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去收了那阿飘,这阿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让道长亲自来追击?”
“贫道尚且不是非常清楚,只知道,这阿飘有些危险。”
“他害了不少人?”温言问了句。
“应当是,他不会主动去害人,但是靠近的,气场冲突的,都可能会遭遇不测。
正因为如此,贫道才来跑一趟,追了许久,今天才终于又追上了。”
“道长都能追丢了?”温言有些意外,清虚子虽然有些另类,但好歹也是有真本事的人,他追一个阿飘竟然能追丢了。
“是运让我追丢的,非人力可为。”
温言想了想,说了说刚才遇到的事情,还有灵车跟车人,嘭的头破血流。
清虚子点了点头。
“你和馆长,气场太强,尤其是你,阳气太强,哪怕伱没恶意,一般阿飘也承受不住你的阳气。
因为你强他太多,如此近距离的擦肩而过,肯定会激起反应的。
就像是两个气场碰撞,反应最大的,肯定不是大的那个。
大的那个可能都没啥感觉,小的就已经炸毛了。
至于你能出车祸,还险些受伤,八成是因为你最近时运不济。
至于另外那人,被这阿飘坐在头上,有血光之灾,只是破了皮,已经是八字够硬了。”
温言听的连连点头,的确,他要是运气好,就不会跌到冥土里,险些再也回不来了。
只是听着听着,忽然,他觉得哪不太对劲。
这好像不太像是清虚子说出来的话。
“道长怎么开始用八字命理来说话了?”
“这般解释最贴切,最容易理解而已。
用命理学来说,这个阿飘是身负凶运。
不出意外的话,应当是岁运并临扫把星运。
他未必有什么恶意,只是他也控制不住,控制不了。
所以,贫道要将他收了带走,以防他害人害己,酿成大祸。”
温言琢磨了一下,心说,真不是发现个特殊的阿飘,你见猎心喜吗?
这话他给留了面子,人家好歹也算是前辈,他就没问出来。
清虚子一看温言的表情,就大概猜到温言想的是什么,这他也没法解释……
青城的人,天天跟阿飘玩,最擅长的也是这方面,你来追一个特殊的阿飘,谁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若是御使一个身负岁运并临扫把星运的阿飘,想想就知道,哪怕不擅长战斗,不擅长别的,也能把对手给恶心死。
清虚子暗叹一声,他给人的印象,怕是再也没法改变了。
“你们且退后,我来处理吧。”
温言后退了一些,退到馆长旁边。
“馆长,你也听到了,今天的事,可不怪我,是真的有扫把星驾临。”
馆长欲言又止,想说有扫把星,那也肯定是因为你来了,才引来的。
你不来的时候,单位里屁事没有,必须开豪华炉的情况,都只是配合烈阳部走程序而已。
你一来,都没进门,就在门口出了这么多事。
我倒是也想不迷信啊。
心里这么想,也不能这么说,馆长敷衍了两句。
“是是是,跟你没关系。”
温言脸一黑,也不解释了,这种事他怎么解释啊,说不清楚的。
他拿出手机,将刚才拍的照片,传到数据库,在数据库里跑一下。
阿飘的样貌跟生前是有变化的,变化大的,就不太好匹配出来。
这里匹配出来了不少,他给点了对照已经确定死亡的。
立刻就只剩下俩了,他以肉眼对照判断了一下,确认了其中一个。
这阿飘名叫郝明杨,骆越郡人,半个月前就死了。
死因是被外墙脱落的瓷片,砸到了脑袋,送到医院的时候,人都已经开始出现尸僵了。
而这事,也经过了勘察,并没有任何人为因素在,就是纯意外。
那里的楼外墙上的瓷片,已经不是第一次第二次脱落了,只是之前没出事而已,一直拖着没整改,还在扯皮之中。
这个郝明杨也是倒霉,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做小生意,之前连续赔钱,日子过的苦哈哈,去年才算是进入正轨,攒了钱,正准备买房的时候,却突遭横祸,死于非命。
目前的资料上看,的确没有更详细的东西了。
这家伙之前就是个普通人,没案底,没不良记录,银行记录,消费记录,也没有任何不正常的东西。
就算是有某些娱乐场所的消费记录,一百多,估计也就是正常捏个脚,没啥大问题。
温言在这边看资料,清虚子单手握着拂尘,一手取出一个漆黑的木匣子,来到灵车旁边。
“居士,莫要再躲了,我知你并无害人之心,只是你身负岁运并临的扫把星运,你也控制不住的。
跟贫道归去,贫道想方设法,压制你身上的星运,起码不会让你再伤害别人。
他日积攒阴德,方有解脱之日。
你如今,不断躲避,只会越陷越深,早晚无回头的余地。”
灵车里一身怨气,哭丧着脸,满脸苦相,有气无力的郝明杨,慢吞吞的从车里飘了出来。
哪怕此刻已经到了日出的时间,他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就这么弯腰驼背,有气无力的站在原地。
清虚子微微松了口气,单手托着黑色木匣子,另一只手捏着一张符箓,口中低声吟诵着什么。
郝明杨化作一道道虚影,落入到黑色木匣子里。
盖上木盒子之后,清虚子立刻贴上一张符箓,将木盒子封禁。
“道长,这要怎么处理?”
“带回青城,放在神像之下,每日诵经之时,让他日日受到熏陶,化解他身上的怨气,化解他的岁运。”
清虚子话说完,就见那很安静的木匣子上,一缕黑气浮现,贴在木匣子上的符箓,忽然裂开了一些。
“他有怨气也正常,我看资料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