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
我没忍住诱惑,一步错,步步错。
我早就想过,我会怎么不得好死。
只是没想到,可能会是怎么死的都不明白。
我不想被什么异类弄死,死的不明不白。
相比之下,我还不如被烈阳部收监,最后枪毙了,起码也死的明明白白。”
温言点了点头,到底是有点文化的人,不算是什么丈育。
“清醒明白了一辈子,不想死个不明白是吧?”
“是,你们要是最后弄明白那里跑出来的是什么,能在我临死之前告诉我一声不?”
“行。”
“我有一些资料,我想在想起来的时候,给你记录下来。”
“我会跟这里的管教说一下。”
土夫子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温言。
“真的没有老板这个人吗?”
“我可以当着祖师的面告诉你,我也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长什么样子,也查不到。
但是我也记得好像有这么一个人。
而有这种感觉的人,我掰着指头都能给你数过来。
剩下的所有人,对这个人是完全没有任何印象的。
这就是客观描述,靠你自己判断了。”
“明白了。”土夫子点了点头,他对这句话是相信的,温言精准描述出了他的感觉,既然只有少数几个人有这种感觉,那就证明,的确是有什么东西影响到了他们。
温言准备从看守所离开的时候,给管教提了一下土夫子写东西的事。
管教跟上面汇报了一下,就把这事应了下来,只是按照规定,得全程控制着。
聊完这些,温言又被拉着吃了顿饭。
他有些不太好意思,想到进来时得到的提示,就提出带着他转转。
然后,他就开始分建筑,伸出手,一点一点的给看守所里的每个建筑都加持了一遍阳气。
带着他的管教,全程只是看着,不闻不问。
他带着温言参观完了整座看守所,连地下的隐秘地牢,都带着他参观了一下。
里面关押着不少人、妖、精怪,还有一些牢房是完全封闭的,根本看不到里面关押的是什么。
到了这里,温言就遇到了提示出现最频繁的一次。
走过整个地牢,全部给加持了一遍阳气之后,就收到了二十多次提示,这还是他能看到对方是谁的情况下。
而二十多次提示里,有十几次,都是有临时能力的。
也不知道烈阳部为了抓捕这些家伙,到底花费了多大代价。
还有那些被关在封闭牢房里,根本看不到的,据说更危险的家伙。
开始的时候,温言还疑惑,能被关押在这里的异类,为什么还要费劲吧唧的关押。
管教告诉他,人类职业者,或者非职业者被关押着,倒是挺正常,因为适行的规矩有些不太一样。
但其他种类的,只要不是必死的罪行,也都是要分清楚的。
不能一股脑的全部镇杀,得分出一个轻重缓急,不然的话,明知必死的话,很容易狗急跳墙。
要是知道只是被关押几年,那抓捕的时候,大部分有点脑子的,都是直接蹲下抱头了。
条目清楚的话,其实也更有利于整体的稳定,有时候,妖类犯事,犯事的妖怪甚至更倾向于来烈阳部自首。
因为被妖抓住,妖类自己内部去处理的话,除了必死的情况,剩下绝大多数时候,那惩罚可都比烈阳部重。
温言跟着这位懂得很多,也很面善的管教,参观完整个看守所,就接到了提示。
“当前环境负面影响,降低至0。”
他从镇压看守所离开,管教将他送到门口,带着笑容跟他告别。
转身回到看守所里,旁边立刻凑过来一个管教。
“所长,有个事得给你汇报一下,刚才监测装置弹出了异样警报。”
“基地的防御等级提升,超过日常波动值极限了是吧?”
“是……”赶来的管教神色之中闪过一丝意外,点了点头。
“没事,正常情况。”
全程带着温言参观的管教,露出笑容,摆了摆手。
他身为镇守看守所的所长,权限也是很高的,听说温言来了,那当然来亲自接待一下。
当然,他也不是刻意隐瞒,因为他既是所长,其实也是管教,日常上班,每周也都是有巡逻任务的。
他又是给方便,又是带着吃饭,当然是想让温言给加持一下。
但是吧,他又不能直接说机密,说我知道你掌握着烈阳,能给很多东西加持,能不能给我们看守所加持下。
只是没想到,温言是真会做人,什么都没说,就把事给办了。
所以他能看懂温言伸出手触摸的时候,是在干什么,也能感应到,阳气如同一道微光,迅速覆盖整个建筑,他当然乐得装作看不懂。
回到指挥中心,看着检测设备上显示出的指数,比日常最高峰,还要高出一个档次,甚至会随着太阳逐渐高升,渐渐还在微微增强,他就彻底松了口气。
他在这里的权限很高,福利也很高,家属福利也很高,但在这里的压力也是很大的,出一次事,他就吃不了兜着走。
以他的权限,在知道了烈阳之后,其实是一直盼星星盼月亮等温言来的,只可惜按照规矩,他是不能直接以这种借口联系温言。
这次终于找到借口了。
所长从指挥室出来,就亲自带着东西,找到了土夫子。
“你要的东西,想写什么就写吧。”
……
温言从看守所出来,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在荒坟里跟冯伟和童姒汇合。
荒坟重新合拢,他们回到小路上,童姒才开口。
“刚才我看到点东西,有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来到了看守所外面三公里的地方。
我是忽然看到他们的气息的,估计是从地下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