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宁炎就见隔壁一个染着黄毛,混混一样的人,嚣张对老板娘道:“死娘们,你故意坑老子是吧,我们就喝你十瓶酒,你xx妈敢给我算二十瓶,你们这是黑店吧?”
那憨厚的老板娘忙道:“几位小兄弟,不是啊,我们店是诚信做生意,绝对不会给您多算的,酒瓶就在你们脚边,你们可以自己数……”
宁炎一眼望去,小黄毛一桌人脚边的酒瓶确实有二十个。
“谁xx妈有功夫和你数数?”说罢,小黄毛气焰嚣张的踹飞脚边的酒瓶,甩下一百块钱道:“老子只有一百,你他娘的爱要不要!”
踹碎酒瓶后,小黄毛等人起身就要离开。
那老板娘连忙追上前去道:“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啊,小兄弟,我上有老,下有小,做的是小本生意,孩子念书正要用钱呢,你们不能吃白食啊。”
他们这一桌子要了二十瓶啤酒,上百串肉串,至少五百块,他现在甩一百块就走,她连本钱都回不来。
“少他妈和我废话,知道我是谁吗?敢管我要钱,我看你是找死!”
说罢这小黄毛粗鲁的推开了老板娘,他的力气大,这老板娘又猝不及防,差点跌到烤炉上。
就在这老板娘惊慌失措,以为自己要摔进烤炉中时。
“啊!”
宁炎一个箭步上前,赶在老
板娘跌进烤炉之前,一把扶住了她。
老板娘吓的脸都白了,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随后连声对宁炎道:“谢谢你,谢谢小哥……”
宁炎把她扶起,摇了摇头。
那小黄毛见有人扶住了老板娘,讽笑一声,转身就要走,显然是不准备给钱了。
就在他们要走出棚子的那一刻,宁炎在后冷声道:“我让你们走了吗?”
那小黄毛听到这话,像是听到笑话一般,轻蔑道:“你小子是谁啊?敢跟爷爷我逼逼赖赖!”
宁炎听到这话,眼神一凛。
“敢和我这么说话的人,你是第一个。”宁炎指了指那老板娘,又看向这黄毛道:“给我们道歉。”
“什么?”黄毛扣了扣耳朵,故意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宁炎一字一句道:“道歉!”
“噗哈哈哈哈!”小黄毛先是一愣,随后直接笑喷:“兄弟们,我没听错吧,这小子竟然敢让我道歉?”
黄毛态度十分嚣张,其他几个人也是满脸讥讽的看着宁炎。
宁炎淡淡道:“再不道歉,滚进烤炉的人就是你了。”
“妈的,还敢威胁我,小子我看你是嫌自己活的太舒服了,想让老子给你开瓢是吧?”
说话之间,这男人就直接拎起个酒瓶,就向宁炎的后脑勺招呼。
可下一刻,宁炎眼神一闪,直接飞身上前一
脚将正在叫嚣的黄毛踹进还在燃烧的烤炉!
“我,要你,道歉!”
黄毛瞬间就被踹进烤炉,他先是一愣,随后闻到一股烧焦味,才回过神来,紧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剧痛。
“啊!救命,你们快他妈给老子灭火啊!”
他这一嗓子吼出,才把后面几个处于懵逼状态的小年轻喊醒,他们连忙疯狂跑到后厨去舀水。
哗啦!
几个小年轻数盆水泼下,黄毛身上的火才被扑灭。
他满脸烧的焦黑,手臂上更烧的鲜血淋漓,黄毛痛的五官都扭曲了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弄死他啊!”
“啊,是!”这些小年轻终于反应过来,快速拎起酒瓶,就向宁炎砸来。
可就在他们动手时,后面突然传来两道厉声的呵斥。
“我看谁敢!”
王达华抢在孙天河前面站起,他本来已经喝了个半醉,被这动静一闹,酒也醒了不少。
他看着慈眉善目,但一生气起来,周身还是有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的。
几个小混混显然是被他吓住了,酒瓶子僵在空中不敢乱动。
黄毛见他们被吓到,当即怒道:“你们怕个屁啊,我可是周家大爷的马仔,有啥事周大爷给咱们挡着呢,你们怕什么,给我打!”
孙天河此时,也是在后冷道:“周家大爷的马仔?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你立刻给周家的打电话,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给你们挡着!”
他也是十分愤怒,自己作为青江市第一世家的家主,都从未这么嚣张过,区区一个二流世家的马仔,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目无法纪!
真当青江市没人能治得了他们了?
而见孙天河这么说,几个小混混手中的酒瓶更不敢落下了。
笑话,黄毛是周家的马仔,他们又不是,周家人能保黄毛,能保他们吗?
再说了,之前他们在外面骗吃骗喝,黄毛只要一说自己是周家的马仔,那些人就会被吓住,可眼前这三个人,哪个像是被吓住的样子?
尤其是前面这个中年男人,直接放话让黄毛把周家大爷叫来。
而且那个把黄毛踹进火里的小子,也似乎身手不错,黄毛已经被‘烧烤’了,他们可不想被‘烧烤’。
想到这里,这些人干脆放下酒瓶装死。
“妈的,一群怂货,让你们一群人打三个都不敢,狗东西,老子真是看错你们了!”
这黄毛怒气冲冲的臭骂了这些人一顿,随后用没被烧到的左手,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喂,周大爷,是我啊,您快来救我,有个混蛋把我踹进烧烤炉上,我的胳膊都被烧焦了!”
“什么?有人敢对我周瑞的马仔动手?”周家大爷周瑞,当即在电话
那边怒道:“你没有提我的名字吗?”
这个周瑞显然也是个嚣张之人,一开口不问是非,直接站队。
黄毛说:“我提了,可是他们根本就不怕您,还让我把您给叫来,嚣张的很,您赶紧过来吧,再晚点来我就要疼死了……”
说罢,他还故意瞪向宁炎,想要看到宁炎惊恐的表情。
可惜了,宁炎非但没有一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