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那么狰狞。
好了,彻底确认身份了。
他拉好尸袋,推着平板床,离开老冰库,锁好门,乘坐电梯上来,一路安稳,什么情况都没有。
甚至心里也并没有太大压力,也没感觉到恐惧,他非常确定,这里躺着的,绝对只是尸体而已。
等到看着蜡干尸被推进了那个所谓豪华炉,温言才莫名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才恍惚间想起来,这好像是他进单位之后,亲自送走的第一个客户。
应该……算是吧?
过了好半天,有人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回过神。
来人五十多岁,面容黝黑,穿着蓝工服,手握烟盒递到他面前。
“习惯就好。”
温言犹豫了一下,抽出一支,跟着一起来到外面。
看着对方吞云吐雾,温言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张叔,这里很常见么?”
“不常见。”张况很自然回了句,他知道温言想问什么:“你要是觉得不习惯,就来火化部吧,到了这,从家属到领导都很好说话。”
“万一遇到那种不太安静的客户呢?”
张况抽了口烟,呵呵笑着。
“那就开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