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老兄我送你一段名言,别太气盛!”
赫兹已经年过四十,是一个男人最成熟的时期,他身为乔布斯家族的族人,经历了大风大浪,可以说赫兹在十几年间经历的一切超越了别人一生的经历。
黄一飞脑子一抽双手叉腰沉声道:“不气盛那还是年轻人嘛!”
斯科尔斯见状指着黄一飞冷声喝道:“黄一飞,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这样走出俱乐部,我斯科尔斯和你没玩。我是球队的教练,我有权利控制你的行为。”
黄一飞扭了扭脑袋,他冷笑一声说:“怎么?斯科尔斯你也想和我比试比试?别忘了,我黄一飞不只是西班牙人的球员,我还是西班牙人俱乐部的股东之一。”
“你……我就说赫兹主。席千万不能给黄一飞这样的人股份,他天赋卓越,恃才傲物,我斯科尔斯不及他。”
三人相互沉默了几分钟,然后办公室内传来了哈哈大笑声。
西班牙人打败了皇家马德里,在西甲联赛站稳了脚跟,成为未来西甲的头斑马不成问题,赫兹高兴地看着黄一飞,他严肃地说道:“黄一飞,我很感谢你。你能选择加入
西班牙人俱乐部是我赫兹的荣幸。虽然我不知道足球到底是一样怎么样的运动,但是你的努力都被我瞧在眼中。那群人不过是下水道的老鼠,不敢露面。有我赫兹在,大胆地去和他们叫板吧!”
赫兹乔布斯!
乔布斯家族的第二继承者,跟他大哥相比只差了不到百分之二的股份,一旦明天西班牙人杀入欧冠赛场,他赫兹乔布斯成为乔布斯家族第一继承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其实在黄一飞加入西班牙人以后,赫兹就一直在暗中观察黄一飞,他的生活习惯,和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被赫兹熟知,尤其是两次暗杀事件,正因为这样赫兹才给了黄一飞一个护身符,西班牙人俱乐部的股东高层,这样以来那群西班牙的杀手想动动黄一飞还要考虑考虑。
黄一飞皱了皱眉头,赫兹主。席知道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在入侵世界足坛吗?
那他为什么不动用乔布斯家族的力量来灭掉那群人呢?
似乎是瞧出了黄一飞心中所念,赫兹咳嗽一声说:“你别太急了。那群人来自不同的家族,大大小小一共有二十二个超级公司的高层牵扯
到了其中。我们乔布斯家族虽然厉害,但也不至于和他们硬拼。况且足球不在我们乔布斯家族的领域之内。”
“那赫兹主。席为什么买下来了西班牙人俱乐部的股份?乔布斯家族不喜欢足球,为什么还……”
斯科尔斯咳嗽一声,他在西班牙人俱乐部担任了三年的主教练,经常和赫兹打交道的他熟悉了赫兹的底线,乔布斯家族的消息就是赫兹的禁区。
黄一飞不依不饶地说:“赫兹主。席你还是喜欢足球的吧。”
喜欢足球?
赫兹嘴角略微有一点上挑,身为乔布斯家族的继承者之一,从赫兹出生以后他的一切都被安排好了,贵族学校,学习各种技能,在书海中徜徉,逐渐地赫兹成为了一个无情的读书机器。
有一天,赫兹在乔布斯家族的公园中休息时,一个足球打中了赫兹的脑袋,那是第一次赫兹接触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几个和他一样大小的孩子聚在一起抢着一个破烂的足球在玩耍。
赫兹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想和他们一起玩足球,但他却是乔布斯家族的继承者,足球这项运动被他们家族的老爷子
扔出了培育计划之外。
而后足球在乔布斯心中一直都有一亩三分地,从未被抹掉。
当赫兹到了创业的年龄以后,他创立了一家小型的足球公司,混的风生水起,在一年的时间内从一家小小的报社成为了足球世界的庞然大物,掌握了足球所有的小道消息。
赫兹的商业才能展露无遗。
后来赫兹回归乔布斯家族,继承了属于他的那份股份后,赫兹用他第一家公司剩下来的资本购买了西班牙人俱乐部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见到赛场上的球员们拼力奔跑,在赫兹心中也有着一个穿着破烂西装的小男孩跟着一群孩子在泥潭中踢球,虽然很脏但是很幸福。
那是赫兹第一次微笑,和足球的微笑。
“黄一飞,我给你三天的假期。一周之后是我们和赫塔菲的比赛,十天之后是我们国王杯和塞利维亚的比赛,这两场比赛孰轻孰重你应该知道。你可是在西班牙媒体面前说下了豪言壮语,你的目标是欧冠的冠军。”
黄一飞摸了摸鼻尖,他有点谦虚地说道:“放心吧!赫兹主。席,我去英超就是为了提升技术。”
“你是为了世界杯的
事情在忙吧!你们国足下一次世界杯预选赛比赛的对手是日本队,凭着高龙他们几人的实力根本打不穿日本的防守,为了给国家队增加一点胜率你是要找高龙,给他一份锦囊吧。”
“嘿嘿嘿。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主教练你,你放心我一定按时归队。而且我会给法昆多费雷拉来一个特训,争取给赫塔菲一个惊喜,没有我和罗纳尔迪尼奥的西班牙人也能在西甲联赛逞威风。”
“滚吧滚吧!”
离开了西班牙人俱乐部,黄一飞回到别墅和黛比告别,嘱咐了一番黄天一定要听黛比的话,所幸黄天是一个比较乖巧的孩子,和小时候的黄天一点都不一样。
来到巴萨罗那的机场,黄一飞穿上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他也不想,这么热的天气穿黑色的衣服那不是找日呢吗?
但是黛比为了保护黄一飞不被球迷们发现,他也只能穿着黑色的衣服在机场活动。
黄一飞坐在候机厅,环顾四周,满眼都是人间天堂,不少的美女穿着火辣的衣服,将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
当一名身穿黑色超短裙的金发碧眼的美女从黄一飞身边走过时,他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