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她的后背。
他没说话,动作已经替代所有安慰性的言语。
姜予安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只知道周围有不少来往的游客,或许自己都觉得丢人,于是整个脑袋几乎埋·进阿行的胸·口,像头一次离开家门的宠物猫,躲藏起来不让人看到她的脑袋。
好在夜幕已经降临,天色渐晚,哪怕是路边的灯已经开了,也昏黄得看不清人脸。
姜予安便是这个时候跟着傅聿城回去的。
被饿得。
她着实觉得丢人,看到有人影路过就不敢抬头。
可哭过一场之后实在是饿得不行,只能小心翼翼地趴在男人肩上,冲他咬耳朵。
傅聿城背她回去,闻言不免低笑。
他闻着女人拿着的那束被压瘪了的花传出来的香味,脸上溢出爽朗的笑。
“好,安安想吃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