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面前的女友放下原本手中握着的刀片,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白色布袋。
布袋里面装了医用酒精,绷带,碘伏,创可贴等药品。
女友不由分说的扯过他的手臂开始拿出一根棉签,仔仔细细的给他消毒了起来。
“嘶……你弄疼我了。”
“抱歉宝宝,我下手会轻一点的。”
女友说的极为缓慢,眼中毒舌一般的光芒缠缠绕绕,如附骨之蛆,紧紧地攀上了面前脸色苍白的男人面前。
她手上的动作很干净利落,最后撒上药粉包扎完,也才过去几分钟。
“记住,你要好好的待在这里,你是我的,别想离开我。”
“我也不想伤害你……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你太让人渴望占有了……”
“我只是想独占你一个人,要怪……就怪你招惹上了我……”
女友忽然面色一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带着些疯狂的笑容,她的手冰得像没有温度一样,抚摸在男人的皮肤上。
“……”
凌彻没有说什么,躺在床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现在他轻微移动一下身体,都能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不如先暂时躺下来休息,养精蓄锐。
“宝宝要好好的待在这里哦,别让我发现你要离开这里。”
见他准备休息,女友也收起唇角的笑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地牢。
哒的一声,门被紧紧锁上。
…
门的中间有一块透明的玻璃板,可以透过玻璃板看到外面的走廊。
在女友走后,凌彻猛的睁开眼睛,观察周围的环境。
面前的地牢走廊一片漆黑,他现在应该是被关到最里面的房间,房间门是指纹锁,一时半会是打不开了。
突然凌彻听到隔壁传来一阵人的尖叫声和东西砸落到地面的响声。
他漆黑如墨的眼眸泛起一阵细微的波澜。
莫非,隔壁还有人?
凌彻奋力抬起手臂,拿起布袋里的一些绷带和药品,朝地面扔了过去,故意制造出一些声响。
隔壁的响声停了一瞬,接着一阵锁链声由远及近。
透过门口的玻璃板,凌彻对上了一张惨白的男人的脸。
男人留着长长的头发,瘦得身形枯槁,长长的头发垂下在他的颈肩出,半浸没在阴影中的微笑面孔直直地凝视着他,惨白犹如熔蜡。
一双诡异的灰色眼珠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无声无息地咧开嘴角。
“你也是,被那个疯女人关在这里的吧……哈哈哈……”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瞎。”
“你是?”
男人的话令凌彻有些震惊,接着他神色一变,原本无神呆滞的眼睛逐渐目光冷漠的聚焦到男人的脸。
男人露出满是针孔的手臂,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扭曲而夸张的微笑。
“我是她的继父,我被关在这五年了。”
“那你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男人的身份凌彻并没有在意,纸条上的规则并没有提到和这个继父有关的信息。
“你想不想逃出去?我熟悉这里的环境,我可以帮你逃离这里。”
见男人居然说可以帮自己逃出去,凌彻来了兴致,挑了挑眉。
“你怎么帮我逃出去?你有什么办法?”
天上没有白掉下来的馅饼,他不相信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友的继父会无缘无故的帮他逃出来。
更何况,这个男人都待在这里五年都没逃出来,还能帮他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