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的水神,哪能随便来个都有这待遇,哪怕不是正式承认,只是一座庙也不行。”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得名正言顺,一座新庙的名额,给一个还不知道是谁的水神,可能不太合适。
思来想去,只有用来拉拢那位龙神,是完全说得过去的。
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觉得咱们用区区一座庙,拉拢一条龙身的水神,算是大代价。
部长,您觉得是这么回事吧?”
蔡启东没说话,看着温言。
“不用写是谁,不用写在哪,就是一个盖完章,但是还没有填名字的允许文件。
只有这样,才比较容易用来扯虎皮啊。
再放出消息,就说咱们部里,现在有一个名额,但是还没想好给谁。
或者,部长你不是想让我接触那位龙神么?
不如直接全部推给我,就说我用功绩,自己换了一个庙宇名额。
咱不说是小庙还是什么庙,谁知道到底是什么,反正又没有定。
就算这份文件盖了章,但后面就算真的填了名字,那不还得走程序?
认的话,这就是一份庙宇批准文件,不认的话,这就是一张应该进碎纸机的废纸,不知道被谁偷走了。
是这个道理吧?”
蔡启东打量着温言好半晌,才长叹一声。
“你这燕国地图可真够长的……”
蔡启东算是看出来了,温言扯了这么大一圈,最后图穷匕见,还是绕回到原地,就是为了手里有个东西,能用来傍身,手里捏一个大筹码。
温言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
“我没文化,我听不懂。”
蔡启东好笑的摇了摇头,也不说什么了,干脆利落的给整好了文件,将文件递给温言。
的确按照温言的要求来的,该盖的章盖了,该签的字也签了,甚至为了真实,还在南武郡烈阳部里存档备案。
说实话,蔡启东本身其实也不是很赞同总部长的提议。
总部长说的那都多少年前的关系了,再说了,温姓在这边本来就是大姓,人挺多的。
这相互之间的关系,靠的又不是这点联系,就算是同姓同族里的人,隔了三代,那就是谁不认识谁。
更别提这都不知道多少代之前的联系了,想要靠这点联系,指不定还会有反效果。
那龙神一听你姓温,竟然还给烈阳部办事,指不定脾气更暴躁。
蔡启东本人是不太相信这个的,但他相信总部长。
将文件塞给温言,蔡启东犹豫了一下,还是补了一句。
“你量力而行吧,不必非要有什么结果,只是试探一下,释放一点善意。
最终能和平解决自然是最好的,皆大欢喜。
但若是有什么意外情况,非常必要的时候,你就去德城城区最中心那个十字路口。
去找那里的那座石牌坊。”
“嗯?然后呢?”
“没然后了。”
“部长,你别说话说一半啊。”
“因为我特么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听人说话说了一半,我自然要继续减一半,不能我一个人难受。”
“……”
温言都忍不住要呲牙了,蔡黑子可真不是人!
你还不如故作高深一下,来一句懂得都懂,那也比“我就是想看你难受”强吧。
温言带着东西离开,离开之前就顺手把新版本录音,悄咪咪的给了部里的一些同好年轻人,这里面有一个做鬼畜的高手,是固定的铃音供应商。
一路来到那家招牌上的字都被风雨冲刷掉的儿童福利院,刚到门口,就看到了上次那个觉得他可能没解馋,找个借口把大虾给他的小姑娘,坐在门口等着,看到温言来了,小姑娘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来,脆生生的喊了句。
“温哥哥好。”
“走,今天给你们露一手,我做红烧肉,可是一绝,保证肥的不腻,瘦的不柴,我今天可是专门让人家给我留的最好的五花,五花三层,肥瘦相间。”
温言乐呵呵的把小姑娘的头发揉了揉,说的自己都有点饿了。
他进来之后,跟邹阿姨打了个招呼,就一头扎进了厨房。
厨房的大叔,还很有仪式感的将那一米多长的大铲子交给他,整个厨房,最繁琐的是切菜洗菜,准备食材的过程,但最累的却是炒菜。
温言也不客气,直接上手,烧皮,清洗,切煮,动作麻利。
他这边刚开始,上次见过的张学文也来了,跟着打下手,准备栗子,择菜洗菜。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到了开饭时间,温言就自己化身手不抖的打饭大叔,给小孩子们打饭打菜。
等到小孩子都吃上了,温言看着端着碗来的张学文,直接给他一勺子红烧肉。
“多吃点,你看你瘦的。”
眼看对方面露难色,温言笑了笑。
“放心,我做的红烧肉,绝对不腻,这道菜我可是专门学过的。”
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温言都觉得大锅炒菜那是真香。
一天的忙碌,临走的时候,温言还收到了礼物,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用上次吃剩下的虾头虾壳虾腿虾尾,洗干净了之后,给他做成了一个虾兵摆件。
看起来是用胶粘的,还用了一些其他废弃材料,看起来是用心了。
温言认真的道谢之后,说自己很喜欢,下次再来。
回到了德城家里,温言路过城中心的时候,还专门看了看,他知道十字路口就有一座石牌坊,但是还真没注意过。
现在被蔡黑子提醒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感觉这里有一座前不搭后不沾的石牌坊,好像是有点古怪。
牌坊这东西,在南武郡非常多,可以说是到处都是。
但一般都是有规格,有讲究的,不是随便在哪都能立的。
眼前这座石牌坊,目测最多也只有四五米高,比正常的低了不少,宽度应该还不到四米,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