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把门窗关严后,整个会议室就只剩下宁炎和洪启山两人。
洪启山小心道:“宁大师,这位尊主大人很神秘,我们这些集团的人,从没见过他本人,也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只知道他是京城的人,大家都称他为尊主。”
“只有每次打电话的时候,我们才能听见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很苍老,应该是个上了岁数的男人。”
“不过据我所知,这位尊主大人是个人脉极广的人,他在商界,政界,都能一手遮天,呼风唤雨。”
“更厉害的是,听说他还是京城一个神秘组织的掌门人,我虽不知那组织的名字是什么,但听人说,那个组织集合大夏各个地区顶级的修炼者,还有国外杀人如麻的雇佣兵。”
“所以这个人,咱们是绝对招惹不起的。”
宁炎冷笑一声:“招惹不起?”
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狠厉之色。
十五年前的杀亲之仇,越来越清晰了。
这段时间,宁炎总觉得对付自己的人有问题,他们团结协作,好像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一般。
当他意识到不对劲时,就立刻派下属老夏去调查,发现那些人在对自己下手之前,都会接到一个来自
京城的电话。
宁炎虽然手刃了当年直接杀死他父母的陈家人,但是他很清楚,陈家人是受人指使的!
他必须要亲自手刃那个背后人,才能算大仇得报!
宁炎要用那个家伙的人头,去祭奠他的父亲母亲!
而这个电话后面,很可能就是杀害他父母的真凶!
宁炎继续问:“你们这些集团,为什么都要和那个人合作?”
洪启山苦笑着摇头道:“开始是各取所需,尊主的人脉很广,他能疏通一些大人物,还能帮我们解决一些我们解决不了的事,作为回报,我们每年都会进贡一些利润给他。”
他长叹口气,继续道:“一开始,我还觉得这买卖挺划算,但是越到后来,我越发现事情已经向我们控制不了的方向发展。”
“尊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血斗,一旦和他合作,就会被他抓着吸血,再也无法摆脱!”洪启山苦着一张脸道:“而且随着时间越久,他要我们上供的钱财就越多,原来是我们资产的百分之十,现在已经到了百分之三十四十,将来可以想见会更多……”
“可是我们上了这条贼船,就下不了岸了,只能忍痛上交巨大的利润。”
洪启山继续道:“这还不算什么,尊主最擅长的就是心理暗示,他每次差使人做事,都会暗示日后会推他们成为青江省城第一世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诱惑太大,所以很少有人能拒绝得了他。”
宁炎眯了眯眼,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如果你们硬要脱离他,会有怎样的下场?”
洪启山听到这里,冷汗就已经滑了下来,他一脸惊慌道:
“我们怎么敢!我们这些人虽然没有见过尊主大人,却都见识过他的手段,远的不说,您知道魏森吗?他其实根本不是溺亡,是被人杀死的,杀人,越货,灭族,这对于尊主来说,就是小事一桩,他想要杀死我们,比碾死只蚂蚁还容易!”
说到这里,洪启山更是满脸恐惧,宁炎示意他缓缓再说。
许久,洪启山才冷静下来,他有点后怕道:“宁大师,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都告诉了你,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
宁炎笑道:“好,你别怕,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问你。”
“您说。”洪启山道。
“我要是想见那人,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吗?”宁炎直接道。
“宁大师,您千万不要接近他!那
就是个深渊,一旦掉下去,就永远上不来了!”洪启山急着劝道。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你直接说我怎么能见到他?”宁炎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知道尊主在省城有一个心腹,那人的代号叫黑风煞,他会代替尊主处理这一片的事!”洪启山想了想他。
宁炎问道:“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黑风煞来无影去无踪,我们平时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但是这个人有个爱好,就是去青江市最危险的环山公路赛车,您要是想找他,倒是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洪启山道:“不过能遇到他的几率也不大。”
宁炎没等他说完,就直接拨通一个电话:“去帮我调查一个人。”
“谁?”
“黑风煞,我晚上之前要知道他在哪里。”宁炎直接道。
“好,我知道了!”
说罢,那边挂了电话。
洪启山傻眼了,就这么简单吗?
他们平时想见都见不到的人,宁大师就这么轻而易举能见到?
这一刻,洪启山对宁炎的敬畏程度,简直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断啊!
虽然这个宁大师年纪不大,穿的也很土,但是他表现出来的实力,实在让人震
撼。
不过,洪启山很快就像想起什么道:“那个,宁大师,您看我这个风水的问题……”
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宁炎。
“你这养尸之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想要除去,也不是一日两日能办到的。”宁炎点头道:“不过好在这里原来还建了一座学校,学生阳气重,也镇压此处几十年,不然现在你就没命在我眼前说话了。”
“嘶!”洪启山忍不住倒吸口凉气,内心也是一阵后怕,他当即祈求道:“还请宁大师一定要救救我!”
宁炎拉开百叶窗,看向外面道:“这样,我先给你四道符咒,你分别在你东西南北四面最高建筑的最顶端,贴上这符,记着,在外面沾一层防水胶,千万不要被雨水淋湿。”
“是是是!”洪启山如获至宝的接过符咒。
“别激动,还有一步。”宁炎摇头一笑,继续道:“这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你要在你公司门前的广场,设置一个钟馗驱鬼像,每逢年过节,你都要上香上供,隆重祭拜!”
“这样,过个三年五载,你这里的鬼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