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就去睡,就去睡,老爷,您今晚也要好好睡啊!”
师爷很是讨好的说着,又给姚子杰一个“你懂得”眼神,笑嘻嘻的出去。
姚子杰见此,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推开房门,进入房中,随手脱下外套,就要坐到床上。
忽然,借着月色,姚子杰发现不对劲儿。
床上有人,还是一个女子
见此,姚子杰有些意外
:
“你是府上的丫鬟?谁让你来的?”
没有回答,那女子身形微动,似乎有点儿挣扎的样子。
姚子杰见此,察觉到不对,转身点亮房中灯盏,再一照。
赫然发现,床上是一个被堵住嘴,手脚都被绑住的女子,定睛一看,正是有过一面,嗯,两面之缘的沈小姐。
“沈姑娘你为何在此?”
姚子杰很是意外,连忙上前为沈小姐松绑。
原本还有些慌乱的沈小姐见到姚子杰,反倒逐渐镇定下来。
被解开绳索后,礼貌回问道:
“我为何在此,姚老爷不知道吗?”
“这我如何知道师爷,是师爷干的对不对?”
姚子杰不傻,在这里见到沈小姐,又回想刚才师爷的表现,这事谁做的还用多说吗?
“这个师爷,行事竟然如此肆无忌惮,是在可恨!”
姚子杰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又赶忙对沈小姐道歉。
面对他的道歉,沈小姐很是客气的表示不知者不怪,又夸赞起姚子杰做事有君子之风等,让姚子杰很是受用。
同时,他也发现,这位沈小姐果然不凡,遇事不惊,有一种看透生死的淡定,远非寻常女子可比。
加之夜深人静,又是在他房里,这一刻,姚子杰忽的有些心动
只是越是如此,他反而越是拘谨,表现得谦谦如玉。
其本就生的高大,面如冠玉,仪表堂堂,又有此时表现,当真是能迷倒无数女子。
沈小姐
似乎也有些羞涩,与他说话都以袖掩面。
随后,姚子杰命人将师爷拖下去打三十大板,又亲自带人送沈小姐回住处。
他们到老渔翁家时,天边已经泛白,远远还能看到老渔翁正在小舟上收网。
看样子一夜的守候,终于有了收获。
姚子杰知道沈小姐暂时住在老渔翁家,有意示好之下,派两人前去相助。
也不知老渔翁这次打到多大的鱼,两个身强力壮的差役帮着忙,都没能将渔网提上来。
姚子杰见此,觉得差役的表现有损自己颜面,又派两人上前去相助老渔翁打捞。
五人合力之下,终于将渔网拉上来。
众人一看,渔网中不是什么大鱼,而是两个大麻袋。
原本一脸兴奋的老渔翁见此,难免失望。
这一夜似乎白熬了。
这时,帮他将麻袋捞上来的人伸手一摸麻袋里的东西,却是瞪大眼睛喊道:
“人,麻袋里装的是人!”
姚子杰闻言,目光立即被吸引。
麻袋里装的有人,这显然与命案有关!
其他差役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几人合力将两个麻袋都送上岸。
麻袋一打开,便见里面分别装着一男一女两具尸首。
死者都是年轻男女,身上被绳索捆的十分严实,麻袋里还放着一块石头。
奇异的是,两人分明已死去多日,尸身都是不腐,看去栩栩如生。
在麻袋被打开之后,更是有异香传出,十分好闻。
姚子杰和沈小姐闻到这香味,都是惊讶,两
人对视一眼,快步上前去查看两具尸首。
这时候,有一差役忽然指着那男尸道:
“大人,我认识他,他就是昨日那告状妇人的儿子!”
姚子杰闻言,瞳孔微缩。
之前就觉得事情有异,加之知道这尸香代表冤案,此时闻言,立马猜到这两人应不是殉情。
之后,又有老资格的差役说认识那女尸。
此女乃是本地望族陈家小姐。
得知两人身份后,姚子杰立即着人前去调查。
至于发现尸首的老渔翁,姚子杰也没有亏待,当场就赏其三两银子。
老渔翁开心的跪地扣头,直呼“青天大老爷”。
“沈姑娘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只是如今事发突然,在下还有要事处理,改日再向姑娘致歉!”
姚子杰很是客气的对沈小姐说道。
不知为何,他现在十分在意沈小姐的看法,不想让对方失望。
沈小姐闻言,微笑道:
“姚公子治理一县,本就繁忙,小女子之事不过小事,公子只管忙手上之事就好。”
送走姚子杰之后,沈小姐觉得甚是疲惫,正打算回屋里再略作休息,却见夜明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
“小妹啊,起得这么早,昨夜睡得可好?”
“托兄长的福,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