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被直接拉满到了64的最大加持幅度,相关韧性也被拉到了最大的64的加持幅度。
那燃烧的大日,哪怕再微弱,也绝对不是雨水可以浇灭的。
而同一时间,关中郡,朱王爷跪在老朱的牌位前,点了三炷香,静静地跪在那里。
老朱的牌位上,一股厚重的史诗感开始浮现,关中郡下着的雨,瞬息之间便停了下来。
另一边,温言刚抬起手,就见天空中一声呼嚎。
漫天大雨之中,无数的人影浮现,喊杀声震天响,仿佛压下了这暴雨的背景音。
而后便是无数的虚影飞速的闪过。
有人站在岸边,望向奔腾的大河,喊出堵不如疏。
天有大鸟飞驰,高喝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有人立于高耸的宫殿之前,发出宣言:朕为始皇帝。
也有人怒喝“寇可往,吾亦可往”。
有人发出了啼血怒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无数的幻影飞速闪过,却只有极少数虚影能发出压过这漫天暴雨的声音。
无数的幻影冲过,这个暴雨世界里的暴雨,越来越小。
直到后面,一个没有发出声音,却尤为清晰的人影浮现。
龙相帝王,缓缓地转过身,斜眼俯瞰了一眼,巨大的压迫感,让这里的暴雨都化作了细雨。
温言立于高空,周身燃烧着火焰,静静地看着。
他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朱王爷将他的名字,放在了老朱的名字之下。
当时是说,这是护着他,不让最坏的情况发生,最起码,遇到同样的事情时,他能保持着跟朱王爷一样的情况。
要抹掉温言,就要先抹掉老朱。
但是此刻,发生的事情,跟曾经朱王爷遇到的情况,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看到了那些幻影冲破了云层,以近乎碾压的姿态破开这个暴雨世界的云雾,横冲直撞的碾过来的时候,才彻底明白为什么。
那一年,老朱刚创立大明,后续的领土扩展还未开始,外敌内寇都还远没有清扫干净。
但现在,老朱就是神州那厚重的历史里,最不可或缺的一页,延续前后今古。
要抹掉老朱的名字,难度和性质,已经跟当初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要这么干,等同于要抹掉整个神州的古往今来的历史,等同于直接抹杀整个神州。
哪怕是一场绵延了二百万年的雨,也不行。
无数的幻影,伴随着金光,冲杀入这个暴雨世界。
整个世界开始被撕碎。
长袍男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明白发生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不是他被针对了,而是,人家什么都没做,他便遭遇了全面反噬。
暴雨世界里的长袍男,伴随着整个暴雨世界被撕碎,也开始支离破碎。
作为执掌雨师之名的人,很不巧的,他扛不住雨师最巅峰的力量。
他的身躯变得模糊,渐渐地膨胀开。
他退不退都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他伸出手,看着自己身体,忽然间就平静了下来。
本来就算是死了,他其实也还有机会重新再来,甭管这个希望多么渺茫。
可现在,他遇到了唯一一种死了之后,就再也不可能重来的死法。
在二次封神到一半的时候,被自己的职权全力抹去。
他知道自己完蛋了,谁也救不了他,他自己不行,温言也不行。
他望向温言,回顾了一下自己的一生,最后还一丁点人性浮现。
“我死后,齐姑娘就再也藏不住了,她是无辜的,若是可能,请你把她带走,让她好好活下去,告诉她,我开始是想利用她,后来就真的只是想与她结为道侣而已。”
温言点了点头。
下一刻,就见长袍男的身躯骤然炸开,他化作了漫天大雨,混入到这片暴雨世界里。
雨幕之中,温言看到了他的曾经。
看到了最初的灵性,来历非常古老,是来自于一次绵延了二百万年的雨季。
那时候的一切,都被这些雨抹去,只留下一丁点微不可查的东西,随着时间流逝,藏在了代表着那个时代的岩层里。
而那些微不可查的东西,却正好能被现代的诸多科研仪器察觉出来。
那一点没有丝毫自我意识的灵性,经历了数以亿年的时间之后,终于在一次意外之中,落入到了荒。
在那里,这一点灵性,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落入到了一个人身上,最初的雨师出现了。
而后,混乱的战场上,被一个英武的女人天克,被击杀。
那一点真灵不灭,最终不知如何落入到故梦里,他又在故梦里苏醒。
而这个时候,民间的传说里,流传甚广的东西是商羊。
传言商羊屈腿跳舞的时候,就代表着要下雨了,不知从何时开始,渐渐的就在民间流传开。
渐渐的,开始有编排商羊舞,用于祭祀。
商羊二字,渐渐的与雨师二字联系到一起。
雨师借助这种联系,完成了借力,化作了商羊。
那些画面不断的闪烁,良久之后,出现了一副温言似曾相识的画面。
有人斩白蛇起义,而被斩的白蛇,便被天敌商羊吞掉。
当神汉末期,雨师又趁着那时的复杂变化,借走了当初被斩的白蛇的气运,完成了转生。
当到了武明开端,他又找到了机会,末法已见端倪的时候,一个天生神异的天潢贵胄出现了,他再次转生的机会来了。
可惜,被那时候太过强势的老朱给拦住了,明明没有接触到,却也依然让他先一步进入了末法。
一直等到了很久很久之后,他跟做贼似的,找到了一个昏迷的女子,将其带入到一片小院里。
那里常年下着雨,那雨无时无刻地在抹去相关的痕迹,同时也让那个女子的所有信息,都越来越少,渐渐消失在岁月里。
后面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