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原本脸上还挂着笑意的程岳瞬间僵住了,他甚至都怀疑自己听错了,面容狠狠抽搐了几下。
“朱朱总,您刚刚是在开玩笑吧”程岳望着朱冬贵不可置信的开口道。
和龙腾集团的合作,这可谓是关乎到他程家的命脉啊,他程家之所以这么突飞猛进,一时间势头无两,那完全是因为攀上了花家旗下龙腾集团这艘大船。
要是龙腾集团终止一切合作,那他们程家也算是好日子过到头了,毕竟那些其他的合作商见到连龙腾集团都不和他合作了,哪个还敢冒大不违和他们程家有往来?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朱冬贵面无表情的望着程岳开口道。
这一刻,张家众人也懵圈了,有些搞不懂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名堂。
程家不是和龙腾集团关系比较亲密吗,甚至这次看在程家的面子上还送了价值五百万的厚礼,怎么现在翻脸了?
望着朱冬贵的脸色,程岳此刻都快哭了,他根本不知道哪儿得罪了龙腾集团啊。
“朱总,不知道刚刚我哪儿得罪您了,刚刚您还看在我的面子上送了五瓶价值百万的红酒,怎么此刻要将我程家踢出局了
”
朱冬贵闻言眉头一皱:“我何时说过那五瓶红酒是看在你程家的面子上送的?”
“你莫不是以为,就凭这张家或者程家的面子,值得我送上至尊级厚礼?”
程岳脸色瞬间一片苍白,他只感觉脸上此刻火辣辣的疼,朱冬贵送的红酒真的不是看在自己面子上送的?
周围人群也是有些傻眼,他们之前都以为这份厚礼是龙腾酒店看在程家面子上送的,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啊。
程岳感受着周围的目光,想起刚刚和张永丰吹嘘的一幕,他便感觉有些无地自容,搞了半天,原来小丑竟然是他自己。
“朱总,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您把我们程家踢出局,那我们程家就算完了啊朱总”程岳继续望着朱冬贵恳求道。
只不过朱冬贵丝毫没有理会程岳的意思,这小子得罪了秦云,程家也算是玩完了。
朱冬贵此刻将目光望了望秦云,只见秦云对他摇了摇头,随即将目光放在柳雅柔身上。
瞬间,朱冬贵这是心领神会,毕竟刚刚张家人逼迫柳雅柔的一幕幕他可是见到了。
秦云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让柳雅柔成为这个宴会最耀眼的人,因此
朱冬会自然照着秦云的意思办了。
“这位小姐,刚刚看在您的面子上送了五瓶红酒,不知道您是否满意”朱冬贵望着柳雅柔恭敬行了一礼,随即微微笑道。
瞬间,周围众人傻眼了,甚至包括张冬花以及柳高远也同样是如此。
这五瓶价值五百万的红酒是看在他们女儿的面子上送的?
张家人也是一片目瞪口呆,张永丰手腕都忍不住发抖,柳雅柔竟然和龙腾集团关系这般莫逆?
这未免也太过天方夜谭了一些,但他下一刻脸色涌现一抹狂喜,既然柳雅柔和龙腾集团关系这么好,那么他们张家是否有机会抓住这个机遇,代替程家和龙腾集团合作呢?
柳雅柔也懵圈了,她自己什么身份她一清二楚,她根本不值得龙腾酒店送上这样的厚礼。
“朱总,雅柔就是我的外孙女,没想到竟然承蒙厚爱,不知道程家和龙腾集团合作的项目,我们张家是否有机会”张永丰满脸堆笑的望着朱冬贵开口道。
“哦?”
“刚刚我可是记得你说过这位小姐和你张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怎么现在又和你们扯上关系了?”朱冬贵望着张永丰淡淡开口
道。
张永丰闻言脸色一僵,颇为尴尬,刚刚他放下的狠话确实不少人听见了,其中也包括站在门口看戏的朱冬贵。
“冬花!”张永丰对着张冬花轻喝了一声,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张冬花却假装没听见,刚刚自己父亲的话可谓是绝情到底,现在她女儿非同一般了,张家人就想来攀附关系,哪有这么简单?
程岳此刻已经是彻底慌了,要是自己程家和龙腾集团方面的合作由张家来代替的话,那还得了?
以后恐怕他程家就永无翻身之日,而张家则是一片欣欣向荣的状态了。
在他看来朱冬贵之所以如此示好,甚至看在柳雅柔面子上给张家送了五百万的厚礼,那都是因为朱冬贵垂涎柳雅柔的美貌。
他现在清楚了,柳雅柔一旦被朱冬贵盯上,那么他也算是彻底没有机会了,毕竟他还没有胆量去和朱冬贵去抢女人。
“朱总,只要您让我们程家继续入局,和龙腾集团展开合作,我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程岳咬着牙望着朱冬贵开口道。
“不用了,如今我龙腾集团和这位小姐关系莫逆,她的意见便是代表了龙腾集团的意思,你刚刚竟然还胆
敢威胁这位小姐,你们程家从今往后,和龙腾集团没有任何关系了。”此刻朱冬贵望着程岳冷声开口道,打断了他心中最后的幻想。
柳雅柔此刻有些发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成为今晚宴会的焦点。
“走吧。”秦云望着柳雅柔微微笑道,随即便拉着柳雅柔继续往外走去。
“站住,我张永丰的外孙女,岂是你能够随便带走的!”
“雅柔是朱总看上的女人,你这辈子也别想攀上高枝,现在赶快给我滚!”张永丰此刻瞬间站出来望着秦云怒喝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眼前的朱冬贵很可能对柳雅柔有意思,否则不可能如此对待柳雅柔。
这可比那什么程家身份高上无数倍啊,只要把柳雅柔送到朱冬贵那里,他们张家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放肆!”突然,一声怒喝声响彻四周,所有人脸色都为之一变,发声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冬贵。
开玩笑,秦云身边的女人,他怎么敢有丝毫心思,除非他活得不耐烦了。
“云少,这张家人简直是目无章法,口出狂言,如何处置,请您吩咐!”朱冬贵再也忍耐不住了,望着秦云拱手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