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炎那边。
他拍着肚子,满意的打了个饱嗝:“还是吃中餐好啊,顶饱,不像三姐你之前带我吃的西餐,大盘子小盘子,中间就那么一点菜。”
“一顿饭吃下去,好几个小时还没饱,不合适,太不合适了!”
楚潇潇听到这话,摇头一笑。
再看一桌子菜,几乎全部光盘,小炎儿吃饭这架势,真是秋风扫落叶啊。
宁炎吃的差不多,两人便离开了酒店,要去外面取车。
而此时,酒店大门外浩浩荡荡围了一大群人,将酒店围的是水泄不通。
宁炎双眼眯成一道危险的弧度,而楚潇潇见到来人,也是俏脸惨白。
“小炎儿,是徐家的人,咱们赶紧从后门走!”
谁知她这话不落,徐成刚就大步上前,冷道:“想走后门?你们走不了了!”
说罢,他的目光扫向宁炎,冷道:“小子,就是你一道符纸拍哑我儿子的?”
宁炎扫了一眼,眼前是个满脸愤怒,肌肉喷张的中年人。
他就是徐家家主徐成刚吧。
而徐江则是一脸嘚瑟的看着宁炎,似乎等着看宁炎被暴揍的热闹。
宁炎向徐成刚淡淡道:“你儿子不会说话,我替你管教管教,你至于这么劳师动众?”
说罢,他往后看去道:“嚯,
好家伙,你这带来有几百号人吧!”
“你替我教训?你算什么东西,敢替我教训儿子?把我儿子弄哑,还说的如此轻巧,今天你必死无疑!”
徐成刚本以为宁炎会被吓到,可惜宁炎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只见宁炎毫不在意道:“哼,你口气倒是不小,不过你敢动我,就不怕我让你儿子一辈子当哑巴吗?”
“就你这点雕虫小技,不用你医治,我也能找人给我儿子治好,你小子要是识相,立刻给我儿子磕头道歉,我说不定还能大发慈悲,赏你一具全尸!”徐成刚嚣张道。
楚潇潇大着胆子,对徐成刚道:“明明是你儿子先对我们出言不逊,还逼着我去陪他吃个饭,我们凭什么道歉?”
她这话不落,徐成刚就脸色一沉,冷道:“我儿子能看得上你,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敢不识抬举?”
“哼,等我弄死这个小子后,马上给你押到我徐家,给我儿子当老婆!”
徐成刚这话一出,徐江的眼神一亮,当即满脸喜色。
他看上楚潇潇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终于能睡到这个美人了吗?
楚潇潇被气的一退,怒道:“你们,你们实在太嚣张了,还有没有一点王法了!”
“王法?”
徐成刚冷笑一声:“在青江市,我徐成刚就是王法,来人啊,把这个男的给我剁碎了喂狗,这个女人绑起来扒光了扔到我儿子的床上!”
这些下属刚要动手时,一道苍老又威严的声音,夹杂着真气从人群中袭来。
“徐成刚,你好大的口气,老夫病了数月,竟不知道现在青江市已是你徐成刚当家!”
众人只觉这声音震耳欲聋,下意识一颤,惶恐的向后看去。
徐成刚虽然也是修炼者,但也被这阵气息震得一颤,他深吸口气,运气平息后,才小心向后望去。
“不知是何方高人,还请现身!”
“徐成刚,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敢对宁神医不敬!”
很快,人群外走进一个老人。
只见这老人一身长袍,气势凛然,他虽然只有一人,但却给人一种千军万马的感受。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姜老局座!
见到姜老局座,徐成刚也是心头一颤,随后他毕恭毕敬道:“这不是姜老局座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姜老爷子冷哼一声道:“我再不出来,你徐成刚怕是要反了天了吧!”
徐成刚连道不敢,随后他就一脸可怜的指着宁炎,恶人先告状。
“姜老局座,我这次带着人来,也是无奈
之举,我也是为我儿子讨一个公道的,他被这个姓宁的小子,一张符纸拍哑了,正好您来了,求姜老局座为我和我儿子主持公道啊!”
姜老爷子听到公道二字,意味深长一笑。
“公道?徐成刚,我怎么觉得这两个字在你口中说出,这么违和呢?”
“这……”徐成刚张了张嘴有些尴尬。
“徐堂主,老头子我虽然病重已久,但也不是井底之蛙,你猛虎堂什么德行,用我重述一遍吗?”
徐成刚听到这里更加尴尬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一桩归一桩,即便我儿子真的得罪宁炎,他也不能直接把人拍成哑巴啊!”
“这样,老局座,只要他能把我儿子恢复,我就和他既往不咎如何?”
宁炎听到这话,撇嘴道:“既往不咎?哼,你们猛虎堂是什么德行,用姜老爷子再重述一遍吗?”
徐成刚见宁炎把姜老局座的话,重述了一遍,心中更怒。
可是他敢怒不敢言啊。
姜老爷子扫了徐成刚身后这帮下属后,冷淡道:“徐堂主带着这么多人前来,恐怕是要将宁神医置于死地吧?”
宁神医?
徐成刚听着姜老爷子数次提到宁神医,也是一愣,但他很快就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不可置信道:
“姜老局座,您口中的宁神医,不会就是……这小子吧?”
姜老爷子冷哼一声道:“你说呢?这里除了宁炎之外,还有谁姓宁?”
他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这话也无异于告诉大家答案。
徐成刚咽了口唾沫,头脑快速风暴,原来这小子是神医。
怪不得之前姜老局座一副驾鹤西去的模样,现在看起来龙精虎猛。
再结合姜老局座对宁炎这么客气,看来,是这个姓宁的给姜老局座治好的。
换而言之,姜老局座过来,是给宁炎撑腰的。
想清楚后,徐成刚连忙对宁炎躬身一礼,川剧变脸一过道:“误会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