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话一出,花千舞俏脸通红,她感觉自己快无地自容了,薄唇微张,望着秦云嗔怒道:“秦云,你,你乱说什么呀”
而花东升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小友真是爽朗之人,直言不讳,我花东升最欣赏的就是这种人,比起什么伪君子强多了。”
他对于秦云太满意了,而且秦云此话一出,同时也是代表着他对自己孙女很满意,看来这二人是有戏了。
“爷爷,你怎么和这个混蛋同流合污了,我我不理你们了”花千舞俏脸通红的瞪了秦云和花东升一眼,随即直接起身,朝着自己的闺房而去。
望着花千舞那傲慢身材的背影,秦云不禁摸了摸鼻子。
自己实话实话而已,这妮子确实身材火爆,符合好生娃的标准啊,明明是夸她,怎么还生气起来了
“哈哈,小友啊,我看着千舞长大,这么多年我可是第一次看到她脸红啊”花东升给了秦云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嘿嘿笑道。
而一旁的花百盛额头不断冒出黑线,他发现自己老爸太没谱了。
他自认为已经对秦云很满意,处处都是对秦云
赞赏,以至于被自家女儿吐槽秦云才是他儿子,花千舞不是他女儿
但比起自己老爸而言,那是小巫见大巫啊,现在秦云放个屁,恐怕自己老爸都得说是香的。
为了见到花家香火的延续,老头子到底急不可耐到了什么程度啊
不过秦云完全没注意到花东升的眼神,只当是对方开了句玩笑话。
他面色颇为凝重的望着花东升开口道:“花老,虽然我之前帮你暂时疏通了体内堵塞的血气,不过这并非长久之计。”
“如果我没有猜错,花老应该是练武之人吧,以花老的手茧来看,拳头功夫应该练了不下于几十年了额,不过花老你多年的内伤已经不允许你随便动手了,否则随时有上次昏迷的危险。”
秦云此话一出,无论是花百盛还是花东升都是面色一变,显然他们都没想到秦云一眼看出这么多东西。
“小友真是深不可测啊,难道小友也是练家子?不知小友主练的是拳还是脚?”花东升此刻语气都恭敬了几分,毕竟一眼看出这么多东西的人,定然是非同一般的存在。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秦云医术逆天也就罢了,
其似乎还有着一个更让人惊骇的底牌。
“哦,跟师父练过几年,只是一些不入流的东西罢了。”秦云淡淡笑着开口道,老头子曾跟他说过为人要低调,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底牌,这句话他一直铭记于心。
虽然这花东升似乎没有什么恶意,但秦云还是习惯隐藏,不想透露太多。
花东升点了点头,对于秦云的话,他恐怕只信一分,毕竟凭借秦云一眼看出他是练家子,以及多年的内伤来看,对方的水平甚至都不弱于他。
在天海这一亩三分地,他花东升曾经凭借一双拳脚打下了如今花家的天下,以至于尊为四大家族之一。
正如秦云所说,虽然他现在是醒了过来,暂时无忧,但他根本就没办法再次动手了,否则性命堪忧,花家现在只是空有一个大架子而已。
一旦他倒下,那么花家偌大的基业,很可能被其他有心之人趁机而入,这一点是他这么多年一直担心的所在。
不过以秦云不弱于自己的身手,如果以后娶了花千舞掌管花家,日后很可能让花家再续辉煌啊
现在的他可算是对秦云满意到了极点,这样的孙婿,恐怕是打着灯
笼都找不到。
"多谢秦云小兄弟了,你的话我定会谨记于心。"花东升望着秦云缓缓笑着开口道。
当天夜里,寒暄几句之后,秦云便离开了花家。
原本花东升是极力挽留秦云留下来过夜的,但大师姐得知秦云去了花家别墅之后,便反复催秦云回去,不允许他留在花家过夜。
与此同时。
一处酒吧之中。
灯红酒绿,黄海和他的几个小弟正在畅饮,还有几个公主给他们剥水果,场面可谓十分潇洒。
望着周围的美女以及自己一众小弟逍遥的神色,黄海脸色极为难看,这种有心无力的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他望了望一旁极为享受美女按摩的孙安便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大骂一声:“废物!”
如此完美的计划,孙安竟然失败了,甚至是反被秦云将了一军当众道歉,想到此处他便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小弟根本没一个是有用的。
“连个秦云都对付不了,老子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黄海脸色都快绿了,他现在比起死还难受,而秦云还在逍遥快活,这让他如何接受。
而一旁的孙安见到黄海的这个脸色,面色一变,连忙上前。
他知
道,他这个小弟今天的表现可谓是极其不合格了,再表现不好,很可能被踢出黄海小弟行列了。
“黄少,这小子今天运气好,碰巧让他逃过一切,下次绝对不会让他这么容易躲过去了。”孙安摸了摸自己肿了的脸颊,沉声开口道,黄海这一巴掌可谓是让他感觉脸部火辣辣的疼。
而他自然是不敢去怨恨黄海给他这么一巴掌,所以将全部的矛头都对准的秦云,一切都是因为他才导致黄海这般愤怒的。
这次算他命大,下次自己一定要用尽一切办法整死他!
“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
“老子现在特么连女人都不能碰,只能看有什么用,都怪你这个废物,连那小子都搞定不了!”
黄海怒声不断,他快要气疯了,今天孙安说一切都在把握之中,他甚至都准备好庆功酒了,结果没想到功亏一篑。
他现在还得继续忍受这种痛苦,虽然秦云动的手脚让他的生活并没有多大影响,甚至能够正常行走。
但那方面功能失效,简直比起断手断脚更让他感到折磨。
如果秦云现在站在他面前,他是恨不得饮其血,断其骨,方能泄他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