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市,华国第二大足球城市,此时在天海市的足球场内国足和关岛队伍的比赛正热烈地展开着,随着肖俊龙打破了关岛队的球门,球迷朋友们的支持来到了国足队。
李天主持人笑呵呵地说道:“我早就说了,我们国足一定能打败关岛队。之前被他们压制,只不过是战术而已。我们的主教练可是黄一飞呀,那里在西甲联赛打败了巴塞罗那和皇家马德里的男人。一只小小的关岛队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李默也是微微点头的说道:“哈哈哈哈哈!肖俊龙这一脚射门让我想到了当时2002年日韩世界杯热身赛的时候,我们国足的大前锋的那脚神射门。”
“我想起来了。当年就是那个人帮助我们国足战胜了巴西国足队,是不是?”
“刚才说国足打不过关岛队伍的小混蛋们都给我站出来。现在国足已经1:0领先了关岛队,你们那群人不要单纯的为了黑而黑好吗?肖俊龙才是我们国足的前场之光,吴磊和什么高林只知道躲在西甲联赛享受生活,根本不知道为国争光。他们那群人怎么配称之为球员呢?”
“现在智x真
是哪里都有。吴磊和高林他们两个人自然要把重心放在世界杯的预选赛上,东亚杯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任何的用处,我倒是希望我们国足在东亚杯上吃瘪,然后成功杀入世界杯,这次黄一飞老哥也回到了国足的大名单中,有他在我们起码能在夏季中多看一番足球比赛。”
“就是就是!他们都是墙头草两边倒,根本没有什么立场。”
攻破关岛队球门的肖俊龙回到中场的位置,他继续组织着下一次进攻,身为国足的核心,国足几乎一切担子都压在了他身上,这次打破关岛队伍的球门只不过是一个开端罢了。
黄一飞在临走的时候告诉了他们,这三大战术必须在实战中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如果只是一昧的闭门造车,那么三大战术迟早会被东亚被其他国家所打败,关岛队伍的实力并不是很强,他们什么时候国足来研究三大战术的特点。
毕竟黄一飞只是传授给了他们三大战术并没有告诉他们三大战术在什么时候使用最为关键。
肖俊龙摸了摸激斗的手腕,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这么刺激的氛围了,上一次还是他在英超联赛
利物浦俱乐部踢替补的时候,那次他们的对手乃是英超联赛的豪门俱乐部切尔西,第一次上场的肖俊龙显然有点胆怯,但是在其他队友们的支持下,肖俊龙找回了自我,并且在那场比赛中大放光彩,成为了为数不多以替补身份登场被所有球迷所铭记的球员。
董学升嘿嘿一笑说道:“我现在才有一点明白黄一飞老哥和我们说的千万不能在往日里练习战术,只能在实战演练中逐渐地熟悉战术的节奏。”
肖俊龙呼出一口冷气说道:“我们这次比赛的目的才达成了1五分之一,其余的战术也必须加快在这场比赛中展现出来,而且我们踢关岛队伍的目标分数是在两位数。”
上一次关岛队在比赛中给了国足很大的耻辱,五比零,没有给国足留下任何一点颜面,那时候肖俊龙就已经暗下决心,不是在国际赛事中遇见关岛队,一定会给他们剃个零蛋,甚至是将比分踢到第二位数。
阿武站在中场自我安慰说道:“肖俊龙只不过在误打误撞的状态下领悟出来的气定神闲。他绝不是世界一流的球员,他怎么可能。一个被英超联赛俱乐
部抛弃的球员。”
阿武不相信肖俊龙能领悟出来这么厉害的绝招来,气定神闲是不少顶级球员才会的技能,而他肖俊龙不过是被嫌弃的球员。
况且他阿武在五大联赛效力的时候也没有被主教练发现拥有气定神闲的资质,他肖俊龙怎么有呢。
“阿武吗?关岛队伍的小丑,怎么现在不跳出来找我的麻烦了呢?”肖俊龙耸了耸肩膀说道:“当初不是叫嚣我们国足所有人都是你们的盘中菜吗?”
“肖俊龙,你得意什么?你的球员生涯被毁掉了,你知道吗?一定是你们的主教练怕你们这群人不是我们的对手,所以偷偷地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
肖俊龙只是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可能在所有弱小的人眼中,比他们强大的存在都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们将送给你们关岛队伍一个很大的比分差距。当初你们不是很高兴的送给了我们一个相差很悬殊的比分吗?今天就由我们作为回礼,给你们一个零蛋。”
阿武比肖俊龙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嚣张的人。
在世界级别的比赛中出现两
位数的比分,那就是赤裸裸的侮辱,从来没有队伍敢踢出来那么大的比分差距。
即便是巴西和最弱的国足队伍踢,也不至于沦落为两位数。
但是上次关岛队在赢得了比赛之后公然的侮辱那批国足球员,这使中超联赛足协的高官员们十分震怒,他们已经和每一位球员说了,如果在以后的比赛中遇到关岛队伍,必须竭尽全力的羞辱他们。
与此同时坐在足协办公室中的王鹤霖笑了笑,他那根紧绷着的弦总算是放松了下来。黄一飞果然没有骗他,国足在东亚杯上的表现一定很精彩,打败关岛队,然后和澳门以及香港队进行比赛,再然后以不败的姿态打败韩国和日国,到那时候第一座东亚杯的奖杯被捧回来那也是顶级的荣耀。
到目前为止,中超联赛的足协中没有任何一座奖杯值得炫耀,即便是东亚杯。
王鹤霖渴望有一座奖杯来撑一撑门面,但是国足的表现往往是差强人意,没有给他足够的信心。
“国足队给爷冲!上次,关岛队不是给了我们一个五比零,今天我们加倍换回来。”
十分钟之后,关岛队似乎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