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天听到这话,心道不好,难道说外面的保镖已经……
宁炎似乎看出了杨震天的心思,也就直接道:“还不赶紧滚下来,你的手下已经被我打晕了。”
“没用的废物!”杨震天愤怒跳了下来,一把向床头摸去。
他摸得不是枪,不是炮,而是一把刀。
杨震天这样家庭长大的人,肯定都是会点功夫的。
而杨震天最会的,就是耍刀。
他这刀就是从小被东洋师父教的,可以说,只要这把刀在手,个人是没法近他的身的。
杨震天也是习惯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自己这把刀,即便是睡觉,他的身边也会放着这把刀。
而且他这刀极窄,刀身又薄,十分方便携带。
不过,可别小看了这刀的杀伤力。
这是杨震天最喜欢的一把刀,跟随了他将近十年,这刀是精钢打造,柔韧度,坚硬度,亮度都是绝佳。
杨震天只有长刀在手,才感觉安全。
所以即便是在会所放松,他也拿着这把刀。
杨震天想去床头摸这把刀,可是让他惊讶的是,自己最钟爱的那把刀竟然消失无踪!
“你在找它吗?”
宁炎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这把精美的长刀,此时正在用这刀削指
甲。
杨震天大吃一惊:“你什么时候拿到我的长刀的?还给我!”
他看着宁炎用这把长刀削指甲,无比心疼。
这把长刀是他最珍爱的珍品,跟着他有十几年,杨震天平日根本不让人碰。
结果这个该死的小子,竟然用它削指甲!
混账!
杨震天气个半死!
宁炎在一旁戏谑道:“杨先生怎么一副便秘的表情?”
杨震天深吸口气,强撑起一道笑意对宁炎道:“你,你先把刀给我,什么都好说。”
宁炎随手耍了几下这刀,最后鄙夷道:“大夏乃是万武之宗,你好好一个大夏人,不学大夏的刀法,偏学这东洋的玩意儿干吗?你是要当鬼子?”
“啊不不,我,我师夷长技以制夷……”杨震天磕磕巴巴道。
他现在生怕宁炎这个不识货的家伙,把自己的长刀给刮坏了。
宁炎呵呵一笑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这么细这么薄的破刀,也不抗劲儿啊,一掰就折。”
“不信我掰给你看?”
说罢,宁炎作势就要折断这长刀。
“千万不要!”
杨震天凄厉的喊了一嗓子,他盯着自己的长刀,就差给宁炎跪了。
“不要啊,求你了!”
宁炎冷
笑一声道:“你刚才不是厉害的很吗,弄一瓶加料的酒给我喝,还想祸害我未婚妻,怎么,现在装死了?”
要不是他的话,换做其他人,真要着了杨震天的道了。
不过宁炎是宗师,身体本就超乎常人,再加上他的酒量惊人,这点致幻剂在他体内很快就被清理掉了。
杨震天用哄人的语气道:“宁兄弟,都是我的错,您把长刀还给我吧,我明天就给你未婚妻批地!”
宁炎勾起嘴角,淡淡道:“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不得自罚三杯?”
说罢,宁炎把长刀扔在自己面前的,把酒瓶推给杨震天。
杨震天怒道:“你做梦!”
说罢,他飞身上前就要抢宁炎眼前的刀。
宁炎却不慌不忙,一掌拍在桌上,长刀应声飞起。
下一刻,杨震天就感觉自己脖子上的纽扣,掉了两颗。
宁炎淡淡道:“你再不喝,我连你和这刀一起砍断!”
杨震天看着距离自己脖子,不过一厘米的纽扣,吓的脸都白了。
刚才只要宁炎稍微进一步,砍掉的就不是纽扣,而是他的脖子了。
杨震天十分震惊,常年练刀的他,本以为自己的灵敏度已经非常高了,谁知道面对宁炎,就像是小学生
一样。
宁炎可以说能直接吊打自己。
他没有办法,只能端起酒杯,连着喝下两大杯酒。
第三杯时,宁炎突然从怀中拿出一张符,手上掐诀点燃,扔进杨震天的酒杯里。
“看你还算听话,这第三杯酒里我给你加了点好东西,喝吧!”
杨震天有些迟疑,不敢喝,但是在宁炎的威逼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宁炎勾唇冷笑,笑的一脸计谋得逞。
敢对我三姐下手,我让你身败名裂!
喝完三杯酒的杨震天,突然双眼发直,神情呆滞,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宁炎没有直接干掉他,是还有重用。
他先来到楚潇潇面前,拿出银针在她的身上刺了几针。
“唉,三姐这么危险的事,你怎么不叫我,又自己强出头呢?我知道你想保护我,可我也想保护你啊。”
宁炎小声嘀咕着。
不过,经过自己的治疗,三姐在半个小时内,也能恢复清醒。
宁炎又在楚潇潇身上披上自己的外套,这才走到杨震天面前。
杨震天此时正双眼木讷,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呆愣在原地。
宁炎双手掐诀,嘴里念念有词:“吐纳真言,言出其实,破!”
杨震天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后
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一般,整个人直接站了起来。
宁炎慢条斯理的看着杨震天,并架起手机:“你先坐下。”
“来吧,说说看,你给我喝的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杨震天直接不过脑子,说了实话:“是加了致幻剂的酒,这酒是我让人特意调制的,喝起来和正常酒没有区别,喝下去却能让人醉上一天一夜……”
宁炎竖起手机道:“不错,很诚实。”
没错,宁炎刚才给杨震天吃下的,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实话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