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伤,记得第一次见你可狼狈了,灰头土脸的样子像一只流浪的小狗。”
沈翎眉眼弯弯,似乎在笑,但是说出的话却透着浓浓的委屈:“可不就是嘛,以前我就是一只流浪的小狗。”
但是现在我不是了,现在我又有了你。
林之亦猛然想到他自己一个人从那座吃人的皇宫逃了出来,以前过着的可不就是流浪的日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转移话题:
“今日这粥是我煮的,你尝尝好不好吃。”
林之亦把那碗粥推到了沈翎的面前。
沈翎低头看了看那碗被她推过来的粥,又看了看她,随即举起那双疤痕斑驳的手,冲她挑挑眉。
“你的手早都结痂了,到现在应该能拿得了了,让我整天喂你算什么回事,搞得我想是你娘一样。”林之亦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他举起来的手。
沈翎一脸期待的看着林之亦,见她不为所动,他还是试着用手拿起那碗粥,那碗被拿起的粥还未被完全抬起就又落回了桌子上,甚至有一点洒了出来,洒在了沈翎的手上。
她慌忙拉过他的手查看,语气焦急:“没事吧,有没有被烫伤。”
他这般娇软,莫又要留疤了。
林之亦看了看他的手,粥已经只是温热而已了,所以被洒在沈翎的手上也只是微微泛红,并没有被烫伤。
“贵公子果然是娇生惯养。”虽是这般说着,但是还是把那碗推出去的碗拿回来,拿着勺子舀起粥递到他的嘴巴。
沈翎面含笑意一口吃下那勺子里的粥,任由着林之亦投喂。
“你今日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哪里也别去。”林之亦面无表情的重复着给他递汤匙的动作,淡然开口。
沈翎察觉到异样,身子稍稍往后靠,一脸审视的看向林之亦,林之亦拿着汤匙的动作僵在半空,随后把汤匙放回碗里,把那碗放到桌子上。
“抹香坊还未寻到,你身受重伤不可乱跑,就在这里等我们回来。”林之亦垂下眼帘,不看对面的人,感受到对面的人的目光,她有些不自在的直起腰板子。
“是去寻抹香坊还是要去做别的事?”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里透露着冰凉。
前世她便就是这样,总会把要做的事说得轻巧,结果每次都满身伤痕的回到他的面前,就连最后一次也是说的去去就回。
一股怒意从心底弥漫起来,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就算他能道破她心中所想她也不会主动告诉他,忍了忍想要爆发的冲动。
脸上闪过一抹冷笑,他转过身子背对着她:“你走吧。”
林之亦被他搞得一头雾水,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的他突然就阴晴不定了。
看到他生气,心中有一股无名的火油然而生,但是还是找了块桌布擦拭了一下刚才被洒出来的粥,把碗筷收拾好就要出去。
将要关门的时候看了沈翎一眼,他两个木头,还在那里坐着一动不动,她也有些生气,重重的把门关上。
听到关门的声音,沈翎转过身子看向那扇被紧紧关着的门,小声嘀咕:“哼,叫你走你就真的走,没见叫你靠近的时候这么听话。”
他猛然从凳子上坐起,扭了扭手腕的关节,目光落在那疤痕疙瘩的手略带嫌弃:“是丑了些。”
沈翎走到房门前,轻轻打开个缝。
看到林之亦、轶媣和冉云深并排站着,应该是准备要出去,正要把头缩回时林之亦猛然回过头看向他原本关着的房门。
沈翎眼疾手快的把那条缝关上,不动声色,沈翎猜测她应当察觉不出来。
随即他给门上落了锁,从后面的窗户跳了出去。
这几日日日待在房内,此刻艳阳高照倒让他有些不适的抬抬手遮挡头顶的太阳,