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振看过姜予安的病例,也没有隐瞒:“听说身上最严重的只是断了两根肋骨,其他地方都是一些皮外伤,应当不打紧。”
闻言,傅聿城一记冷眼扫过来。
“只是?断了两根肋骨?”
“……”
后知后觉傅振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多离谱。
但他只想大喊冤枉,要知道,从前这祖宗不管受多严重的伤势都
无所谓,如若是他断了两根肋骨,到这祖宗嘴里来,不是区区两个字?
也就是换了别人,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好在傅聿城也没有怪罪,让傅振缓了一口气。
但下一秒,又让他提心吊胆起来。
只见沙发上的男人起身,随意套了一件外套,“陪我去医院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