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洪后背一大块湿意,显然是冷汗浸湿了衣服,直到他被众人扶起,夏洪脸上的畏惧之色依旧不减。
周老爷子也是咽了口唾沫,有些艰难问道:“夏洪,刚才那个……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夏洪苦笑一声,摇头道:“反正是咱们全家都惹不起的人。”
其他的,夏洪也不敢多说。
周老爷子看着地上已经凉透的周日升,也是长叹口气道:“都怪我平时太娇惯日升,没想到他这次竟招惹了这么大的人物,还把小洪你给连累了……”
夏洪摇头苦笑:“要不是我行为不端,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如今时候到了……”
周老爷子听到这话,心中更是无地自容,沉默许久,他开口道:“小洪,你真要去潜龙部队认罪吗?要不,我给你准备一些钱和船票,你……”
他这话还未道尽,就被夏洪厉声打断。
“愚蠢!”
“你可知道你们家得罪的那位人物是谁?就算你的船票能让我逃到天涯海角,我也逃不过他的追踪,还有,以后你一定要约束好周家的人,绝不可再在外嚣张惹事,不然就是神仙来了也保不了你们!”
留下这两句话,夏洪转过身大步离开了周家,并连夜赶回西北。
此时的周老爷子,
更是内心一阵惊憾,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平静。
虽然夏洪没有直说这人的身份,但他绝对是周家,甚至整个省城世家都不能招惹的存在。
想到这里,他更是满头的冷汗,最后已经退位的周老爷子再次上位,只为宣布两件事。
第一,是放弃建明集团,放弃周家一切和建材有关的集团,避免和宁潇集团再次产生竞争。
第二,把赘婿陈博列为接班人培养,接触周家一切的核心产业!
与此同时,宁炎这边接到了吴哲涵的电话。
“我去,吴哲涵,你这几天都跑哪儿去了?好几天没有踪影,我还以为你被人拐去山沟子里当媳妇了呢!”
吴哲涵那边传来气呼呼的声音:“你个乌鸦嘴能不能说点好听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赶紧的,来我家接我,姐姐我心情好请你吃大餐!”
吴哲涵帮助洪元茂老先生,上交了秘方给国家,心中高兴的不得了,叶老大这些天也收到了不少锦旗,一水都是感谢吴哲涵的,他更是又给吴哲涵一年加了二十万奖金。
吴哲涵腰包鼓了,心情自然好,而且她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击退那些铜人,都是宁炎的功劳,所以她决定请宁炎大吃一顿,顺便问问他到底在子弹上动了什么手
脚。
宁炎噗嗤一笑,耸耸肩还是开车去了吴哲涵家。
吴哲涵穿戴整齐,站在别墅门口,一见宁炎她就乐呵呵的上了车。
宁炎上下打量她一眼,点头笑道:“行啊你,我今天看你面容发亮,天庭饱满,双目含光你最近是财运亨通,喜事临门啊!”
吴哲涵一听,也是激动的摸脸道:“真的吗?哈哈哈,算你会说话,没有一见我又说有什么血光之灾!”
她一拍宁炎的肩膀道:“看你这么识趣,今天我请你吃顿贵的!”
宁炎也有些惊讶,这吴哲涵平时就是属皮丘的,只进不出,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大方?要请自己吃饭?
“怎么,你中奖了?可看你眼下微青,面上有些疲惫,不像是来财之相啊?”
咦——
宁炎瞬间‘噫’了一声。
吴哲涵气的跳起来擂他一拳:“闭嘴,我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发大财的命,你再敢乌鸦嘴,今天就你请,开车!”
宁炎在吴哲涵的指引下,开车到了一家格调高雅的西餐厅。
吴哲涵这次大出血,不光点了神户牛排,还开了一瓶二十年的洋酒。
“来来,看看我多大方,为了感谢你,我特意给你开了瓶西洋酒!”
她把红酒倒到醒酒器里,醒了一会,才给宁炎倒上。
宁炎拿着酒杯‘
咕嘟’一声就一口干了,喝完之后他还撇嘴呸了两下:“这么什么破玩意这么涩,还不如我师父在山上自己酿的葡桃酒呢!”
吴哲涵气道:“你懂什么!这可是几万块钱一瓶的洋酒,姑奶奶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喝呢,你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不识好人心!”
酒不好喝,好在牛排还是很香的,两人吃的差不多后,吴哲涵也不隐瞒,直接把这几天的事都和宁炎说了一遍,又好奇的问起子弹的问题。
宁炎没所谓的耸耸肩道:“哦,就是下墓之前,我看你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怕你在墓里有危险,就给你的子弹上贴了血符,可以让你在危急时刻,发挥出我四分之一的力量。”
吴哲涵这才明白,为什么那子弹的威力如此之大。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而且宁炎这个乌鸦嘴也没说错,自己当日确实有血光之灾。
要不是宁炎提前给自己做了防护措施,自己就要葬身在那两个铜人手下了。
是宁炎救了自己,也阴差阳错救了洪元茂。
吴哲涵一脸感激的看向宁炎,感激道:“虽然你这个人看着不太靠谱,还总是神神叨叨的,但你这两颗子弹救了我的性命,还帮大夏国一个大忙,我谢谢你!”
说罢,她端起酒杯敬宁炎:“来来,
我干了你随意。”
宁炎对什么大忙不感兴趣,不过吴哲涵消失,应该是被人带走执行任务去了。
这也和他没多大关系。
吴哲涵当即很豪迈的一口干了整杯红酒,宁炎也是一脸嫌弃的硬跟着干了这杯酒。
要说那西洋的玩意儿有啥好,又涩又淡,还没大夏的高粱酒有劲儿呢!
宁炎一杯酒下肚,正想和吴哲涵说些什么,她就嘿嘿傻笑一声,直接一头靠在宁炎的肩膀上。
“诶,吴哲涵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虽然你很漂亮,但我宁炎不是那种人啊。”
他这话还未道尽,就见吴哲涵直接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