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留下把柄呢?
“啊啊啊!你真是个麻烦!”五条悟愤懑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单脚不规则地点着地面。
“这句话我原原本本还给你。”安心院满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在同学的视线里越发焦躁的五条悟当即作势要去拉扯这么不给他面子的安心院满的头发,她眼明手快地一个半蹲躲了过去,顺势绕到五条悟身后再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窝上,眼睁睁地看着五条家少爷踉跄了好几步才重新站稳。
她面无表情地扫了眼侧过头捂住嘴掩饰偷笑的少年,“六眼的负担很重,劝你找个媒介稍微挡一挡。反正你们咒术师都喜欢隔个镜片什么的遮挡一下视线,你这么做也算随大流。”
话说回来,为什么咒术师有这个顾虑?阴阳师也好术师也好,不论是遇见咒灵还是怨灵恶灵,似乎——唔,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面不改色毫无异样,难道是因为对方下意识地清楚到底谁才是天敌?
“闭嘴安心院。”五条悟翻了个白眼,让安心院满暗中可惜白瞎了他那副好样貌,尤其是那双漂亮的眼睛,“再说了,你最多也就努力延长被老子察觉的时间了。单人技能罢了。”
“……”难得的好心情给五条悟的嘲讽直接给打到谷底,安心院满又隐隐找回了第一次和眼前这位大少爷见面时候手痒和头顶冒火的感觉。
她怒极反笑,“这样吧,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赌……我可以带上其他人瞒过你的六眼。我赢了,我可以对你直呼其名;你赢了,我保证不会主动出现在你面前。”
“……行。不过稍微修改一下,你赢的话,互相称呼名字。我赢的话,你要无条件地陪我去土御门家供奉的贵船神社。”五条悟在短暂的犹豫后应了下来。
安心院满冷哼一声,再次用眼刀剜了一次五条悟后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
切,留意到自己没有用灵力,所以也刻意压制住了咒力吗。
等她跨出东京咒术高专的大门猛地打了一个冷战。
又忘记拍照留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