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立群便开着他那辆宝马五系出来耀武扬威了,他可是清楚秦云没车的,因此特意按了两下喇叭,在秦云面前出了出风头。
“雅柔你等我一下,我去取车。”秦云微微笑道,随即便朝着停车位的方向而去。
张立群见到秦云离开的背影不禁暗自冷笑一声:“多半是一辆租来的破车!”说完,他便直接开车扬长而去,他可不信秦云那穷酸样有啥好车。
很快,张家人便尽数离开了,原地只留下柳家三人在等秦云。
此刻,一阵跑车的轰鸣声响彻停车场,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恩佐缓缓驶来。
“秦云,这是你的车?”张冬花呆呆的开口道,语气之中显然尽是不可置信之色,她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豪华的跑车呢。
柳高远也是如此,他望着秦云呆如木鸡,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只有柳雅柔相对淡定,毕竟她知晓秦云手段逆天,以他那种几乎能够起死回生的救人手段,想赚多少钱应该都不是话下。
“算是吧。”秦云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大师姐的东西就是他的,这句话没毛病,毕竟谁让他是大师姐的贴身小棉袄呢?
连大
师姐的睡衣都是秦云在穿,更何况是这辆车呢?
听到秦云的肯定,张冬花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好好好,雅柔跟你在一起,婶子很放心,你两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柳高远在一旁十分鄙夷的看了自己老婆一眼,心想你还要不要点脸,刚刚在宴会上对秦狱你的种种嫌弃这么快就忘了?
很快,朱冬贵开着自己的一辆豪车亲自送张冬花以及柳高远回家,而秦云则是带着柳雅柔回去。
送柳雅柔到家之后,秦云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不过张冬花可就坐不住了。
“雅柔,你怎么不留秦云下来呢?大不了今天晚上我和你爸出去住,给你们留下二人世界的空间。”张冬花此刻颇为不满的嘀咕开口道,秦云现在可是她眼里的无二女婿人选。
“妈,你乱说啥呀,我和秦云关系还没到那一步”柳雅柔美眸嗔怒的瞪了张冬花一眼。
“啥没到那一步啊,那小子今天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让你是他女朋友了。”
“这小子要是想吃完了抹嘴就离开,老娘我饶不了他!”张冬花叉腰愤愤不平的开口道,她觉得自己女儿太文静了,什么都
不去争取。
男人嘛,最经受不住的就是女人的柔情似水,特别是像她女儿这种条件的女孩子,那根本没几个男人招架得住。
张家。
“立群,你爸真的要让我们张家的基业给你姐和你那个窝囊废姐夫来打理吗?”
“他们生的一个低贱丫头,凭什么能够成为张家这么贵重的人物!”一回到家中,许夏兰便望着张立群愤愤不平。
这本应该是属于她们一家的,柳雅柔拥有的一切本来应该是属于她女儿的,但现在
张立群面色也是很阴沉,他知道自己未来能否继承张家的基业都是个问题了。
“我能怎么办,这可是老头子亲自点头同意的”他咬了咬牙开口道,显然,张永丰在张家的地位无人可比,他说的话就是法旨。
“哼,我不管,这些东西本来应该是属于我们女儿的,怎么能够让柳雅柔那个外头低贱的丫头抢了去?”
而此刻,一旁的张江红眼眸一转:“爸,妈,既然爷爷不帮我们了,我们可以找外公啊!”
“我想只要我们能够拿下和龙腾集团的合作主导权,外公他们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许夏兰眼眸微
微眯起,张江红所说的外公也就是她的娘家,许家的势力之强比起张家而言不是一个层次的,甚至比张家之前的靠山程家还强大。
“哼,我们让外公那边的人动用一些手段,把柳雅柔毁了”
“据我所知,我那个表弟许一天乃是一个痴迷女色之徒,如若让他把柳雅柔给睡了,那么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你们想,到时候让表弟他留下一些视频证据,岂不是拿捏住了柳雅柔了吗,到时候也就是拿捏住了龙腾集团?”张江红嘴角升起一抹阴险的笑意。
瞬间张立群和许夏兰眼前一亮,自己女儿这个办法真是绝佳的好办法啊。
在张家这个庞然大物,以及未来和龙腾集团这个巨大蛋糕面前,所谓的亲情在几人眼中不值一提,更何况是一个他们一直看不起的亲戚。
因为如若不控制住柳雅柔,未来很可能会导致张家彻底沦为柳雅柔的掌控范围。
“那我先回许家一趟,好好谋划一下事情的计划。”许夏兰眼眸浮现一抹阴冷,当天就前往了许家。
许家。
这些时日的许家人并不好受,因为翡翠山庄断绝了和他们的一切合作,许家的生
意可谓是一落千丈。
而且不止如此,许家除了玉石以外的其他一些古董以及首饰产业也遭受到了致命抨击,每日都是巨额的亏损。
为此许家的老爷子许齐鸿极为震怒,甚至亲自前往了翡翠山庄,准备了价值上千万的厚礼,试图想让郑南书网开一面,但却被郑南书拒之门外,连面都见不到。
“还没找到那小子的消息吗?”客厅之中,许齐鸿望着许一天以及许同和沉声开口道。
他听说了,这次许家的危机完全是因为翡翠山庄突然出现的一个小子搞的鬼,而且对郑南书有救命之恩,所以才会让翡翠山庄为他出头,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找出那小子。
许同和和许一天都是摇了摇头,这些时日他们花费了不小代价去调查秦云的身份,但不论是沈家方面还是翡翠山庄方面,对此都不透露半点风声。
许齐鸿面色渐渐冷了下来:“找到这小子,先让他尝尝苦头,让他知晓得罪我许家的下场,最好让他缺胳膊断腿。”
现在和翡翠山庄那方面的合作是彻底没戏了,他现在只想着复仇,把秦云给整得半死再说,否则他许家的威信将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