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想的就是这些?”
姜予安白了他一眼,“那不然呢?”
“好!好得很!下次还能再庆祝一次,不是更好?”
傅北行气得直接转身,连桌上的醋碟都没收拾。
姜予安只觉得莫名其妙。
要离婚是他,让人去办手续的也是他,他这会儿又生什么气?
秉持吃了人家东西得自觉一点,姜予安把桌子擦了一下,将两个小碟送到厨房。
踌躇了一会儿,她犹犹豫豫。
“傅北行,你是不是生气了?
”
男人刷碗,冷着脸并不讲话。
不必说也知道还在生气。
姜予安轻轻叹了一口气,思索了一下把话说出来:“要不然这样,下次你先庆祝,等你庆祝完了,我再去庆祝好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陶瓷碎裂的声音。
“我庆祝?”
男人冷嗤,侧目望她,一字一句咬牙问。
“你告诉我,我庆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