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双一头黑线,怎么表述才能让阿三明白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还是语言表达有问题。
咋听不懂呢。
“阿三,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我不需要懂不懂?”秦无双重申一遍。
“少主,男人不都喜欢女人。”
“……”秦无双被怼的哑口无言,一个字说不出来。
这句话直击灵魂,令人无法反驳。
“我知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道理,总之我没吩咐的事情你不要擅自作主,这样说能明白否。”
“明白。”
“挂了。”秦无双挂断电话,继续躺下睡觉。
平时阿三挺聪明的,很多时候一点就透,今个感觉脑子秀逗了呢?
……
“去,重新给我打一遍韩老头的电话。”秦家,一位中年男子辗转反侧睡不着,起身走出门外,吩咐自己的心腹。
此人长得十分消瘦,模样中规中矩,年轻的时候也绝称不上帅。
大致看上去,一百一十斤左右。
要知道一个男人,只要超过一米七,一百一十斤是个什么概念?瘦的皮包骨头。
自从接听到韩老头的电话,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那种感觉说不上来。
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
“好。”下人立马去做。
“二爷,韩老头的电话打不通。”
“你立马去一趟韩家,若是没事发条信息报平安。”秦老二叮嘱道。
其实话说了一半,还有后面半句没说。
若是有情况,也第一时间打个电话汇报。
只是人不能太乌鸦嘴,好像咒谁似的。
尽量避讳避讳,毕竟韩家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尽心尽力,帮秦家,帮自己背地里做了不少事。
韩二爷拿起桌子的华子点燃一颗,吞云吐雾起来。
都后半夜了他睡不着,没有半分困意,心里不踏实,七上八下。
也不知道咋滴啦,眼皮胡乱跳,没有规律。
今天一反常态,心情无比压抑。
差不多四十分钟后,秦二爷的手机刚响铃一下便接通了电话。
“说。”一个字言简意赅。
“二……二爷,不好了,天塌了。”下人磕磕巴巴。
“有事说事。”
“韩家没了。”下人嗓音发颤。
“你是不是有毛病,能不能具体一些。”秦二爷皱了皱眉头,神色不悦。
“二爷,韩家死光了,一个不剩,满院子的尸体。”
这下说的够直白了,傻狗都能听懂。
“韩老头呢?韩家的子嗣呢?”
“也……也死了。”下人胆战心惊,大半夜站在全是尸体的地方,各种死相都有,不少人眼珠子瞪着,不害怕才怪了。
“谁做的。”
“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已经没人了,韩老头的身体都凉透了。”
秦二爷深深吸了一口香烟,这一口下去,少了三分之一,力度极其之大。
“向地字一号举报,让他们参与进来。”秦二爷下达命令。
“是!”
这件事非同小可,不是小打小闹,在京城竟然出现屠戮满门,无法无天。
关键这是秦家的爪牙,动了韩家等于打了秦家的脸。
有句俗话说得好,打狗还需看主人。
分明没把秦家当回事。
简直岂有此理。
至于为什么要把地字一号拉进来,一是借用他们的力量来调查凶手,二是以后秦家报复,也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韩家被灭,秦家干掉凶手,将其手刃有什么问题,哪里有毛病?
一夜之间灭掉韩家对方一定不是善茬,更不是小喽啰,等于断了秦家一条手臂。
不将之大卸八块,杀的死气沉沉,秦家的面子往哪搁。
秦二爷失眠严重,一个晚上都未睡着,忧心忡忡。
按理说韩家被灭也不算太大问题,只是秦家的一条咬人狗,关联的是整个秦家,不单单是某一个人。
不至于吃不下睡不着,结果就是翻来覆去的糟心,这种情绪很反常,莫名其妙,不知由何而来。
一直到了早晨六点,秦二爷起身去通知老爷子。
怎么说也是件大事,有必要告诉家主一声。
老爷子本身年纪大了,睡眠就不好,打扰一下估计整夜别想睡了,秦二爷选择第二天考虑周到。
“啪嗒!”秦二爷刚刚走出自己的院落,脚步停了下来,抬手摸了摸头顶,一股恶臭在手心传出。
一坨鸟粪。
还是他么稀得。
咋了这是,昨晚心事不宁,今个刚出门就有鸟屎淋头,运气那么背吗?
点子那么差?
还是万事有预兆?
若是有的话,一定不是好兆头,谁家喜事有鸟粪掉头上啊。
秦二爷拿出兜里的手帕,使劲擦了擦,然后丢在垃圾桶中。
秦老爷子今年八十多岁了,穿着朴素,低低调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村里的老头。
可他精神饱满,红光满面,手中拿着一支喷壶正在浇花。
秦老爷子的住处十分简单,独立的小院子,三间大瓦房,院内几乎都是花花草草,早晨第一件事就是打理它们。
这是他最近十年养成的习惯。
“爹。”秦二爷来到秦老爷子的住处,喊了一声。
“老二,起那么早啊。”秦老爷子抬头看了一眼,继续摆弄着花草,“有事没有?”
“爹,昨晚韩家被灭门了。”秦老二直言不讳,步入主题。
秦老爷子微微停顿一下,继而放下手中的喷壶,坐在一棵大树下的石凳子上。
翻了翻兜,掏出一包没有任何标签的香烟。
“爹,你那么大岁数了,就别一直抽了,戒了吧。”秦二爷劝阻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