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炎身后,一道黑影闪过。
羽民现身道:“小子,既然你都知道我在跟着你了,那我也不和你废话,把你昨天那株天山雪莲给我,我就放过你,如何?”
宁炎听后,像是听到很好笑的笑话一般道:“你,放过我?”
“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你能对付得了我呢?”
羽民冷道:“小子,我可是给你机会了,你要找死,就别怪我手下不留请,赶紧把那株百年天山雪莲交出来,不然你今天走不出这山!”
说话的同时,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
宁炎嗤笑一声:“好,那就动手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他双手抱肩,挑眉看向羽民,神情没有一点紧张畏惧之意。
宁炎这大呲呲的架势,倒是让羽民心中没底了。
羽民咽了口唾沫,再次对宁炎道:“小子,我劝你还是赶紧交出药材吧,你现在是云家的座上宾,又是楚潇潇的未婚夫,要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不划算了?”
宁炎抠了抠耳朵,不耐烦道:“你废话怎么这么多?打不打?”
他的面色淡然,甚至还有一些期待。
宁炎倒是
想看看,这小老儿的杀手锏。
“哼,既然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了!”羽民冷哼一声,猛地将自己手中的黄符打了出去!
哗啦!
那黄符瞬间化作一道烈焰,向宁炎面门烧来。
为防止宁炎逃脱,羽民同时还在宁炎的周围四个方向,全部扔出符纸。
每道符纸都化作一道火线,从四面各处向宁炎烧来,让宁炎无处可逃!
宁炎站在火焰之中,脸色不变,也没有一点要跑的意思,他只是随手拿出一道风符,猛地向周围的火焰抽去!
“哈哈哈哈,小子,等着被我的燃火符烧成灰吧,现在就算你跪下叫爹也晚了……诶?!”
羽民对着火焰中的宁炎狂笑,还没维持几秒,他的脸色就完全变了。
因为一道剧烈的大风刮过,原来向宁炎烧去的火焰,竟然劈头盖脸向他烧来!
“这……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羽民惊呼出声。
但火焰已经烧到他的面前了,他只能拼命奔跑,但还是被火焰围绕在其中。
“有什么不可能的,是你井底之蛙罢了。”宁炎缓缓向羽民走去,他身上的衣服洁净如新,完全没有被灼
烧过的痕迹。
“咳咳,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羽民被周围的火焰烧的直咳。
宁炎勾起嘴角,淡淡道:“你现在该关心的,不应该是我是谁,而是你现在跪下来叫爹,我会不会放过你!”
说罢,他随意摆动手指,这风势就变得更强,火焰也就烧的离羽民越近!
羽民的脸被熏的黢黑,烈火和浓烟让他睁不开眼。
而且在这种山上,自己要被烧死了,几个月都不会被人发现!
想到这里,羽民真的怕了,他双腿一软,直接给宁炎跪下。
“宁大师,宁大师饶命啊,我知错了!”
宁炎一脸淡然道:“想让我饶你?可以啊,不过,你得给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不然你屡屡对我下杀手,我为何要放过你?”
羽民嘴角懦懦,似乎想说又不敢说。
宁炎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把羽民独自留在这火圈中,任他自生自灭。
“别,宁大师你别走,我说,我说!”
羽民在火圈里哀嚎着求饶。
“宁大师我错了,我之所以对您多次出手,都是为了那药啊!我实在没办法了,要是在三天之内,我拿不到一株百年老
药材,我就必死无疑,我也是实在被逼得没办法了……”
宁炎听到这里,停下了脚步。
“哦?这么说来,你是为了保命?”
“是是是!”羽民在火圈中砰砰磕头道:“三天之后,就到我给西山药佬上供药材的时候了,如果我没有药材,他会要了我的命的!”
“西山药佬?”宁炎皱眉问道:“那是什么人?你又为何要给他上供药材?”
羽民苦着一张脸,但还是把一切都告诉了宁炎。
原来他之前就是个江湖骗子,根本不懂什么风水之术,但一次机缘巧合之下,他遇到了西山药佬的弟子。
那人教会他一些低等的风水术,还有这燃火符和之前被宁炎击碎的青玉镯,也是那人传给他的。
不过那人也不是白给羽民好处的,他要羽民每两个月上供一株百年以上的老药材,他要是拿不出,那人就会要了他的性命。
而羽民这段时间,几乎把青江市能买到的老药,都搜刮一空。
就连之前他出现在灵宝阁,和楚潇潇竞争,也是为了那株百年老药。
宁炎听到这话,微微皱眉,他说找些老药这么困难,原来都
被那个什么西山药佬收刮走了。
自己要上了年份的老药是为了突破,那个西山药佬是为何呢?
羽民见宁炎眉头皱成一个死疙瘩,也是连忙道:
“宁大师看您的样子,应该也很需要那百年老药吧?您别杀我,西山药佬的人还会来找我的,他们收集了那么多老药,到时候您扣下他的弟子,那百年老药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宁炎看向羽民,突然冷笑了一声:“哼,要多少有多少?我看你你是想要祸水东引,让我和西山药佬的人鹬蚌相争,你渔翁得利吧?”
“我,我不敢……”羽民的冷汗猛地流了下来,头都不敢抬。
就在他以为,自己自作聪明要被烧死时。
宁炎突然大手一挥,火圈瞬间熄灭。
羽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腿都软了,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谢宁大师不杀之恩,谢宁大师……”
“不用谢我,我只是暂时把你的脑袋,留在你的脖子上。”宁炎淡淡道:“但我确实对那西山药佬有点兴趣。”
羽民听后,立刻砰砰磕头道:“宁大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