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温言的解决办法,的确是两全其美,主要还是因为江焱焱自己底子硬,这功绩真的是相当硬了。
“也是,除非是坏事,否则其他事情,我们能知道的,也只是下面的人摆在我们案头的,我们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根本不可能有精力,在不知道的事情,主动去探寻这种事。”
他挂了电话,立刻进入临时指挥车里,跟上面开了个小的视频会议。
“嗯?你看不到么?”
做一次事,拿一次报酬,更高效单纯点。”
“你觉得呢?”
就是这段水域。
我们颁发符召一直很慎重,而祖庭那边,怕背锅,更慎重。”
温言回头看了一眼张老西。
“为什么要挡枪?”温言继续问。
所以,唯一那一起,就被着重调查了,最后确定,那是一起凶杀案,是被人溺杀了之后,抛尸江中的。
“什么人好端端的,会提前知道自己要挨枪子?”
“那就先给个正式承认,给个嘉奖,这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唯一解决办法了,部长,你是知道我的,我为了安抚住这边……”
“能让江焱焱挡枪,那肯定也是同一类啊。”
顺便啊,你看,江焱焱要是得到正式承认,成为这段的水神了,那水鬼领域就是他地盘。
江焱焱在烈阳部里,可是有正经的备案的。
江焱焱飘在水面上,昂着头,闭着眼睛,仿佛在接受洗礼。
二号拿着一个平板,看着上面的文件。
“肯定早就知道自己要挨枪子了呗。”
温言感受着提示,忍不住挠了挠头,这个焚身,他倒是能理解,他的职业毕竟是天敌,有针对的手段倒是挺正常。
还能查到去年的时候,有一位学者,写了一篇论文,说的是西江水域各个支流,各个水段之间,不同祭祀对象,不同水神,与当地溺水人数之间的一些关系。
那不把这个野祀揪出来,那肯定不算完。
“行了行了,就按你的意思办了。”蔡启东有些头疼。
那两个月,那座小庙,都可以算是香火非常不错了。
“所以,我说那野祀,就是个邪祀,地盘是江焱焱的,没毛病吧?”
再再再顺便,还能通过这个,继续深入挖掘一下,这后面到底是谁……”
我之前也以为是他们的情报没跟上,才搞出来这种错误。”
也不会有人为了个不了解的野祀,跳出来唱反调。
这么做,能力的确会变大了,很多事也更好处理了。
同一时间,温言也得到了提示。
“犯了什么事呗。”
温言给风遥和张老西招了招手,让他们过来。
风遥看了眼温言。
看到这里,风遥也明白,这次为什么会搞出来这么大的乌龙。
一缕缕金光在江焱焱身上流转,一种奇特的力量浮现了出来。
很快,就在烈阳部内部的资料库里,找到了一些记载。
我总不能承认,是部长你带头做的事,却出了一个低级错误,险些冤杀了一个遵纪守法的国一小妖怪吧。
那时候他就没理解,这个临时能力背后最核心的点。
但他转念一想,当时遇到阿伯,给的是烈阳。
绝对没人会提出什么异议。
江焱焱这段,也是被重点拿出来提过的。
“……”风遥有些无力反驳。
“部长,我这可是为了咱们南武郡的烈阳部。
而后又在二号和三号的见证下,取出烈阳部的方章,印在两份文件上。
但若是出岔子,那危害也会更大。
只是招收普通人进来,都会有各式各样的问题。
所以,我觉得事情是这样的。
温言立刻感觉出来,那种力量,那一丝神韵,就是他穿着烈阳部的防护马甲,被阿飘侵蚀时,激发出来的那种力量。
随着他落笔,那钢笔上,丝丝金色的荧光坠落,化作墨水,随着老人的笔迹,化作一个名字。
温言说的眉飞色舞,一副我是烈阳部大忠臣,完全为咱们南武郡烈阳部着想的架势。
温言还在河边,跟江焱焱扯淡,听江焱焱说起这些年的事情,说到这些年总有一些好心人,天天来河边大包小包的喂鱼时,几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行行行,你可别说了,再说下去,我怕是不答应,就得遭天谴了。”
老人话一出口,其他俩人,就一起苦笑了起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们这个位置,除非是天大的祸事,否则,其他事情,我们可未必什么都能知道。”
别的可能未必能批下来,但江焱焱这个,得到批文的概率极大,烈阳部肯定是不会卡的。
“这你别问我,凡事都有两面性,我又不是领导,我就是个拿钱做事的,先说说现在这事。”
“现在隔壁的水神,呸,不对,没得到承认,也没授符召,算什么水神,顶多是乡间野祀。
挂了电话,蔡启东就找来手下,飞速拟定了一份文件,签了名之后,传到了总部。
另一边,蔡启东听的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打断了温言的话。
“你俩等等,你俩是不是已经想到什么解决办法了?”
……
不然,刚放肆了一把,喷完人,自己立马犯下一个大错,这可不就是授人以柄么。
而且,烈阳部里,对于这种未被授符召,未得到正式承认的祭祀,统统都是列为野祀。
“这就是为什么人手如此紧缺,却一直没彻底放开在社会上招募职业者的原因。
温言和张老西在这快问快答,两人对话速度越来越快,风遥有些跟不上了。
“我觉得,你们烈阳部都快被渗透成筛子了。”
温言拿着电话,走远了些,压低了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