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潇本就不气吴安娜,她一下一下安慰的拍着吴安娜的肩膀道:“没事没事,能及时止损也是好的,咱们安娜这么漂亮,又出身名门,想追你的人能从这里排到省外!”
说到这里,吴安娜更是犯愁了,她长出口气道:“其实,宁先生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这些年追我的男人,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好不容易遇到了欧阳,我还以为他是我的真爱,没想到他是呜呜呜……”
说到这里,吴安娜又想哭了。
宁炎却皱眉道:“你这项链是谁送的?”
吴安娜稳定了一下情绪道:“是我的成人礼时,我爸爸的一个好朋友送的。”
“他当时来的匆忙,没有准备礼物,就让我在他口袋里挑一个,我记得当时他的口袋里有一块流光溢彩的碎玉,还有一尊青玉花尊和这条项链。”
“我父亲当时看到青玉花尊和那碎玉,表现的很夸张,连连说太贵重,最后便要了我脖子上这条项链。”
“我一个小女孩本身也喜欢首饰,就留着这条项链一直带在身上。”
宁炎好奇:“一片碎玉有什么珍贵的?”
“我也是那么想的,后来就去问我的父亲,他说那是什么一个古玉镯子上的碎玉,十分珍贵。”吴安娜稳定情绪道。
“古玉镯子?”宁炎眉头微皱道:“你说的是凤凰古玉?”
“啊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吴安娜惊呼一声道。
宁炎咬了咬牙,又是凤凰古玉。
到底多少人参与当年那场争抢与杀戮?
自己必须要找到这个人,这个人说不定也是当年杀害他父母的凶手之一。
宁炎连忙问道:“吴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当年朋友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在哪里?”
吴安娜摇摇头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他只出现过一次,我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父亲应该知道。”
说到这里,她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道:“对了,你怎么想起打听这个人?你想知道我这项链是他从哪里得来的吗?”
宁炎没有正面回到这个问题,而是道:“改天有时间,你能不能让我见见你父亲?”
“我父亲最近身体不太好,家里人不让他见客。”说到这里,吴安娜面露愁绪道:“他已经病了快一年了,国内国外找
了无数名医,也没能治好他的病,你想要见我父亲,恐怕有些难。”
“这……”宁炎一听皱了皱眉。
吴安娜像是想起什么,突然道:“对了宁先生,你说我这项链有问题,那我把它摘了呢?是不是就没事了?”
宁炎摇头道:“你戴了太久,这项链中的死气和煞气已经侵入你的体内,就算摘掉这项链,顶多是让你的程度变轻一些,就相当于扬汤止沸,不能釜底抽薪。”
吴安娜一听,当即焦躁起来:“那,那我该怎么办啊?”
这不就是说,她一辈子不能交男朋友,要孤独终老了吗?
宁炎道:“其实也有办法,能从根源上解决你这项链的问题。”
“真的?”吴安娜眼前一亮:“太好了,宁大哥你救救我吧!”
她现在为了和宁炎凑近乎,直接叫宁大哥了。
宁炎道:“救你是可以救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我要见你父亲一面。”宁炎道。
“这个……”
吴安娜有些为难,不过一想她父亲也不是不能见人,就是家里人不希望有人打扰父亲养病而已。
而且宁炎也说
见一面就可以,应该不会让父亲太劳累吧。
想到这里,吴安娜道:“你要是能帮我解决项链的问题,我就带你去见我父亲一趟,不过宁大哥,我父亲病的很重,你不能打扰他太长时间。”
宁炎点头道:“放心,只见一面。”
“而你这项链的事,想要解决,只要洗去全身的煞气就可以了。”
“洗去煞气?”吴安娜好奇道:“怎么洗啊?”
“用符灰洗。”宁炎说到这里,皱了皱眉道:“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吴安娜急忙问。
“洗煞需要坦诚相见,也就是说,你得脱光了……我才能给你洗。”宁炎说到这里也有些尴尬。
“这……”
吴安娜一张俏脸腾地涨红,要全身脱光光?
自己还没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光呢。
宁炎怕她误会解释道:“因为洗煞就要把你身上的每一寸毛孔都要洗净,虽然说用符咒也能控制住你身上的煞气,但不洗煞还是治标不治本。”
“可能一年两年之后,你又恢复原样了。”
说罢,他看向吴安娜道:“所以,怎么做你自己选择吧,要是洗煞
你就得脱光光让我用符纸摸个便,你能接受吗?”
对于他来说,他只是把吴安娜当成自己的一个病人,但是对吴安娜来说,宁炎可是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男人。
吴安娜也是彻底懵了。
她没想到洗煞要这么个洗法。
自己和宁炎才第一次见面,就要任由他在身上摸个遍吗?
这确实很为难。
楚潇潇在一旁,也没想到洗煞是这么个洗法,她干咳一声道:“小炎儿,这个方法太难接受了,有没有别的办法?”
宁炎道:“洗煞都是这样,我倒是可以蒙着眼睛,不看她,不过是手上的活必须要做啊。”
其实他也有些别扭,虽然他对所有患者一视同仁,但吴安娜毕竟是他未婚妻的好朋友,自己要触碰一遍潇潇好朋友的全身,想想还挺让人后背发麻的。
楚潇潇的内心也有些吃味,她也知道小炎儿的心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可是让他去摸一遍自己的好朋友,这感觉实在太怪异了。
她看向吴安娜,看似是在征求吴安娜的意见,实则内心是不希望吴安娜答应的。
吴安娜娇颜羞红,下了个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