的母亲?怎么会找上子溪?难不成是来上门寻仇的?
“行,我知道了,你带她去会客室,我这就来。”
萧战天拉住林子溪的手,面色担忧说道:“子溪,我和你一起去吧。”
“没事的,这是在我的公司,我相信阿姨不会对我怎样的。”
林子溪拍了拍萧战天的手,走出了办公室。
来到会客室,便看见李桂琴已经坐在了里面,惴惴不安的样子,喝着茶水。
见到林子溪过来,李桂琴一脸堆笑,连忙站了起来,迎向了林子溪。
“子溪啊,好久不见啊 ,最近还好么?”
忽然看到李桂琴这么热情,林子溪有些无所适从,从前她对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好脸色的。
“还好,不知道阿姨找我来有些什么事么?”
林子溪尴尬的笑了笑,指向沙发,示意让李桂琴坐下说。
李桂琴坐在沙发上,入座毛毡一般,嗫
嚅着嘴唇,有些开不了口。
“阿姨,你要是有什么就说吧,我能帮的一定帮。”
林子溪见李桂琴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感觉到他们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真的么?”李桂琴闻言,欣喜不已,一把拉住了林子溪的手,热情不已。
“嗯。”林子溪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现在我们家负债几千万,我老公他现在又住院了,到现在都不见起色,现在我们仅有的存款也快用完了,医药费都要付不起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找你的,以前跟我们要好的几个老板还有亲戚,现在看见我们就像是看到瘟神一样,躲得躲不及,子溪啊,以前是我不对,对你大吼大叫的,你就看在岳阳以前帮助你的份上,借我五十万好不好?”
李桂琴一脸哀伤,冲着林子溪祈求着。
“五十万?!”林子溪不禁有些错愕:“这么多么?”
李桂琴也是尴尬的笑了笑,知道五十万对于林子溪来说是有点多,毕竟她的公司现在还在发展期,想要挪出五十万来,恐怕是很难。
“因为我儿子现在正在找医生医治我老公,现在没有钱,根本就没办法找医生,你也知道,需要打点,才会有
人帮忙做事的嘛,子溪,我知道你心肠好,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说着,李桂琴掩面痛哭了起来,林子溪连忙抽出了纸巾,递给了她。
“阿姨,你别哭了,五十万也不是不可以,你等等,我去拿包。”
“好好好,我等你。”李桂琴一听林子溪答应了,连忙停止了哭泣,欣喜不已,连连点头。
林子溪也是叹息了一声,转头走出了会客室,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去拿钱包。
萧战天看着林子溪一回来就是翻包,猜也能猜到,这李桂琴找子溪干嘛了。
“她问你借多少钱啊?”
林子溪拿着钱包的手停在了空中,以为萧战天是在吃醋,神情复杂说道:“怎么说岳阳之前也帮过我,我现在除了借钱,也没有别的好帮他的了,就当是还人情了。”
“哎,好好的岳家,忽然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