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温薏。
她想,或许这种情绪与时女士当初不小心弄丢自己是一样的,心中不停地在怨恨自己。
温薏身上不同的是,连她父亲也在怨恨她。
不光是她自己。
“温薏姐,按照你自己心意走便是,别像他们妥协。”
良久,姜予安才憋出这样一句话。
如果逼迫着去联姻,谁能保证以后的日子呢?
对方家庭如果对她
好就算了,如果和大多数二世祖一样,联姻的妻子不过是一个摆设,该玩的依旧在外面外,她又能如何?
一旦联姻,还不能随意地去离婚。
牵扯的利益太多,连自己都会变得不是自己。
更别说温家还不待见温薏,连一个可靠的娘家都没有,何苦委屈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