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还好那次还能说得过去,对方也没打算追究什么。
正琢磨着呢,手机响了一下,是李琳琳发来的信息。
“老板,这里又来人了,我觉得我可能稳不住空间了。”
温言看了看信息,给回了句。
“方便接电话吗?”
过了两分钟,李琳琳给打过来电话,小声在说话。
“老板,真不是我划水啊,要是只有一边人想要过去,我倒是还能稳得住。
但是今天不但有人试图过去,那边还有人试图过来。
我是真有点压不住了。
而且烈阳部那边的人,已经将我母亲撤走了。”
“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今天来的人,比上一次多,已经有个妖怪被几个特别凶的阿飘打死了。”
“好,我等下就过来。”
……
同一时间,镇压看守所里,狐奶奶来到了这里。
她跟所长很熟络,刚踏入看守所,就先感叹了一声。
“温言肯定来过了吧。”
“嘿,您倒是目光如炬。”
“三镇塔啊,有些人恐怕会很不高兴。”
“就算没有这个,他们也一样不高兴,不如,让他们不高兴也只能憋着,只要不搞事,背后骂我也无所谓。”
“有劳你了,大晚上的还在这里等着。”
“没事,夜晚有夜晚的探视规矩,不影响。”
狐奶奶被所长带着,一路来到地下的地牢里。
这里灯火通明,一点地牢的阴暗感觉都没有,反而弥漫的阳气,比地表还要强。
狐奶奶被带到其中一间牢门封闭着的牢房,打开一扇门之后,将其关上,才能打开下一扇门。
牢房看起来有十几平,里面有床有厕所,倒是不逼仄。
所长带着狐奶奶进来,看到的床上坐着的人,背对着门口,他也见怪不怪,对狐奶奶道。
“您老随意,十五分钟之后,我会再来开门。”
“有劳了。”
狐奶奶走上前两步,坐在床边。
单人床上,坐着一个神态平静,眉眼略有些细长的男人。
“我听说有人劫狱,要把你劫出去,我就把我孙子送走了,送到了一个相当可靠的人那里。”
男人一言不发,眼神都没有什么变化。
“他很聪明,比你安生一些,但也好不到哪去,之前也险些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听说秦岭里,有一座大墓,那里有一个裂缝,有不少脑子不太好的家伙,想要过去。”
说到这的时候,男人的眼神终于有了一点变化。
然后,狐奶奶看着他,缓缓说出下句话。
“还有,他两条尾巴了,很多人都知道,就是因为他跟曾经的你一样,不安生,导致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
此话一出,坐在床上的男人面色大变。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年前。”
“要是没有这次的事情,你是不是准备一直不告诉我?”
“恩,要是你能顺利出来,那你自然会知道。”
“那是我儿子。”
“你儿子继承了你的德行,他今年就差点死两次了,被当成炮灰而死。”
此话一出,男人顿时面色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严厉点吧,别让他像我。”
“他有一点不像你,他肯思考,肯自己去想明白,遇到事了,也会自己反思这样做对不对,下一次是不是会做的更好。
还有一点不像你,我对他严厉,今年打断他腿四次了,他也并没有怨恨我,哪怕他有时候并不能想明白为什么。”
“我也不恨你了。”男人平静的说出这句话,然后他沉默良久之后道:“别让他去秦岭,也别告诉他我,还有,你把他送到什么人那里了?”
“一个人,一个好孩子那里。”
“你竟然愿意相信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