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感受着身体的状况,他是又惊又喜,身体发寒的症状已经维持好一段时间了,一开始总以为受了风寒,但是吃了好多药都不管用。
并且最近生活上也是接二连三的不顺,厂子里更是大事没有,小事不断。所以他便怀疑肯定是厂子里的风水出了问题。
张天师脸色惊疑不定,他有些不信邪的拿出罗盘再次看了良久,半晌之后他也是不得不相信,房间里面的阴煞之气果真消失不见了。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居然在风水上的造诣这么高。
一时间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自己是谁,那可是风水界里赫赫有名的张天师啊,没想到今天竟然栽在了一个无名小子手里了,这让他心里有些不平衡了起来。
“哼,不过就是画蛇添足罢了,阴煞之气消散全是因为我改变了办公室内的格局造成的。”
张天师冷笑道:“你以为在医院门口筑起一道墙,卫生间放一个屏风就能真正的改变风水了?呵呵,简直就是笑话。”
许飞笑了笑,也懒得和他辩解什么,贺东来能做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也不是一般人,想必心中也是有数的。
果然,贺东来一听到张天师的话,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起来,事到如今谁有没有本事,他是最清楚的,毕竟他身上的切实感受是不会骗人的。
此时这一番话,倒是显得张天师心胸狭隘了,这让贺东来对他
的印象一下子就不好了。
“张天师,今天辛苦你了,我还有事要和小许谈,你就先回去吧。”贺东来淡淡的说道。毕竟张天师在风水行业里德高望重,有一定的身份,还是他请来的,也不能太无礼了,于是就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贺总……”张天师神色一滞,他张天师是什么人,到哪里不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哪个大老板不得巴着他,可现在竟然被下了逐客令?
“张天师年事已高,忙了半天也累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贺东来摆了摆手,而后转身从抽屉里再次拿出一个丰厚的大红包,张天师一看,脸色一缓,以为贺东来这红包是给自己的尾款。
可是下一秒,他的脸就僵住了。
哪知道贺东来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完全当他不存在了,只见贺东来一脸笑呵呵的走到了许飞的身边:“小许啊,之前是叔叔眼拙了,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精通风水之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年轻有为,年轻有为……”
“这是叔叔的一点心意,你收好。”说着,贺东来就把红包往许飞手里一塞。
许飞赶忙一推,笑道:“贺总客气了,你是郭叔的朋友,又是博人的叔叔,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旁边的郭博文一听很高兴,他听出来了许飞话里的意思,那意思就是他今天来这里,完全是看在他和他父亲的面子上才来的。
“这我就不愿意听了,你管老郭
叫叔,怎么还叫我贺总?”贺总佯怒道。
许飞一笑:“那好,我就随博文叫一声贺叔。”
“这就对了嘛,来,把红包收下,就算是当叔的一点心意。”贺东来露出了笑容,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管是眼界还是手段,都不是常人能及的。
眼前的这个许飞,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是一身穿着打扮可太朴素了,但是依然能够受到他那发小,郭永福的推崇。
另外郭博文是什么人,那可是清源有名的纨绔子弟,目中无人,居然也和许飞打成一片,成为了兄弟。再加上他今天所露的这一手,可想而知许飞的不一般。
这样的人多亲近亲近,可是没有坏处的。
“贺叔,换做别人这钱我一定会收,但是现在我都叫您贺叔了,又怎么能要钱呢,您难道把我当外人吗?”许飞微微笑着说道。
贺东来一怔,旋即笑道:“既然这样,那好,我也就不客套了,说实在的,这样推来推去的我也蛋疼,哈哈。”
他本身就是部队出身,什么事情还是喜欢直来直去。见到许飞执意不肯收,他也是不再啰嗦了。
另外一边的张天师,脸色像是猪肝一样,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坐过冷板凳呢。而且当他见到许飞拒绝红包的时候,他的脸色更是难看,因为之前他收红包可是收的很痛快
结果收了钱的,事没办好,办好了的,没收钱。这不得不说,对他是一种极大地讽
刺。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在这里再也待不下去,张天师恨恨地看了一眼许飞,而后灰溜溜地离去了。
许飞见张天师离去,忽然对着贺东来正色道:“贺叔,有些事,我想你还是应该知道的好。”
见到许飞这幅模样,贺东来也是心中一紧:“什么事?”
“您对办公室门口的这间卫生间,就一点不怀疑吗?”许飞说道:“哪有人在门口修厕所的啊?”
贺东来不解:“怀疑什么?我感觉挺方便的啊,我很多时间都住在办公室里,一出门就是厕所,省时又省事,多方便啊!”
许飞有些无语:“我听说这是副总提议给您建的?”
“是啊。”
贺东来点了下头,随后猛地睁大了眼睛,他也不是傻子,许飞说到这份上了,他也是猛然惊醒:“你是说,杨副总想害我?”
“不应该啊,杨副总和我的工作关系一直不错,对于我任何的决定都贯彻执行,从来没有什么异议。”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的这个副总有什么害他的理由。
许飞说道:“厂子门口的医院会形成阴煞之气涌进厂子里,但那是大范围的,并不会聚集在某一处。”
他透过窗户向外一指:“贺叔,你看见了吗,你这个办公室和厂子门口位置遥相对应,阴煞之气和秽气相冲之下,便交汇在你的办公室。”
“所以这间办公室就如同一个阵眼一般,形成一个无形中的气旋,同时夹杂
着阴煞之气和秽气,日子久了,想不出事都难啊。”
听完许飞的话,贺东来深深地皱起了眉头,难道说他的这个副总是真的要对他不利?
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