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杂种,我和你们拼了!”
宁白怒吼一声,就向乔治杀来,大有和乔治鱼死网破的架势。
他们害她杀死了她唯一的亲人,宁白要他们血债血偿!
但乔治身边的保镖都是精英,三下五除二就把宁白摁在地上。
“哈哈哈哈!”
看着宁白拼命挣脱,乔治几人放肆大笑。
“宁白,你的哥哥有点本事,也是因为他,我们多了很多困难,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亲妹妹杀死哈哈哈!”
“用你们大夏人的话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啊!”
乔治之所以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宁白,就是想要欣赏她那后悔莫及,撕心裂肺的痛苦。
他恨宁炎,可是无法奈何宁炎,只能在宁炎的妹妹身上报复。
乔治冷道:“把宁白锁紧地牢中,严加看守!”
“是!”
几个下属将宁白拖入地牢后,用铁钩穿透她的肩胛骨,将她锁在地牢里。
“你们杀了我吧……”
宁白一心求死,可是她的下巴被人卸掉,如今就算想咬舌自尽都不能。
宁白终于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
地狱了。
她现在就在地狱。
身体上所受的折磨和心灵上的痛苦相比,反而不值一提。
宁白一双美眸黯淡,没有一丝求生欲。
“你们杀了我吧,我要去找我哥哥……”
“哼,你想得美!”那看守冷道:“你以为你想生就能生,想死就能死吗?等候发落吧!”
说罢,这几个看守说说笑笑,去一旁喝酒。
而乔治这边已经拨通了无名先生的电话。
“无名先生,最新情报,宁炎已死!”乔治道:“属下想请示您,宁白怎么处理?”
电话那边传来无名先生沙哑的声音:“宁炎要是真死还好,但不排除一个可能,宁炎是假死!”
“无名先生,这消息是咱的探子在一旁亲眼所见的!”乔治连忙解释道。
“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无名先生打断乔治的话道:“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你们先把宁白关进地牢中,将她被抓一事散播出去,再对宁白施用各种酷刑,要是宁炎还活着,就一定会来救她!”
“这个时候就算宁炎是假死,也一定身负重伤,我会派人支援你,一旦宁炎现身,格杀勿论!
”
“是,无名先生!”乔治道。
乔治这边挂断电话后,不禁感叹:“无名先生真是心思缜密,一个将死之人,还能有这么多用处!”
“不过就算再等三天也没什么用,宁炎必死无疑了!”
说罢,他再次拿起手机,看着探子发过来的照片。
照片之上,显然立着一座新坟。
墓碑上写着宁炎的名字。
乔治满意的关掉手机,悠闲的喝着红酒。
青江市,城东公墓。
一个高大的新坟旁,站着一个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看着这座新坟,喃喃道:“宁炎,我还以为你是个对手,没想到你这么不堪一击。”
“看来无名组织的计划得逞了,凤凰古玉碎片很快就会落入无名组织的手中,我得赶紧回去禀报师尊!”
这白衣少女正是柳无恨的师妹,白浅浅。
她这次下山就是给师父当眼线,观察无名组织和宁炎斗争的进展情况。
听到宁炎已死,白浅浅便闻讯而来,恰好看到这座新坟。
“不过,你那么狡猾,我得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死!”
白浅浅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就在她准备撬开这
坟墓时,却听见了不远处传来悲戚的哭声。
“呜呜呜,臭小子你就这么狠心的走了,丢下我老爷子一个人,难道我们这辈子注定没有缘分做师徒了吗?”
欧阳癫拿着纸钱和花圈,由远及近的走来。
“有人!”
白浅浅微微皱眉,很快就把自己隐藏在树林之后。
欧阳癫来到坟前,一屁股坐下,便点燃了纸钱大哭道:“宁炎,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这是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教了你这么久,你都没叫我一声师父,现在转身就走了,你对得起我吗?呜呜呜……”
他边哭边把灵幡和花圈都挂了起来,这灵幡上写着宁炎的大名!
白浅浅见此,心中狂喜,看来宁炎真的死了!
这个糟老头子应该是宁炎的师父,来给宁炎哭丧来了。
白浅浅见宁炎的死讯已经确定,那也不想着开坟验尸了,毕竟这种事也蛮晦气的,她也懒得做。
她的白衣一闪,很快便飘出十几米远。
……
欧阳癫的嚎啕大哭在这女人消失的瞬间,也跟着消失了。
他一擦脸上的泪水,戏谑一笑三两下消失在原处。
十分
钟后。
城东监狱的地下监牢中。
欧阳癫问道:“那个女人是谁啊?”
此时,宁炎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宽大的木桶中,整个人都浸泡在这药水里,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宁炎摇摇头道:“应该是柳无恨和叶无心的师妹,她一直在找机会给她的两个师兄报仇,我这样子也算和她所愿了。”
“哼,那样也好,省的那个老毒物下山来找你报仇了。”欧阳癫道。
“老毒物?”宁炎一愣,似乎因为这个称呼感到好奇。
“对,他就是个名副其实的老毒物。”欧阳颠道:“你可知道苗疆的四大蛊师?”
宁炎点头道:“我就听说过一个柳无恨和一个叶无心。”
“那么刚才你说的那个丫头,应该就是苗疆的第三个蛊师白浅浅了,至于第四个蛊师,就是那个老毒物本身。”欧阳癫道:“他在江湖上号‘寒江’!”
“哦,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