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宁先生这就太客气了,就算您这个方法是从古书上看见的,但要不是博览群书之人,又怎么能信手捏来?”云山岳不住赞扬道。
“是啊是啊,我等真是长见识了,不愧是青江市神医啊!”云家众人反应过来,也是纷纷夸赞。
看着众人这瞠目结舌的模样,王天波的内心不由自主生出一股自豪感。
看见没,看见没!这是我师父!
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最精彩的还在后面。
王天波和云山岳也是先邀请宁炎坐在他们身边的主位。
能坐在这桌的人,身份都不简单,都是真正掌握着云家势力的人,而且他们的年纪都比宁炎要大一轮以上了。
才刚二十出头的宁炎,夹杂在这一桌大佬之中,应该是格格不入的。
偏偏宁炎没有一丝怯场,表情始终宠辱不惊,十分平静,既不故意插话,也都参与其中,一切都恰到好处。
这份远超于这个年纪的淡定和从容,更让云家震撼。
他们甚至觉得这个年轻人的气场,比他们还要强大。
这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
唯有王天波一人知道他师父的不凡,表现淡定,倒是有意无意把话题,往‘严神医’身上扯。
王天波本身就是神医,所以聊到这个话题,也不会有一点生硬。
再加上身份的原因,众人很容易就跟着他的话题走。
宁炎无奈一摇头,他这个徒弟,岁数不小,虚荣心倒挺大,总喜欢借‘严神医’这个名头出风头。
但他也没有戳破,而是在一旁看着王天波的表演。
很快,王天波就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道:“要说这中医界的天才,还得是‘严神医’,真是不知道严神医是怎么能把中医研究的那么出神入化的。”
下面的人一听,也是附和道:“可不是,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严神医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啊,那可是咱们大夏中医界的泰斗。”
“是啊是啊,严神医在中医界的地位,那就是如星如月,高山仰止!”
如果说众人对宁炎的名头,还不是那么了解,那对严神医可就是如数家珍了。
众人就着这个话题,各显神通。
王天波却强忍住笑容对宁炎道:“师父,你对‘严神医’这个咱们中医界的天才,有什么想说的?”
噗……
宁炎一口凌霄血要吐出,老王啊老王,你为了推销我,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怎么能惯着王天波,当即就道:“我看一般般吧,我觉得严神医没有你们口中那么神乎其神,他下山治病,可能就是完成师父的任务,和普通的医生没什么区别。”
“至于针法精妙,不过是和卖油翁一样,熟能生巧而已。”
他这话一出,在场除了王天波之外,所有
人的脸色都骤然大变。
不是吧,这小子也太狂了,竟敢如此评价严神医?
他们可都很清楚,严神医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的,大部分的医师都把严神医当成自己前进路上的指明灯,把他当成偶像大神一般的人物。
就连王院长也是如此,可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偏偏在王院长面前鄙夷他的偶像,这不是故意让王院长难堪吗?
就算你是王院长的师父,也不能这么讽刺他的偶像啊!
这个年轻人,真是什么都好,就是情商太低。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王天波的脸色会变得很难看时,谁知他非但没有愤怒,反而露出一道古怪的笑容。
这实在不对劲。
就在众人满心好奇时,王天波嘿嘿一笑道:“师父,我听您这么说,好像对严神医的针法不屑一顾啊,要不您现场施一次针,让大家伙开开眼界?”
云家众人显然没有看出这师徒两个,是在打花腔,而是暗暗觉得。
看吧,人家王院长果然生气了,准备等宁炎施完针后,找他毛病,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
看来还是他们王院长高明啊。
不费一分一毫的力,就直接收拾了这小子。
坐在宁炎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云天野,显然怕宁炎会闹的难看,在对面不停的向宁炎使眼色。
意思让他赶紧说说好话。
宁炎会意,却并没
有按照对方说的来:“我就不施针了吧,反正我施针和那个严神医也没啥区别。”
轰!
这话一出,对面的云天野差点一头栽进盘子里。
这年轻人真是木头疙瘩啊,带不动带不动。
王院长这回恐怕会把不悦,写在脸上了吧。
众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小心的看向王天波,结果却发现,王院长并没有愤怒,反而还是原来那副古怪的神情。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而王天波也是盯着宁炎看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把目光收回,内心一阵惋惜。
看来师父还是不准备,现出自己‘严神医’的身份了。
师父都不愿说,他总不能和大家嚷嚷,其实严神医,就是他师父吧?
那师父不得扒了他的皮?
想到这里,他自然就按下不表。
倒是方才提醒宁炎的云天野,忍不住道:“宁先生,我对中医也有很大的好奇,有些问题想要请教您。”
“之前就常听王院长说您,只要看一眼病人,就能断定他身体的问题,您究竟是从眼睛判断的,还是从脸色判断的?我最近看了不少古书,也找不出其中的依据。”
云天野是半个中医迷,这也是他对宁炎天然有好感,刚才提醒他的原因。
宁炎笑道:“这只能说是一种医学经验吧,之前中医看病,没有那么多仪器,就是
靠望闻问切判断病状的,其中望诊最为重要。”
“看一个人的眼,鼻,嘴,面色,头发等等,都能得到病情。”
“按照肺腑的理论,脸颊属肝脏,所以高血压的人,脸颊上通常会出现肝火色,再比如下巴属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