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既然你在这里有事要忙,我不就不打扰了。”格雷科作势后退一步,拿腔拿调,“但我不得不提醒您,即便伯爵先生正在昏睡,您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作为管家,我想我有责任提醒您跟您的情人不要太过火。”
唐念扯开唇,笑了。
她和塞缪尔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就被认定为情人?
“格雷科先生。”
在管家即将踏上旋转楼梯前,唐念取下耳环,温声问,“我上次是不是跟你说,再看,我就剜掉你的眼睛。”
“什么?”
管家皱眉回过头,只感觉有什么飞速朝自己面门而来,紧接着眼眶一阵刺痛。
耳环的银针不偏不倚扎在他眉骨上,唐念松开手,染着血的钻石吊坠在距离格雷科眼球不到两毫米的地方轻轻摇晃,折射出细碎的偏光。
“警告一下,下次真的剜掉你的眼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